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跪省,朱子钊是有陸小玖特許的,他有個厚厚的草墊;後來秦雙鎮來了,朱子钊給了他一個薄薄的草墊;現在許複铠的加入,朱子钊讓他跪布墊。畢竟,這個規矩本來也不是為了折磨誰,隻是為了反思和提升。至于尤紛銳,他年輕力壯的,朱子钊沒有給他批任何墊子,所以他每日都是直接跪地上。
然後就發生了一件事,這件事導緻尤紛銳不僅跪不了布墊草墊,還要每天跪石頭墊子。這件事氣得朱子钊直接給他定制了十幾個石頭墊子,走到哪裡都讓他帶着,每天都要結結實實跪石頭,時間還要幾倍加長。
因為尤紛銳打投不是自己做的。尤紛銳以為每日打卡朱子钊不會仔細看的,他自己也沒當回事,随随便便就發過去了。朱子钊打開檢查,發現有句評論裡,居然有個括号(,有個忘記删除的半邊的括号。
朱子钊當場氣壞了。
當時尤紛銳不在國内,朱子钊讓尤紛銳三天之内滾過來領打。尤紛銳卡着時間到了,進門連口水都不給喝,朱子钊喝令他跪下,擡手就是狠狠的一個嘴巴子。
尤紛銳自從出現,還從來沒有被這麼對待過。他擦擦嘴角,有鮮紅的血,他摸摸臉頰,熱辣且滾燙,他動動膝蓋,又麻又疼。幾個哥哥平時對他挺好的,态度也不錯,就為了半個括号就大打出手,實話實說,尤紛銳不是太理解。他沒挨過打,也不懂規矩,當下就想起身辯解。
卻見朱子钊是從未見過的嚴肅與嚴厲:“跪好!”
尤紛銳就沒敢起身。
朱子钊揪住他的耳朵,揚手又是兩個大巴掌。
秦雙鎮也過來,抓着他另一隻耳朵,沖着他另一邊臉,不由分說,狠狠扇了三個。
尤紛銳哭了。他從小到大哪裡受過這樣的罪。
朱子钊坐下,仍舊十分尖銳:“我看你不順眼很久了。你說喜歡了學姐很久,可是當初她參加比賽的時候,你一票也沒投過。”
“那時候我在國外……”尤紛銳聲音不大。
朱子钊白了他一眼:“國外怎麼了?國外有臉了?我也在國外,我一次也沒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