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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FIS能一路打進決賽,就要從巴黎一路打到倫敦、再打到柏林,整個賽程拉滿一個半月,官方負責包吃包住包機酒——這話一出來,連費弧都興奮得眉眼舒展,在樓道裡原地轉了兩圈。
何必盤算着歐洲各地的好吃的,已經開始挑口味:“我就想知道德國有沒有正宗炖豬蹄。”
趙天泊笑他:“你又不能亂吃,打完比賽再說。”
遊煥坐在沙發扶手上刷着行程單,一隻腳搭着桌角,有點走神。
他們都很興奮。
興奮是因為這是離夢想最近的一次,也是最有可能的機會。
但FIS的幾個人又都清楚,這種賽程的強度。
一旦出國,就相當于背水一戰。
歐洲世界賽現場,向來殘酷又冰冷。
從入圍賽開始,三天兩場,每一輪都有淘汰;對抗強度和輿論焦點疊加,每個選手的狀态像是被顯微鏡追蹤,一點點起伏都能被放大成崩盤的信号;哪怕他們再強,也隻要一個判斷的遲疑、一個關鍵技能放偏,就可能提前放假、卷鋪蓋滾回國。
氣氛從激昂很快拐進焦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