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不是她來不來學生會的問題,是她退不退會的問題。
“不知道。”
餘僑蹙眉,他說:“最近祁雨涯又不常來學生會了,她都在幹什麼?”
赫連卿扶額,頭疼。
“不知道。”
“她的動向你之前不是一直很清楚嗎?”
“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雖然我收了你的好處答應跟你彙報祁雨涯的動向,但我又不是天天跟在她屁股後面,我現在唯一的建議就是你還是别玩校園諜戰片了,除了證明你是個變.态外什麼用都沒有。”
餘僑臉色陰沉:“我讓你盯着她,是因為她經常遲到早退!不是因為什麼别的原因!”
“哼,得了吧,你以為她高中生啊,你要看不慣她把她踢出學生會啊,還不是因為你不想踢她出去又管不住她,才想着要我看着她。”
會議室門外的祁雨涯:……
她似乎來的不是時候。
那咋辦,她走?
下次讨論的時候關上後門好嗎?
真給她從狗血爛劇中學到東西了,偷聽果然有用,就是好像瓜主是她自己。
祁雨涯終于明白當時赫連卿不願随意透露的核心競争力是什麼了。
兩頭通吃這種做法的确也是見不得光。
她想起當時當日赫連卿一臉羞澀的模樣,還以為赫連卿把自己賣給餘僑就她這個姐妹于水火,原來赫連卿是把她給賣了,陷她于水火而取利。
不敢相信以前早來一步的同學能聽到多少好東西。
沒有遭人背叛的憤怒,她就是淡淡地,如同鬼魅一樣從敞開的後門飄進了會議室。
他們兩個誰也沒注意到教室後邊多了一個人。
赫連卿覺得有些搞笑,她還在輸出:“騙哥們可以,别把你自己也騙到了就行。哥們被你騙了真無所謂的……中間忘了……除了我誰還會信你這些話?”
“我說不是就不是。”
兩人吵的蹬鼻子上臉。
“所以副會長,你收了會長多少錢?”
祁雨涯幽幽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聽到熟悉的聲音,餘僑和赫連卿身體一僵,轉頭看向身後的祁雨涯。
……
赫連卿幹笑兩聲,讪讪問候:“雨涯,你今天怎麼來這麼早?”
祁雨涯把自己手裡的文件輕輕丢在桌上:“校園舞會需要的物品清單列出來了,我打印出來給你們拿過來。”
以前祁雨涯被抓小辮子的時候,覺得教導主任真的挺可怕的。
現在她細品了一下,抓到别人小辮子的感覺好像真的挺爽的。
她撈過一旁的椅子,坐了下來。
祁雨涯歎了口氣,開口道:“我真的沒有想到,會長和副會長是這樣的人。”
餘僑面不改色:“我們什麼樣的人,你剛聽到什麼了?你聽錯了。”
祁雨涯掀起眼皮,面無表情地将二人的對話内容複述了一遍。
赫連卿越聽,臉色越灰敗。
她抓住祁雨涯的手臂,真誠地說:“雨涯,你聽我說,我是身在曹營心在漢的。”
她湊近祁雨涯的耳邊,低聲說:“如果我不收錢的話,餘僑怎麼會放心?!我完全是為了更好的幫助你啊!”
受不了了這個死到臨頭還狡辯的人了。
直接拖出去槍斃算了。
祁雨涯深深看了眼赫連卿:“你出賣我,賣多少錢?”
見躲不過,赫連卿隻好老實交代,聲音細如蚊聲:“兩萬。”
祁雨涯冷笑:“兩萬塊錢,你就把我賣了?”
赫連卿嘟囔:“賺點外快嘛。”
祁雨涯深深看了赫連卿,暫且放過你。
她的目光掃向餘僑。
“會長是單獨對我這樣,還是對學生會的大家都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