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一放松下來,我就感覺到有一股熱流,緩緩自我的腿根流淌下來,氣味腥膻難聞,可是我并不介意,
達到了目的之後,我淡淡的對站在不遠處赤裸着胸膛的銀發青年說,
“邑輝一貴,這個月的【一日】,我已經付給你了,
那麼現在,我的第一個要求就是,和你确定一下,你和初貴大人各自掌控身體的時間段。
我認為,白天的時間應該讓初貴大人掌控,而夜晚的時間,則可以全部留給你。”
邑輝一貴的眉頭似乎跳了一下,卻并沒有暴怒,隻是玩味的開口,
“哦~我為什麼要把白天的時間,讓給初貴?
難道亞桑覺得,我那個懦弱的半身,也有庇護你們的能力嗎?
明明,無論上一世還是這一世,他都是個十足廢物。隻會躲在我的暗影裡瑟瑟發抖。”
我沒有理會他話語中的不屑,隻是一闆一眼的說出自己的想法,
“邑輝一貴,被你稱為廢物的初貴大人,在沒有你的這25年間,已經憑借自己的努力,成為了全宇宙争相禮遇的(平民将星),
還投入了帝國儲君的麾下,是鎮守黑洞邊界的帝國英雄,一舉一動,可以說是萬人矚目。
如果讓你全權接管這個身體,你有興趣繼續僞裝成所謂的(救贖極光),按照初貴大人的方式,繼續和衆人相處嗎?
如果你表現出,和之前的【都安.阿雷奇.德林】截然不同的性格,
那隻會讓人懷疑,你是否已經被蟲族侵占了腦域,才會性情大變,
如果你被帝國皇室懷疑甚至處決,那你和我定下的約定,隻會變成波光泡影,
我和蘭諾大人的未來,又将變得不确定起來,不是嗎?”
被我一語中的的邑輝一貴頓時無言以對,他雖然極端自負,卻也不得不承認,我的理由很充分,
況且,如我所說,要他去戰場上和蟲族厮殺,發洩自己的私欲很簡單,
但是要他像自己那個懦弱的半身一樣,和暖謙讓,悲天憫人,
甚至有時候,為了救一些微不足道的蟲蚨,而放跑自己的敵人,
比如某個總愛罵他神經病的暴狼艦艦長薩達特,然後眼睜睜的看着,那隻可恨的蟲子上蹿下跳,
再轉頭一看,那些被他救下的蟲蚨,有些感激不盡,将他捧為什麼惡心至極的(救贖極光),
有些蟲蚨卻蹬鼻子上臉的抱怨他,怎麼不早點來救他們,讓他們損失了許多的财産,最後丢下一句(平民就是平民,真是上不了台面,即使駕馭着帝國最強大的s級機甲,也永遠都是下等人作派)
一想到他在靈魂世界白月館裡,看到的(邑輝初貴)這25年間無聊透頂的人生,
即使要他假裝成自己的半身,能夠獲得全天候的身體權,他也有些受不了。
眼神極度閃爍之後,邑輝一貴終于松了口,
“那好吧,亞桑,其他白天的時間,我都可以讓給他,
不過我們約定好的那【一日】,無論白天還是黑夜,所有的時間,都隻能是我。
這一點,你明白嗎?”
我無比冷靜的接下了話,
“嗯,我明白你的意思,我想這一點,初貴大人也是不會介意的。
那麼現在,可以讓初貴大人接管這個身體了嗎?我也有話,想對他說。”
邑輝一貴最後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目光像是緊緊纏繞使獵物窒息而死的蛇類,卻什麼也沒說的,立刻閉上了眼睛,
半晌之後,再次睜開雙眼的年輕alpha,那璀璨至極的銀眸,緩緩流淌下兩行眼淚,
“亞……桑……對不起,是我……
都是……我的錯……”
他原本溫柔缱绻的聲線啞得不成樣子,
“是我……太過軟弱……
才讓他再一次的……傷害了你……那麼久……”
【邑輝初貴】來到我的面前,伸手心疼的撫上了我被咬得紅腫一片的唇瓣,一片汪洋的銀眸裡似乎含着某種決意,
“亞桑,你們所說的一切,我都聽到了,
趁着現在,他又重新被關進了白月館裡,
你,你換好能源柱,讓飛狐把我的頭顱斬斷吧,
因為每一台機甲都有強制設定,不能傷害操縱者,所以我沒辦法讓白龍來做這件事,
伊利斯殿下賜予我的皇室密液隻有一支,隻要你把我的頭顱斬斷,他就再也無法,自我的屍體上複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