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如果說這個世界上是尊重強者的,那麼以普通人的身份登場,最終堅持住了,并且頑強地留在了舞台上,這是更加讓人覺得驚喜的。”
A:“我看到原先跑調嚴重還不如大多數人的女孩子,竟然也能夠唱得像模像樣的,竟然有種熱淚盈眶的感覺。這才是真正的養成系吧。一種哪怕我普普通通,我也有可能一步一步走下去,站在更璀璨的舞台上的感覺。”
B:“養成系或許從來就不需要有定義,但是她們的存在确實颠覆了許多人的想象。”
A:“知道我說的是誰嗎?”
B:“誰啊?”
A:“3unshine,多年前被群嘲為最醜女團的那個組合。”
B:“原來是她們。”
A:“其實從某一種角度來說,我也是很多人的榜樣。”
B:“怎麼說!”
A:“你看我這麼菜還一直在寫文。”
B:“又開始了,每到這個時候,你就要說自己很差勁,但是事實上是你遠遠沒有自己說的那樣差勁。”
A:“但是也沒有那麼好。”
B:“但是我們隻是很普通的人,我們可能沒有那些人那麼有天分,但是身為一個普通人,能夠把自己的事情做的像模像樣的,不也是很厲害的嗎?沒有必要總是把自己跟天才比較,我們隻需要跟自己比就行了:跟昨天的自己比較,跟現在的自己比較,跟以後的自己比較,每分每秒都在進步。”
A:“想到馬上就要二十了,卻一事無成,心中卻并無多少悔恨之意,隻是偶爾會有些迷茫,不知道自己到底應不應該這樣下去。
啊,一想到我都寫了三年小說了,我就覺得:哇,好棒,我竟然也寫了這麼久了。然後我去數了數,前後加起來也有一百萬字了,就覺得自己很厲害,無論有沒有人看,至少我已經寫了這麼多了。
今日跟親友讨論,提起初心一事。”
A:“其實我壓根就沒有想過什麼初心。”
B:“初心是什麼?看不到也摸不着吧。”
A:“對,但是看不到摸不着的東西,有時候更能夠給人鼓舞。”
B:“或許。”
A:“其實現在很多人追星都不是追真人明星。”
B:“古代人物?”
A:“是紙片人喔,也就是那些動漫小說裡的角色。”
B:“精神寄托。”
A:“對,精神寄托,但是現在很多人自己喜歡一個角色,為這個角色花很多的錢就算了,他還要别人跟他花一樣多的錢,如果達不到一定标準,就證明其他人不配喜歡這個角色。”
B:“這是用金錢去衡量是否喜歡。”
A:“對,用金錢去衡量,而要打敗這種強盜邏輯,你似乎得比他更有錢才行。”
B:“其實有辦法解決,隻不過我們現在暫時還想不到而已。”
A:“有時候強盜邏輯可恨,可是你卻沒有半點辦法,隻希望大家喜歡某個角色,某個明星,某個人,都能夠做到隻是簡簡單單的喜歡,這種喜歡并不需要用任何東西去衡量。如果金錢可以是衡量一切的尺度,那富豪将是世界上最偉大的孝子。哦,這太糟糕了。”
B:“是的,這很糟糕。”
A:“哎呀!”
B:“怎麼了?”
A:“其實我也有一些衡量的标準,隻不過不是财富,而是才華,誰更有才華,誰就很有理。我在想,我用才華來衡量,比如說現在很多人會給喜歡的角色喜歡的明星寫文,我用寫文的多少來衡量是否喜歡某個角色,跟他用财富來衡量是否喜歡某個角色,是否有本質的不同,還是根本就是一樣。”
B:“是的。”
A:“因為同人和同人也是有質量差别的。有的人一天能寫八篇,每篇一千字,寫了四對cp(點進去一看果然每一對都寫得跟二百五一樣)。有的人搞一對cp,三年隻産了一篇,從此神隐,但總榜第一,舉圈皆知。”
B:“啊。”
A:“所以,喜歡是沒法衡量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