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是,但祁雨涯怕自己告訴老闆她偶像強吻了自己,她會被老闆當場線下快打。
祁雨涯被她拉着,有點生無可戀。
“來,握個手和解一下。”
兩人的手握在了一起,老闆說:“好,現在你們和好了。”
她哄二人的樣子好像幼教一樣。
祁雨涯冷冷看了哈維爾一眼,他卻好似沒有感覺到似的,含笑拉着她的手不松開。
甚至轉身對着老闆說:“肖蓉,謝謝你的調解,我常去的那個包間有人嗎?”
“沒有,一直空着。”
哈維爾沖着老闆說:“肖蓉,祁小姐還在生我的氣,可以單獨跟她聊聊嗎?”
包廂是老闆關的門。
“你果然——”
還蠻敬業的。
哈維爾本來想以一個友善的問候開始聊天的。
然而他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完……
等老闆剛把包廂門拉上,祁雨涯就擡腿将哈維爾踹到沙發上。
她說:“差不多得了。”
祁雨涯想通了,既然她怎麼做他都可以爽到,那就代表她什麼都可以做,在老闆什麼都沒發現之前先把此人打個半死爽到自己再說。
哈維爾倒在沙發上,一隻手遮住了他的臉,他的另一隻胳膊搭在靠背上,沖着祁雨涯笑了起來。
他的臉上也浮現出興奮的紅暈。
“哈哈——哈。”
笑完,他對着祁雨涯說:“今天突然間那樣真的對不起啦。”
祁雨涯語氣十分冰冷,她拍了拍他的臉:“沒關系,褚緻告訴我隻要不打臉和把你毒啞就好了。”
她一拳打到哈維爾的肚子上,甚至一拳還不夠解氣,她又打了哈維爾幾拳。
“啊——啊——”
哈維爾的臉上露出痛苦的神色,過了好久,他緩過來,臉上露出病态的微笑,溫柔地将祁雨涯額間散落的碎發别到她耳後,吹了吹她的耳朵說:“沒關系啊,不過你想打我也不用和他商量啊,和我說就好了。”
祁雨涯:……
好恐怖,好恐怖真的好恐怖。
祁雨涯覺得自己遭遇了比餘僑的人身攻擊還恐怖的一種精神層面的攻擊。
他是真的會爽到。
身為一個正常人的祁雨涯真的不懂了,她連滾帶爬的遠離了哈維爾,驚疑不定地望着哈維爾,顫抖着聲音問:
“M愛好者?”
哈維爾捂着被祁雨涯錘的地方,皺着眉頭坐了起來:“應該不是,其實我不太喜歡你打我,真的挺疼的。”
踏馬的你在這裝什麼正常人。
你明明爽到了。
她心底産生了一種敬畏感:“請問我是怎麼引起你……您的注意的?我們不是才見了三面嗎?”
哈維爾思索了一會兒,搖搖頭。
他回答不上來。
他歪着頭,手指比了個手勢,沖着祁雨涯笑着說:“我對你的興趣隻有一點點。”
祁雨涯盯着哈維爾的眼睛。
确定了他這句話沒有開玩笑。
祁雨涯淡淡說:“你的一點點興趣,給我造成了很大的困擾。”
“很大的困擾……”
突然她的智腦亮了一下。
哈維爾說:“打開看看吧。”
祁雨涯打開智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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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雨涯:?
她推翻了自己之前的結論,或許,哈維爾确實隻是一個對自己有一點點興趣的……
正常人?
哈維爾歪頭,搖了搖智腦:“何必為此困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