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說完就不再言語,隻留天空中一個巨大的倒計時不緊不慢走着。
剩餘時間155:59:59.
花焚雨淚眼婆娑:“嗚嗚嗚……沒有一點感情!一聽就是老AI閱讀了。”
太昊看着商城:“10個積分點夠幹啥?就夠買一瓶打折的低級紅藥?”
斷千秋看着眼前的浮空面闆,頭也不擡:“消費主義陷阱而已,你買了就會相信他的話,然後能忍住不去遊戲?我們都在排行榜前100耶!”
太好了,不用靠暗殺榜單上的人來擠名額了。
“我看看……第一名沈浪,第二名水母陰姬,第三名邀月,第四名黃藥師…這個江湖真是太精彩啦!”
太昊看着自己排十不甘心大喊:“我竟然不是第一?我抑郁了!琳妹比我靠前?那沒事了,畢竟她是毀滅命途。”
毀滅——官方指定輸出專屬命途,聽名字就知道傷害很高。
不歡白了一眼:“你就安慰自己吧……菜就多練!”
我們命途和能力都還沒解鎖好吧?
斷千秋看着第八的花焚雨和第十名的太昊歎氣:“我們還是不夠強,宗門裡前十隻進了兩個人,還是末尾。”
大殿上其他人沉默:夠了!知足吧!你們這個年紀,這個名次還不夠啊?前五十除了你們全都四十歲以上的人,七十之後才出現那麼幾個二十多歲的少年俠士,你們還要怎麼樣?
不歡笑嘻嘻:“沒想到排名竟然會公布大家的年齡,石觀音你怎麼看?”
對于自戀愛美到極緻的石觀音來說,在名字後面挂一個明晃晃的年齡51,簡直是公開處刑。
隻能說系統你是懂嘲諷的。
不歡看着地圖,島上的除了他們四個以外還有四個紅點,分别是第76的顧一程(花焚雨的執事),第89的司樓蘭(不歡的執事),第96的蔣衡(斷千秋的執事),還有一個宴傾(太昊的執事)沒有上榜。
此時顧一程帶着面具正站在花焚雨後面看着她沉默遞手帕:“護法請節約……我們沒有那麼多備用的絹絲手帕,之前洗的還沒幹,海上在起風暴,我們暫時買不到新東西。”
他面前的花焚雨一手拿着話本,一手拿着帕子,哭的稀裡嘩啦:“嗚嗚嗚……他怎麼就死了……作者,你沒有心!……啊?這東西不是用完就丢的嗎?還要洗洗再用?算了,我兌換點抽紙。”
花焚雨說完身邊就出現一堆抽紙,都是嶄新的未拆封産品。周圍人睜大了眼睛,仔細看着那一堆東西,包裝上面還印着日期。
她拆開一包看了一眼排行榜:“幾個執事裡面我家顧一程排最前耶!你們當初按照顔值選人後悔了吧?”
“我不會喲!強不強是一時的事,帥不帥是一輩子的事。”不歡笑嘻嘻,挑着身邊秀美男小侍的下巴;“看看你這小臉白的……來,小美人,哭一個!”
對方含羞帶怯,一副擔心自己清白不保的樣子真是太有趣了。
太昊和斷千秋沉默,他倆平常打遊戲屬于強度黨,喜歡玩較為強勢的角色,現在看着排行确實有些惋惜。
他們兩個的執事心中警鈴大作:不是吧?你們真的後悔了?我們回去就加緊練功!
也不怪他們如此着急,畢竟按照傳統:玄冥宗沒有失業,隻有殉職。
斷千秋眉頭一皺,發現了不對:“等等?我們宗隻有七個人上榜,怎麼有八個紅點?”
地圖上最後一個紅點離不歡很近,幾乎是貼着她。
不歡一臉狐疑地望向身邊倒酒小侍:“第18名的王憐花?”
眼見自己瞞不下去,對方擠出一個笑:“正是在下。”
大殿一片寂靜,太昊的笑聲就特别明顯:“我這替人尴尬的毛病又犯了。”
四個執事:完蛋!被人混進來了都不知道,尊者肯定會怪我們沒用的!
尤其蔣衡和宴傾,感覺自己本就岌岌可危的職位更是搖搖欲墜。
弟子們嚴陣以待,隻等尊者一聲令下就一擁而上将對方抓起來。
不歡驚喜端詳對方,伸手去摸他的臉:“你就是王憐花啊!我記得你很擅長易容,這是你原本的臉嗎?給我摸摸!”
王憐花擋住了她的左手,不歡又伸出了右手,緻力于薅下對方的易容。
王憐花隻能主動卸下面具,露出了下面一張臉,那張臉雖然老了一些,但是看起來卻很……一般。
鼻梁高挺,眼睛狹長,最讓人欣賞不來的是對方臉上的大胡子,甚至因為之前那個秀美小厮臉的對比,感覺有些醜。
不歡努力思考怎麼說言辭才夠委婉:“啊……王公子你長得挺……出人意料的。這是你的真容嗎?”
我還以為是個帥哥。
王憐花被逗笑了:“沒想到到我這個年紀了還能被叫王公子,真是有趣。”
花焚雨想要看一下書裡有名的人物,卻隻看到一個高斯模糊的臉,于是低頭繼續看話本:“你這個年紀怎麼了?50歲正是要闖的年紀。”
王憐花不虧是老江湖,臉上笑容依舊和藹:“哈哈哈!小友說笑了!”
你說的是50歲還是15歲?
不歡替夥伴找補:“她的意思是,在我們心裡,你永遠是個少年俠客。”
花焚雨看了一眼不歡,眼裡帶着戲谑:姐妹你是懂語文的!
太昊搬出媽媽的待客語錄,對着王憐花說:“哈呀!既然來了,你就暫時住下吧。海上的風暴會持續到第一輪計時停止後。期間你就好好玩!把這裡當自己家!有什麼想吃的盡管說!”
他扭頭對着宴傾吩咐:“好好招待王公子,有什麼要求盡量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