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時辭的樣子實在有些誘人,莫遲年呼吸深沉,眸子裡的墨色又開始翻湧。
時辭感知到了莫遲年身上的變化,臉又紅了個透底。
莫遲年看得心癢癢的。
他最近憋的辛苦,半個月沒開葷,今天倒是如了願但是因為時辭身體的原因沒敢怎麼盡興。
偏偏時辭這幾天就跟變了個人似的,在床上的一些反應和往常很不一樣,還接二連三的紅臉害羞,這些情緒跟個鈎子似的把莫遲年忍的夠嗆 ,可人還沒好全,還得忍着。
莫遲年心裡已經打定了等時辭好透了,非的拉着他和自己請一天假。
莫遲年起身,把時辭裹到被子裡面随後便想往洗手間走,可人還沒離床就被子裡突然伸出的手抓住了手腕。
時辭的手很好看,修長白淨,燈光下跟瓷器似的透着光。
莫遲年停住了,以為時辭那裡不舒服,反抓了回去随後問道:
“怎麼了?”
時辭腦袋陷在枕頭裡,卷發微微散在兩邊,他微微側了側頭,臉紅的跟滴血一般,有些猶豫,像是難以開口般,好一會兒沒開腔,最後好不容易張了口吐了幾個字,可聲音太小了,莫遲年沒聽到。
莫遲年重新坐了回去,随後腦袋湊近了點示意時辭再說一遍。
時辭臉燒的厲害,突然有些後悔不想開口,可是望着莫遲年此刻的樣子,最終還是又重複了一遍自己的話。
“别沖冷水,我們……可以繼續。”
莫遲年這回聽清了,睜大了眼睛望着時辭偏過頭的側臉,跟發現大陸一般,沒敢信這是時辭說出來的話。
莫遲年摸了摸時辭的臉,随後左看看右看看,尋思着,和平常沒什麼不同,可怎麼表現出的卻跟換了個人似的。
“發燒了,腦袋燒壞了?”
莫遲年這麼想着,随後将額頭抵到了時辭的額頭上。
這也沒發燒啊。
聽到莫遲年的胡言亂語,時辭直接一腳踢到了莫遲年的腰上。
時辭:“滾。”
莫遲年一把抓住了時辭腳踝,随後放到了自己身側。
時辭還是第一次主動邀請,莫遲年嘗試着想要壓住自己的欲望,可試了幾次都不行,腦袋跟踩了油門一般,根本拒絕不了一點。
他是一個各方面都正常的成年男性,心尖上的人破天荒主動邀請自己,換誰來也做不到把人丢下這事。
莫遲年嗓音都變了,暗啞深沉,已經陷進去了。
“那我們淺淺地再來一次?”
“要是不舒服就說。”
時辭還是第一次見莫遲年這麼磨磨唧唧的,以往在床上跟頭沒理智的野獸一般。
時辭壓根沒意識到莫遲年是因為他身體的原因所以一再忍耐,要換作平時,時辭早被吞的骨肉都沒了。
而幾天後完全痊愈的時辭再回想起今晚的事,心裡隻想要抽此刻自己的嘴巴。
莫遲年動作前所未有的輕柔,結束後的時辭第一次沒昏頭就睡,他微微喘着氣,眼裡還帶着些迷離。
莫遲年将人摟到了懷裡,過了好半天兩人的喘息聲都下去之後,莫遲年的下颌蹭了蹭時辭的腦袋,随後說道:“你要是天天都這樣就好了。”
時辭眼睛微微眯着回道:“你脾氣不那麼暴躁,我就天天這樣。”
莫遲年還是第一次被人說脾氣暴躁,事實上在外人面前,莫遲年的脾氣一向掌控的很好,隻是在時辭這裡是個例外。
時辭太能給莫遲年找氣受,雖說最近的時辭安生了,可是莫遲年對于時辭的事一點就爆這條件反應還一時半會兒改不回來。
況且今天确實是他的問題。
莫遲年:“行,今天确實是我的問題,我改還不成?”
時辭擡頭望向莫遲年幽幽道:“還有點不服氣?”
莫遲年冤枉道:“哪能呀祖宗,我心甘情願!”
“哪敢不服氣呀。”
時辭沒理莫遲年滿口花腔。
“你今天怎麼知道我和沐憶在一起的?”
想到今天的事時辭問道,他知道莫遲年在手機上動了手腳可以定位,時辭一開始本也沒想着瞞着莫遲年自己在哪裡,可是今天的莫遲年打電話過來時,那語氣分明一開始就知道他和誰在一起。
為了今天不出意外,時辭還專門避開了黃佳佳,沒和任何人說,自己開車去的沉浮寺。
可莫遲年卻還是跟個明鏡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