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從專業的角度來判斷,他們的塊~感的來源是不同。弗洛伊德說過力比多(泛指一切身體器官塊~敢,包括姓~倒~錯~者和兒童的姓~生~活)是人的一切心理活動和行為的動力源泉。"
“人的本我都在追求力比多,尤其是向這些有變态心理的症狀的人,他們對于力比多的追求和釋放比一般正常人要多。”
“爆~路~症的患者,他們享受的是受害人看到他們之後的結果;而實施姓~親~駭的人則是享受的受害人在被虐待的過程。”
“就算是變态作案的手法升級,但是其産生的塊~敢來源也應該是不會改變的,會産生改變的是塊~敢感受程度的深淺。”
“其次從現實的角度來看,那個暴露症患者能進入到校園的可能性也不太大。這裡是榕城,一個十月份都還在穿短袖的地方。一個穿着風衣、明顯衣服怪異的男人想要進入校園,學校的保安一定會攔下盤問的。”
“更不要說學校外面還發生了這類事情,他不要說是進入學校了,就算是在學校外面四周出現都會被學校的保安注意的。”
“但是他有可能先穿正常的衣服混進學校,然後再換成風衣,趁機猥亵女生。”雖然冬雪的理論和推理都有理有據,但韓子然還是找到冬雪邏輯中的一個漏洞。
“就算他穿着正常衣服混進學校,但是他想要實行猥亵,就必須提前換好衣服。一個如此古怪的人,女生一定會遠離。而在學校巡邏的保安也一定會攔住他。”
“如果當他鎖定目标人物後,在換衣服進行侵害,這段時間能夠讓女生逃跑或是求助。”冬雪立刻反駁。
“那麼也有可能會是在學校的施工人員,畢竟之前又發生過類似的事件。”韓子然接着發問。
“可能性不大。因為之前發生過事情,所以學校對于施工單位的管理要求非常高。如果是新進來的施工人員做的,警察這樣大規模的排查不可能一點蛛絲馬迹都沒有。”
“之前做過這事情的人是絕對不可能還在學校施工,但是如果是他回來做下的,那麼這段間隔的時間裡一定是發生了什麼特定的事情刺激了他,讓人大費周章的回來。”
“離開後突然回來,無論是施工隊伍的管理着,或是他的同事們都一定注意到,并且無法隐瞞,警察一定能調查出來。但是現在什麼線索都沒有。”冬雪繼續補充。
“那你對于他的看法怎麼樣的?”韓子然直指核心問題。
“爆~路~症應該不會是學校裡的變态男,但是學校裡兩次的事情是不是同一個人所為,我現在不太确定。”
“第二次的作案手法與第一次相比顯然是經過了詳細的考慮和周詳的計劃,這可能是從第一的失敗中吸取了教訓。”
“但是兩次選擇的地點非常不一樣,一個是安靜少人的地方,另一個是熱鬧人多的地方,截然相反。如果是不同的兩個人,倒是可以解釋的通。”
“但如果是同一個人的話,那麼就應該有特殊的刺激出現,讓他的心境産生了變化,從而改變了地點的選擇。”
薛教授和韓子然都贊同冬雪的推斷,如果說有特殊的事情發生改變了地點的選擇,那麼這個事情就會是關鍵,但是學校并沒有任何的傳言消息。哪怕是八卦新聞、小道消息。
秦毅也贊同冬雪的看法:“兩次地點的确非常不一樣。一般人作案都是先選擇人少僻靜的地方,熟練了之後才有可能再在人多的地方作案。”
“可是他反着來,第一次選擇了林蔭大道這個人來人往的地方,第二次卻是選擇了自習室一個人少的地方。”這也是讓秦毅感到困惑的地方。
“什麼,自習室是人少的地方?”冬雪看着秦毅,瞳孔瞬間放大,一臉的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