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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十年之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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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術僭越稱帝,孫策高舉讨逆大旗,孫氏占盡大義名分。"玉牌與竹簡相撞發出清響,"這江東沃土,不過是我為你備好的試煉場——你該擔心的,從不是有沒有施展拳腳的天地。"

"伯符為人豁達,善斷敢為。"她的指尖拂過木牌上凸起的雲紋,目光笃定如炬,"他日即使我無法赴約,你隻需持此令牌渡江,他定會惜才如命,許你一方施展抱負的天地。"

諸葛亮雙手鄭重接過玉牌,指尖撫過上面凸起的孫氏徽紋,仿佛觸到了命運的紋路。燭火在玉牌表面跳躍,映得他眸光熠熠生輝,"女公子如此看重,亮無以為報。"他喉間微哽,深深一揖,"這十年,亮定當潛心治學、遍曆山河,不負期許。他日若有所成,必以畢生所學,助女公子繪就清明盛世!"

“好!”

喬蔓環顧四周,開始和諸葛亮拉家常“你這個年紀獨自住在這隆中,平日裡生火做飯、漿洗縫補,可都是你自己操持?”喬蔓想到今天看到的場景笑道“該不會煮出的飯都是夾生的吧?"

諸葛亮耳尖泛紅,伸手将歪斜的竹簡歸攏,咳嗽一聲掩飾窘态:"起初确實手忙腳亂,有次誤把鹽罐當糖罐,煮出的粥鹹得難以下咽。"他想起竈台上翻倒的陶罐,嘴角卻不自覺揚起,"後來向山下老妪讨教,才慢慢摸清了門道。"說着起身掀開陶甕,裡頭整齊碼着新腌的菜脯,"如今不僅能将糙米煮得軟糯”

“隻是還不太會燒菜”

喬蔓打量着諸葛亮和孫權差不多大“我有個弟弟,跟你差不多大”

“女公子的弟弟多大?”

“他出生在光和五年”

“我比女公子的弟弟大一歲,那我還是女公子弟弟的兄長”

“他有你這麼個兄長,是他的福氣,他頑劣得很,可沒有你省心”喬蔓垂眸時掩去眼底一絲怅惘,"可惜那孩子性子執拗,又愛鑽牛角尖..."話音戛然而止,她望着天邊殘雲,忽而想起孫權失我者永失的模樣,心頭泛起苦澀——待十年後江東易主,以諸葛亮這般驚才絕豔之姿,當真會甘心輔佐那個多疑又自負的少年君主嗎?可若換作風姿卓絕的孫策她必不會有此疑慮。

她攥緊裙角,十年之期未至,那人卻早已化作江東煙雨...

門外忽傳來一陣粗粝的叫嚷,甘甯早等得抓耳撓腮,踢着門檻喊道:“還絮叨什麼?日頭都落進西山了!到底好了沒?某家的肚子早餓得能吞下一頭牛!”

喬蔓與諸葛亮相視而笑,掀簾邁步時,檐角銅鈴叮咚輕響。隻見銀紗般的月光已漫過青瓦,柳梢頭懸着一輪玉盤,将滿地碎影搖成浮動的銀鱗。諸葛亮擡手虛引,衣袂拂過滿院清輝:“夜色已深,二位若不嫌棄,不如留下用頓便飯?莊上自釀的梅子酒,倒也酸甜爽口。”

二人在山莊裡用了飯,諸葛亮還要留他們住下,二人推辭了,“明日我們還要趕着去襄陽呢”喬蔓指了指甘甯“他還要回劉景升處複命”

“我知道,甘壯士是受命和曹孟德傳信去了吧。”

甘甯道"好小子!原以為你是個兩耳不聞窗外事的書呆子,倒比斥候還靈通!"

“諸葛家畢竟也有些勢力,想知道這些并不難。”

喬蔓囑咐道“有事兒寫信,有什麼不懂的也可以給我寫信…”

“還有,不要叫我女公子了”喬蔓截住他“也不要叫先生!”

“不如就叫我喬阿姊就行”

“好的,喬阿姊”

孫策已平定吳郡、會稽、丹楊三郡,将治所遷到吳郡城時,正是秋高馬肥的時節。他慣愛縱馬山林,常于晨曦初露時攜弓帶箭出城,直到暮色浸透衣甲才踏月歸來。某日他渾身沾着草屑與獸血回營,腰間還吊着隻斑斓虎爪,卻在第二日卯時被虞翻堵在帳前。

"将軍昨日又親格猛獸了?"虞翻甩袖跪地,聲音裡裹着晨露的涼意,"從日出到月升,縱馬百裡逐獵,若有閃失,江東大業何人承繼?"他叩首時冠帶垂落,露出額角新添的白發,"昔年項籍恃力而亡,今将軍當以天下為念!"

孫策正往甲胄上系獸牙配飾,聞言手頓了頓,虎爪在膝頭晃出細碎金光:"仲翔言重了。某昨日不過見那白額虎傷了獵戶,一時技癢......"

"非獨昨日!"虞翻擡頭,眼底映着帳外未晞的晨光,"上月在丹徒山逐鹿,前月于餘杭林搏熊,哪次不是深入險地?将軍乃江東之骨,若隕于獸口,置十萬将士、萬千百姓于何地?"

孫策被他說得有些發窘,抓了抓泛紅的耳尖,忽又想起昨夜獵虎時,那猛獸利爪擦過面門的涼意。他解下虎爪擲于案上,青銅鎮紙壓着的軍報上,"袁術稱帝"四字刺得眼生疼。

"仲翔且起。"他伸手扶起虞翻,指尖蹭過對方袖間補丁,"昨日确是一時糊塗。今後定當收斂,以國事為重。"

距上次立誓不過旬日,孫策又提着獵弓溜出了城門。

孫策遠遠望見虞翻的青骓馬踏碎晨露而來,握着缰繩的手頓時一緊。他慌忙把新得的狼毫箭往袖裡藏,卻不小心碰掉了鞍邊的野莓籃,紫紅果子滾了一地。

“又來查崗?”他扯了扯被露水洇濕的衣袖,耳尖發燙卻仍咧着嘴笑,“仲翔你瞧這箭——”話未說完就被虞翻截斷:“将軍可知今日城門守衛換崗,竟不知主将何時出城?”老臣的馬鞭重重點在他新制的豹紋鞍鞯上,驚得坐騎打了個響鼻。

孫策梗着脖子直起腰,沾着草屑的冠帶歪向一邊:“《禮記》有雲‘天子諸侯無事則歲三田’,某身為将軍,行田獵之禮有何不妥?”他彎腰撿起顆野莓塞進嘴裡,汁水順着下巴往下淌,“再說了,昨日還射中兩隻山雞,晚上給帳下兄弟們加了菜呢!”

“菜?”虞翻盯着他腰間晃動的獸牙串,“若遇埋伏,這一身野味怕是要成敵軍的指路标!”他伸手拂去孫策肩頭的落葉,觸到對方甲胄下單薄的肩骨,語氣忽然軟了幾分,“上月丹徒山遇刺的刺客,至今仍未落網......”

“哎哎哎!”孫策慌忙擺手,馬蹄後退時踩扁了幾顆野莓,“那次是意外!再說…”話未說完便看見虞翻眼底的失望,聲音漸漸低下去。

孫策把弓往鞍上一磕,沖虞翻擠眼:“仲翔别闆着臉嘛!瞧瞧你,年紀輕輕,這麼操心……我錯啦!”

“下不為例,下不為例”孫策懇求道

"若将軍執意獵狩,至少帶二十騎近衛,且隻在這十裡内活動。"

"十裡?那鹿兒跑得比子義的馬還快。"見虞翻沉下臉,他又立刻妥協般擺擺手,"罷了,依你。但射中頭鹿者,可得我親釀的楊梅酒!"

後來有一段時間上書的人不怎麼提遊獵了,總是在勸谏不要衣穿戴錦。

夕陽斜照,赭紅色的牛皮營帳被染成琥珀色,檐角懸着的青銅铎随着晚風輕晃,叮咚聲與帳外巡卒的腳步聲交織成韻律。案上鎏金獸首燈台吐着幽藍火焰,映得孫策撚子的指尖泛起微光,呂範手肘撐着虎皮墊,拈棋的動作不疾不徐,二人周身萦繞着超然戰事的閑适。

張昭和張纮都跪坐在矮幾旁,張昭在左前,張纮稍微靠右一點,二人相對,都是在寫着什麼。張昭面前攤開一卷絹帛文書,手中毛筆懸在半空,似乎因孫策與呂範的落子聲稍作停頓,思考片刻後,才繼續伏案書寫,筆尖沙沙劃過絹帛,時不時用鎮紙将微微卷起的邊角壓平。

虞翻則站在棋局旁,微微弓着身子,目光緊盯着棋盤,雙掌交疊在胸前,臉上滿是專注。每落下一子,他都微微點頭或搖頭,遇到精妙之處,還會不自覺地輕拍大腿,嘴裡喃喃自語:"妙哉,妙哉!"

孫策捏着棋子在棋盤上轉了三圈,忽然想到了什麼問道“怎麼最近都沒人勸我不要騎馬射獵了”

這整的他都不習慣了

聞言,幾人抄手相視一笑。孫策望着這暗流湧動的無聲交流,不明所以。

呂範摩挲着溫潤的棋子,目光從棋盤上擡起:"将軍倒是盼着有人來管?

“你們發現我的錯處,我才好改嘛”

“将軍真的能改?”

孫策嘿嘿笑道“正在努力”

一旁虞翻道回應道:“漂亮衣服将軍雖然喜歡,但完全比不上将軍對騎獵永遠不會放棄的愛;對于打獵這件事,我們不強人所不能。古人說:‘不談大道的原因,就是知道說了也沒用。"

孫策先是一愣,随即放聲大笑,震得案上酒爵泛起漣漪:"仲翔這話痛快!正是這個理兒!"

呂範将手中棋子輕輕放回棋盒,發出清脆的磕碰聲,眼中笑意盈盈:"伯符,你這愛獵的性子,就像春日裡瘋長的野草,我們實在是拗不過來了。與其白費口舌勸你放下弓箭,倒不如勸你少對着銅鏡擺弄衣冠來得容易!"話音剛落,帳内頓時響起一陣忍俊不禁的輕笑,連年紀大些的張昭張纮都忍不住抿嘴搖頭。

“是,太愛臭美是我的錯,我一定!”孫策笑道

“隻是将軍騎射時一定…”張纮忍不住提醒話未說完就被孫策打斷

“我知道!”孫策猛地站起來,拍着胸脯保證道“我定不會讓自己身處險境的”

“将軍可還記得上月在丹徒山中,您執意追獵白狐,結果馬失前蹄摔進溪流?仲翔那日在帳中發了好大火,連軍帳的牛皮帷幕都被他拍得震天響。"

孫策嘻嘻笑道“仲翔愛我”

"将軍若是再不聽勸,下次摔進的就不是溪流,而是敵軍埋伏了!"話雖嚴厲,語氣裡卻難得帶上了幾分無奈的寵溺

孫策斂了笑容,認真道“我知道,仲翔和諸位都是心裡有我,你挂着我,所以才天天勸我,為我着急上火,我又怎能不識好歹呢”

說着孫策又嬉皮笑臉地湊過去,一把攬住虞翻的肩膀,故意用誇張的哭腔道:“仲翔對我這般上心,我若再不聽勸,豈不成了狼心狗肺之人?”說着還假模假樣地抹了把不存在的眼淚,“别人都說我都不怕,就怕仲翔闆着臉,那模樣,兇得能把山越人都吓跑!”

衆人又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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