應付科爾夫人比想象中的簡單很多,她似乎對那位鄧布利多先生極為信任——很輕易就可以聯想到的,又是魔法。
辦公室内有一股酒味,聞起來像是科爾夫人最喜歡的杜松子酒。大約是鄧布利多帶來的。
說真的,懷特認為鄧布利多人挺好的。
在鄧布利多所言的地方,有一家看上去并不是很讨人喜歡的酒館。如果有的選擇,懷特覺得一定沒有人想來這裡。
……也可能他們就好這口。
她擰着眉,不太想進到那家又髒又破的酒館,裡德爾倒是沒什麼抗拒。看上去,他簡直為這個巫師的世界興奮到不行——尤其是發現普通人無法察覺到這裡後。
酒館的主人和湯姆有着一樣的名字,這讓他那得體的微笑産生了幾絲裂縫,但他仍是極有禮貌的詢問着路,然後帶着懷特徑直走向那個方向。
表情沒什麼不同,但懷特可以感覺到他現在的心情很是糟糕。
湯姆·裡德爾一直不喜歡自己的名字。
在他眼中,湯姆這個名字太大衆了——你在路上随便叫一聲,說不定大半的人都會回頭——甚至還有貓狗看過來。
“哦~我們的小湯米要傷心了~”此處附上懷特欠揍而上揚的音調。
“……”裡德爾陰沉沉的掃了她一眼,雖然神色依舊陰郁,但比剛剛好像好了一些。
或許是有了一個發洩口的原因。
“不準,叫我,這個,稱呼!”
他一個詞一個詞的蹦着,看上去氣惱極了。
不得不說,成為所謂的家人之後,懷特這家夥一改往日沉默,變得愈發不着調了——特指在他面前。不管這是否才是真正的她,但可以肯定的是,這家夥越發肆意妄為了。
或者說,越發鮮活了。
迎着他的視線,懷特左右晃了晃身子,瞧着很開心的樣子……也不知道惹惱他到底對她有什麼好處!
“好吧,裡德爾先生。”她聳了聳肩,一看就沒把這句話放心上。“沒什麼好計較的,你永遠是最特殊的那個,不是麼。”
相同的,懷特很喜歡在惹到人後及時補救。
裡德爾隻是哼了一聲,看不出來喜怒,隻是屏了屏呼吸,看着盡頭那堵牆,狀似冷靜的敲了敲那塊磚,就像鄧布利多所言——上數三塊,橫數兩塊。一切是那麼神奇,就像魔法一樣——是的,這就是魔法。
躍動的磚塊輕快的向兩側移動,牆後那片世界自此向他們張開了自己的懷抱。
略微古典的街道,新奇的,各種各樣的店鋪,人們的穿着如同上世紀貴族,又或者最多人所穿着的,長袍,巫師帽,就像每個故事中所描繪的巫師一樣,一切顯得那麼引人入勝。
裡德爾的目光随着這些景象流轉着,眼中是隐蔽至極的野心與向往。
他堅信着,自己将會從這刻開始,重獲新生。
人們并沒有過多關注這兩個孩子,大多都早已習慣形形色/色的人從這裡出現——尤其是即将迎來開學季的現在。
在進行購買前,裡德爾選擇帶着懷特去探查一下路線...以及所要耗費的錢财。
沒有意外的,助學金并不能買一整套全新的教材。還好....他瞟了一眼懷特,沒有說什麼。
懷特好像什麼都沒有察覺的樣子,左右好奇的觀望着,貌似在找什麼東西。
“别亂看……跟上。”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