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本事就讓我天天去喂魚。”
費伊健:“萬一他真的天天讓你去喂魚……”
她微微一笑:“你們晚上想吃什麼,我請客。”
晚上射飛镖夏初更熟練了,往往同伴剛叫出哪個食物,下一秒就射過去。
被搶了目标的人憤怒不已:“你們臭不要臉的,吃軟飯好意思嗎?”
“都什麼年代了還拿吃軟飯攻擊人。”身後傳來輕佻的嘲弄聲,尤萊走上前,輕輕拾起夏初的手,另一手覆在胸前,紳士十足地微微欠身:“美女,可以請我吃軟飯嗎?”
“滾。”
“我就知道,不過我相信我遲早有一天會吃上。”轉身志在必得地走回去。
夏初往衣服上反複擦手。
伍冠林小心翼翼問:“你是不是有厭男癖之類的?”
她愣住,露出一個尴尬的神色,“不是……我隻是讨厭他們那類人,高高在上,看不起别人,誰礙眼就想讓誰消失,非常、非常讨厭。”
“沒錯,不就是出身好點嗎,爹媽給的榮耀有什麼了不起,雖然這個禁閉室很讓人不爽,但是看他們一樣吃癟就我爽了。”
“可就是有不少女生被他們的皮囊欺騙,她們都不如你機智,别等到被騙得褲衩子都不剩才後悔。”
她可是被騙得命都差點沒了,比這些女生愚蠢一萬倍。
每當想起來,就恨不得穿回過去扇自己幾巴掌。
她轉頭,正好對上沈瑞恩陰沉的注視。
他以前從來不會這樣看自己,應該說,他看都懶得看她一眼,即便看了也全是厭惡。
不像現在這種,恨不得将她除之後快,卻拿她沒有辦法的無能狂怒。
夏初冷不丁笑出聲,同桌男生莫名虎軀一震。
晚飯之後是自由活動。
夏初被護送回禁閉室,費伊健特别叮囑她沒事不要出來,這裡發生過不少被尋仇敲悶棍的事情。
話說完之後,隐約看見她的眼睛亮了一下?
“室長也不管敲悶棍嗎?”
“抓不到把柄,室長想管也管不了,所以不要去賭。”
兩人離開後不久,禁閉室的門拉開一條縫,夏初左右看看,走進昏暗的走廊。
另一邊。
沈瑞恩一腳将一個綠色條紋禁閉服的男生踹到牆上,心裡頭那股邪火依舊發洩不完,他抓起男生的領口,再一拳下去。
旁邊還有幾個穿綠色條紋禁閉服的人,靠牆擠在一起。
尤萊吃着水果走進來,瞥了一眼被揍的男生,男生投來求救的目光。
沈瑞恩又拳打腳踢了一輪,男生倒在地上爬不起來。
尤萊扔掉果核,拿最近的面壁者衣服擦了擦手,然後開口:“沈瑞恩,你沒有發覺自己不對勁嗎,最近的你太不冷靜了。”
沈瑞恩冷冷道:“你的女人被欺負你冷靜得下來?哦,你這種花花公子把女人當衣服,當然不會理解我。”
尤萊不以為意:“所以說你太較真了,女人玩玩就行了,我看你就是被下蠱了,連未婚妻……”
沈瑞恩不悅的眼神掃來。
尤萊笑了兩聲,到底沒有繼續踩沈瑞恩的痛點,盡管他認為沈瑞恩的行為很愚蠢,林茉伊隻是一個孤女,又不是弄死了未婚妻,林茉伊就能繼承她的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