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展元感到一陣寒意,他知道,今日之事,恐怕難以善了。
雲靈話音未落,身形已動。她輕功卓絕,如同飄渺的雲煙,疾襲向陸展元。
陸展元雖武功不如李莫愁,但也不可能坐以待斃。他深吸一口氣,凝聚内力,準備迎接即将到來的攻擊。
然而,雲靈武功之高,遠出乎他的預料。她的拳掌如狂風暴雨般襲來,陸展元隻感到自己如同置身于驚濤駭浪之中,既逃不掉,也擋不住,更躲不開。
拳掌如雨點般落在他的身上,他隻堅持了片刻,便感到力不從心。不一會兒,整個人鼻青臉腫,如豬頭大小,身上更是酸痛異常。
“咳咳!”陸展元終于支撐不住,癱倒在地,不由咳出了鮮血,顯然已受了内傷。
雲靈上前,一腳将想要起身的陸展元踹倒。她踩在他臉上,使他面頰與地面摩擦,直至口鼻流血,連牙都崩了兩顆。
“陸展元,今日我來,不為續舊情。”雲靈一腳踩着他的臉,居高臨下地說道,“當日你負我,今日我便與你清算。”
議事廳前,陸家的打手們已圍成一圈,個個手持兵刃,卻無一人敢上前。他們隻能眼睜睜看着家主受辱。
“陸展元,今日我便廢了你丹田,讓你知曉負我的後果。”雲靈的聲音冷如冰霜。
陸展元聽聞此言,隻能嗚咽,如同一條狗般,他如今連話都說不出來,隻能掙紮着想擺脫,但雲靈的腳卻如鐵石般死死地踩着他。
圍聚的打手們聽聞此言,無不倒吸一口涼氣。廢了武功尚可重練,但廢了丹田,便連普通人都不如,與廢人無異。
畢竟,丹田若被廢,手軟腳軟,體弱多病,還能有何作為?
雲靈眼中閃過一絲狠厲,陸展元的罪行在她心中早已不可饒恕,即便是親手結束他的生命,也不足以平息她心中的怒火。但如今,她認為廢掉他的丹田,讓他如同廢人般痛苦地度過餘生,才是對他最好的懲罰。
正當她準備動手之際,雲靈那敏銳的六感突然捕捉到了一絲不尋常的動靜。她不得不放棄對陸展元的攻擊,施展輕功,身形如同飄渺的雲霧,迅速離開了攻擊範圍。
“咦!”一聲驚訝脫口而出。
雲靈轉頭望去,隻見一名手持碧綠竹棍的絕美女子正站在不遠處,她的雙眼中依稀閃爍着昔日的靈動與機敏,面容上依稀保留着往日的嬌美與絕麗,令人不敢直視。
“黃幫主,不知今日大駕光臨,有何貴幹?”雲靈一見此人,便知她便是那位傳說中的黃蓉,除了她,還有誰能有此等風采?
“咦,你竟然認得我?”黃蓉對于雲靈的身法之妙,心中也是頗為驚訝,此刻聽到雲靈一語道破自己的身份,更是驚疑不定。
雲靈心中暗自翻了個白眼,但面上卻保持着平靜:“手執碧綠竹棒,身着破舊衣衫,除了名震江湖的黃幫主,還會有誰?”
“既然你認得我,那就請放過陸家吧。”黃蓉說道。
“我何曾說過要滅陸家?我不過是要廢了陸展元的丹田而已。”雲靈冷冷回應,随即運起内力于手掌,準備對陸展元下手。
“不可!”黃蓉眉頭緊鎖,她來不及細想,隻得使出打狗棒法,試圖阻止雲靈這一掌。
若是雲靈不顧一切地拍下這一掌,恐怕她自己也将陷入生死存亡的危機之中。
果然,正如黃蓉所料,雲靈并未不顧一切地拍打。她撤回掌力,身形如同幻影一般,輕飄飄地避開了黃蓉的打狗棍法。
若是換了原主,或許會不顧一切地拍下,但雲靈惜命如金,絕不會為了一個渣男而輕易送命。
“黃幫主,你為何如此執意保護他?”雲靈的聲音冷如冰霜,帶着一絲不屑。
“陸少俠向來鋤強扶弱,仁心仗義,是江湖上響當當的好漢。還請閣下高擡貴手。”黃蓉說道。
雲靈冷笑一聲,譏諷道:“傳言黃幫主自小聰慧過人,如今嫁為人婦,難道連本性都丢了?為了一個男子,竟然甘願犧牲自己?”
黃蓉面色一沉,正欲反駁,卻被雲靈搶先一步:“若是郭靖負了你,三心二意,左擁右抱,你又當如何?”
黃蓉冷哼一聲:“靖哥哥怎會負我?陸展元雖對你不住,但也不至于遭受如此重罰。”
如果是在遇見郭靖之前,黃蓉這個小東邪絕對不會如此輕易放過負心人。她的手段,足以讓那些負心人後悔來到這個世界上。
“如果我執意如此呢?”雲靈的聲音中帶着一絲挑釁。
“那便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黃蓉輕笑回應。
“呵,那便試試!”雲靈話音未落,身形已經如同鬼魅一般,一掌拍向陸展元。黃蓉見狀,連忙使出打狗棒法,試圖阻止。
兩人的身影在議事廳内交錯,一時間竟難以分出高下。黃蓉的打狗棒法靈動而精妙,每一棍都暗藏殺機。而雲靈的古墓派武功更是缥缈莫測,她的身影忽左忽右,讓人難以捉摸。
兩人的比鬥,雖無刀光劍影,卻也驚心動魄。黃蓉的棒法變化多端,每一棒都指向雲靈的要害。而雲靈則是以快打慢,她的拳掌重疊,回以黃蓉周身要害。
兩人的身影交錯,一時間竟難以分出高下。黃蓉心中暗自驚訝,沒想到眼前這女子的武功竟如此缥缈莫測,讓她一時之間無可奈何。
雲靈雖身法比黃蓉快,拳腳也比黃蓉快,但在打狗棒法的招式下,也難以近得黃蓉身前。
兩人就這樣虛虛實實的過招,一時間,誰也碰不到誰,誰也奈何不了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