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惜黎一睜開眼睛感覺渾身像被人打了一樣的痛,原來書中寫的閨房之樂沒想到現實中竟然會這麼痛。
她轉頭發現身旁的許卓衡睡得很熟,胸口還有自己昨晚抓出的傷痕。葉惜黎突然想到昨天的畫面,臉頰一下子變得很紅很燙。
葉惜黎害羞地背過身去,許卓衡突然醒了然後緊緊抱住她聲音沙啞溫柔:“昨天朕是不是弄疼你了?”
“沒……沒有。”葉惜黎聲音很小磕磕絆絆的。
她感覺到後脖頸癢癢的,轉頭一看原來是許卓衡把臉埋在自己的肩上像個小貓一樣在蹭。
“夫人,我不想起床,不想上朝更加不想面對那些心機叵測的朝臣。”許卓衡在葉惜黎面前毫無顧忌,沒有任何防備。
葉惜黎被許卓衡的話驚到了,她沒想到一向謹慎的許卓衡此刻竟然如此松懈。
“陛下,您莫不是睡糊塗了,現在竟然都開始胡言亂語了。”葉惜黎背對着許卓衡面無表情地說出這些話。
葉惜黎的這一句陛下把許卓衡硬生生拉回了現實,雖然他現在已經娶了葉惜黎。但她卻不是自己唯一的妻,許卓衡不想委屈了葉惜黎。
可現如今的他卻無能為力,表面上他是一國之君是至高無上的皇。但實際上他的權力早已經四分五裂,朝堂上真正忠心于他的大臣也寥寥無幾。
“陛下,還有一個時辰就要上朝了。”門外傳來忘秋的聲音,因為除了他沒有人敢催促許卓衡起床。
許卓衡表情煩悶地啧了一聲然後依依不舍地松開葉惜黎從床上坐了起來,他揉了揉太陽穴把床幔拉緊後才起身。
“進來吧。”
忘秋身後跟着四五個宮女手裡端着衣服還有洗漱用的東西走了進來,許卓衡冷着臉伸開手臂。
葉惜黎透過床幔若隐若現地看着許卓衡被五六個人侍奉着,許卓衡穿戴整齊後。忘秋才帶着宮女關門走了出去,葉惜黎伸手拿起一旁的外衣披上。
許卓衡拿起桌子上的糕點送到葉惜黎的嘴邊微笑着:“夫人快嘗嘗這桂花糕,是朕命禦廚特意做的。”
“可是我還沒有洗漱呢?”葉惜黎皺眉看着許卓衡手裡的桂花糕。
“沒關系,快嘗嘗。”許卓衡強行把桂花糕塞進葉惜黎的嘴裡,她輕輕咀嚼品嘗着松軟香甜的桂花糕。
許卓衡伸手擦去葉惜黎嘴角的桂花糕渣然後放進嘴裡:“真甜。”
葉惜黎被許卓衡這猝不及防的舉動驚到了,她的臉頰一下子變得通紅:“你……你你你,這是在幹嘛?”
葉惜黎臉紅害羞的樣子一下子撥動許卓衡的心,他伸手摸了摸她的頭發然後在她的嘴角輕輕落下一個吻。
“乖乖等朕回來陪你用午膳。”
葉惜黎輕輕地嗯了一聲點了點頭,站在門口目送許卓衡坐上辇轎離開。
許卓衡一離開葉惜黎的臉色瞬間變了,轉身回到屋裡喚來丫鬟木錦。
“木錦,你悄悄去太醫院找喬太醫要幾副避子的湯藥,記住!一定要悄無聲息的,不要被任何人發現。”葉惜黎摸了摸扁扁的小腹眼眶泛紅。
木錦聽見葉惜黎的吩咐時直接愣住了,她不可思議地看着葉惜黎:“娘娘,可是陛下并沒有命忘秋大人來送湯,您為何還要主動喝?”
葉惜黎震驚地看着木錦表情嚴肅:“什麼湯?木錦,你把話說清楚。”
木錦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眼淚瞬間就流了下來,心中擠壓了很久的委屈噴湧而出:“回禀娘娘,陛下每次侍寝後都會命忘秋大人給各嫔妃送避子湯。”
“為什麼?他不是一直都想要孩子嗎?”葉惜黎不解許卓衡這麼做的理由到底是什麼。
“這個奴婢不知,奴婢隻知道皇後娘娘生前最大的心願就是為陛下誕下一子。可皇後娘娘到離開的那一天都未曾圓了這個心願。”木錦說話時身體還在一抽一抽地哭泣。
“那……阿姐知道那湯是避子湯嗎?”葉惜黎突然為葉曾柔感到難過。
木錦絕望地點點頭:“娘娘和陛下成親後因為遲遲懷不上孩子,所以太後才為陛下納妾将太尉之女柳然迎進門。娘娘一直以為是自己身體不好所以才無法為陛下誕下子嗣,心裡一直覺得十分愧對陛下。”
葉惜黎的眼淚慢慢流了出來,她一直以為姐姐嫁給心愛之人後一定會過得很幸福,但卻怎麼也沒有想到竟然會是那麼卑微那麼痛苦。
木錦開始毫無保留地向葉惜黎娓娓道來當年發生在葉曾柔身上的事情,葉曾柔嫁給許卓衡後兩人一直未曾同房。
葉曾柔的肚子一直沒有動靜不免引起皇上許雲廷的注意,每次去請安葉曾柔都感覺痛苦不堪。
“太子妃入宮也有些時日了,為何遲遲沒有好消息從東宮傳出來呢?”礙于身份許雲廷問得還是比較委婉。
葉曾柔皺眉看向一旁的許卓衡,但他卻闆着臉絲毫沒有要解釋的意思。葉曾柔知道他根本不會幫自己的,因為他一直都在袖手旁觀。
“都怪兒臣的身體太差,讓父皇和母妃失望了。”葉曾柔把所有責任都攬在自己的身上。
皇後洛溪竹的眼睛不懷好意短暫地落在許卓衡的身上然後又把目光看向許雲廷緩緩開口:“太子妃一人操持偌大的東宮也确實有些辛苦,不如讓太子再娶一位側妃來幫幫太子妃可好?”
“皇後的提議倒也不無道理,衡兒你自己是怎麼想的?”許雲廷的目光看向了許卓衡,所有人都忽略了站在一旁臉色難看的葉曾柔。
許卓衡回過神後敷衍地點點頭:“兒臣都聽父皇的,父皇讓兒臣娶誰,兒臣就娶誰。”
“衡兒。”許雲廷又輕聲喚了他一句,因為他知道許卓衡的話并非出自真心。
“兒臣今日還有些學業未完成就先告退了。”許卓衡找了個理由急匆匆地離開,葉曾柔也跟着他走了出去。
葉曾柔跟在許卓衡身後快步走着:“殿下剛才為何要說出那般話?”
許卓衡突然停了下來轉頭目光冰冷地看着葉曾柔:“怎麼?你不會是吃醋了吧?呵,這還僅僅隻是個開始。”
葉曾柔呆愣愣地看着許卓衡離開的背影,她不明白他的話究竟是什麼意思。她感覺自己好像永遠都看不透許卓衡,也永遠都走不到他的身邊去與他并肩而行。
“太子妃是不是身體不舒服,臉色怎麼這樣難看?”木錦一眼就看出了葉曾柔的不悅和難過。
葉曾柔輕輕搖了搖頭一言不發慢慢走回東宮,一直到傍晚許卓衡都沒有回到東宮,而葉曾柔也早就習慣了他的三過家門而不入。
“木錦,把燈都吹了,殿下今晚應該是不會回來了。”木錦把蠟燭熄滅走出門去,葉曾柔剛準備躺下,就聽見門外傳來噼裡啪啦的聲音。
她剛準備喚木錦進來的時候房門就被人從外面狠狠踹開,葉曾柔吓得連忙拿起桌子上的燭台小心翼翼地走了過去。
許卓衡一身酒氣怒氣沖沖地走到葉曾柔面前狠狠捏住她的下巴大聲吼道:“你怎麼敢的?他怎麼敢的?你不能嫁給他,他不配,你隻能是我的!!”
葉曾柔被許卓衡的模樣吓到了,下巴被他捏得生疼。怎麼掙脫都掙脫不開:“殿下,你怎麼了?你好好看看,我是阿柔。”
許卓衡一口狠狠咬在葉曾柔的脖子上留下了一個很深的痕迹,然後粗暴地撕開她的衣服。
無論葉曾柔怎樣哭着求饒許卓衡都沒打算放過她,他狠狠壓在她的身上,上下其手。
地上一片狼藉外衣腰帶落了滿地,兩個人整整折騰了一個時辰。許卓衡才緩緩睡了過去,葉曾柔渾身上下全是紅色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