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上次吉爾伽美什來過之後,星月神子家偶爾會冒出金閃閃。這位最古之王,您從遠坂家跑過來真的不累麼。
“本王愛在哪裡在哪裡,雜種”他睨了一眼無奈被迫坐在地闆上的星月神子。
陳星月依舊不願意出來。
“唉,小陳同學啊……”星月神子特别想揍一頓這個金閃閃,但打不過隻能憋着一股子勁是一件很難受的事情。隻能心裡跟陳星月吐槽。
“你的另一個人格怎麼不出來觐見本王”吉爾伽美什不悅的皺眉。
“您也不想想那天的事情”星月神子又要炸毛,陳星月也一樣,跟她一起吐槽。
“本王可沒功夫記住這些無關緊要的事情”他倚在星月神子那張特别舒服的沙發上,屋子主人卻在地闆上。
啊啊啊啊……
您改名叫傲嬌王算了,陳星月不情不願的頂上了主導人格。
于是地闆上那原本豎着刺,炸了毛的混世大小姐,變成了畏手畏腳,特别呆的苦逼高中生。
“喔,終于願意出來了啊”英雄王眯了眯眼,殷紅的眸子倒映出紅酒杯中的酒液。
“額…”本來我是不想出來的,大小姐她實在是不想看見您啊,“晚好……”
“哼,那家夥沒有召見你吧,雜種”
那家夥說的是賢王吧,果然還是賢王大大滴好啊……
“沒有,我那天晚上沒有掉進曆史回環,掉回我曾經在的世界了”
“看見了什麼”
“沒有我的世界也依舊很美,就好像我的存在毫無意義一樣。”她說。
他聞言,終于垂眸看向她,試圖從她眼中讀取一絲一毫的絕望。很顯然,英雄王失敗了。
那眼中隻有釋懷和淡然的藍色眼眸,就算過了許久,王也會再次回憶起那夜晚。
她們釋然,互相理解,互相前進。即使她們都知道,總有這麼一天,其中一個人會消失,她們會成為同一個人,她們也帶着不同的名字,繼續前進。
“擡起頭,雜種,本王的臣子不允許迷茫”他不悅的晃了晃酒杯。
“是是是,等等我什麼時候變成臣子了?”
“剛剛,本王決定的。”
“噢噢。”
“敷衍”吉爾伽美什随手抛去一隻酒杯,陳星月手忙腳亂的接住。
“您感覺錯了”
“這是本王的賞賜,心懷感恩吧”
這天夜晚,她頂着星月神子的臉成了英雄王的臣,當然,大小姐對此也沒什麼微詞,靜靜的接受了。
這些日子相處下來,她們之間多了一些共性。比如陳星月勤儉持家的老媽子屬性被星月神子接受了,并且後者也莫名其妙多出了一些老媽子屬性。
要麼就是陳星月多了幾分星月神子的淡然和無所謂,這些不同的性格開始互補融合。
這不代表是一個良好的信号。
“所以他給了你什麼?!就這麼個破酒杯子?!”星月神子徹底無語了。
“啊?我以為很值錢呢”
“值錢是沒錯,但是!給臣子的東西不應該是什麼項鍊啊,短劍啊,巴拉巴拉的嗎!”
“安啦,總之這哥們不會想把我弄死了,我那天真要吓死了,想想就後怕。”
“那倒也是,算了,本小姐不計較了”
“對吧對吧”
很好,星月神子也被陳星月佛系的感化了呢。
“ok,我們應該準備準備,拿下聖杯了吧”大小姐伸了個懶腰。
“蛤?”
“那就從最簡單的魔術開始吧”星月神子占據了主導人格,陳星月默默的看她擺弄那些稀奇古怪的魔術道具。
等等……是不是少了點什麼?神經略顯大條的大小姐摸了摸臉,仔細想想沒想出什麼幺蛾子後繼續試驗。
“神子,我們是不是沒有從者”陳星月冷不丁補了一句。
“對哦,我們沒有……”星月神子像是突然記起了什麼一樣,不過這種感覺很快就被壓制住了。
她,無法使用召喚物。
換言,她不能使用召喚魔術。
“小陳同學”星月神子放下手中的器皿,“這場聖杯戰争,我們是沒有從者的禦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