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魔尊的較量,還輪不到你來插手!”說罷,葉莺轉過頭面向時鏡,“今日,他們就要恭迎他們新的魔尊!”
“口氣倒是不小!”時鏡說着喚出了覆血,時鏡能清楚感受到覆血想要戰鬥的心情。
那些下屬不知道為何被葉莺給蠱惑了,他們自願獻出了自己的靈魂,肉身也就被葉莺給控制了,現在就是一群不知道疼痛隻知道作戰的傀儡。
饒是江霞這種剛剛閉關出來的也有點招架不住。
江霞剛剛出關,法力會比正常情況下高出一倍。
不過對于江霞來說給時鏡争取一點時間來試沒問題的,有問題的是時鏡能夠多久解決了眼前的麻煩。
隻見時鏡反手握劍,以劍做刀,将靈力注入劍刃,橫劈揮斬而出。
葉莺用噬魂匕接住劍刃的時候,手臂也被震顫了一下,注意力被劍刃轉移的一刹,時鏡又改正手握劍反身畫圓,凝無上魔氣斬出。
方圓十裡的建築一下子被這股魔氣震得晃動起來,這一陣浪潮還沒有平息,時鏡又右手握劍柄置于身前,左手推劍後将劍揚起,引四方五行聚為劍氣斬出。
這一斬直沖葉莺而來,葉莺張開翅膀拼盡全力躲開,“這種劍招我見過也不是一回兩回了,魔尊就這點能耐嗎?”
說罷,葉莺手握噬魂匕,把所有魔氣凝結于噬魂匕的刀刃,沖向時鏡。
時鏡又行魔氣環繞着周身,在周身形成一個小小的軌道,覆血便順理成章地進入了軌道,覆血在時鏡周身旋轉,形成一個防禦的陣勢。
見葉莺已經起了殺心,時鏡也不打算就用那麼一招兩式來結束戰鬥了。
覆血環繞的圈順着時鏡的腰來到時鏡手腕,時鏡高擡手臂,一個光圈向葉莺砸來,看似是個光圈,實際上是高速旋轉的覆血。
葉莺用匕首接住光圈,借助翅膀的力量在空中帶着光圈轉了一圈後想把光圈反彈給時鏡,可是出乎預料的是,覆血竟改變了應有的軌道,砍向葉莺。
覆血在脫離時鏡之手的時候就吸收了一點時鏡的血液有了自我意識,但是在高速飛行的過程中覆血難免會洩露魔氣,可是葉莺卻給了覆血喘息的時機,在速度堪堪降低的時候,正是覆血此回合戰力最高的時候。
葉莺被劃傷後立刻快速飛離時鏡方圓幾裡,“我還有其他的事要忙,沒空和魔尊大人在這裡玩了,魔尊大人就和這些下屬探讨探讨新魔尊繼位事宜吧!”
說罷,葉莺就消失在了空中。
時鏡還要上前去追,就被一群士兵堵住了去路,江霞和時鏡被團團圍困住了。
此時的祁懷瑜已經脫離了所有的紛争,他跪在一個洞府前,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忏悔着,“我真的錯了,你能不能出來看我一眼?雖然說我的确沒做錯什麼,但是隻要你能原諒我,相信我一切都可以重新來過的,我們就讓過往的一切都化作煙雲消散了好不好?”
既因為喝醉了酒,又因為祁懷瑜已經跪在這裡忏悔了不少時間,随着忏悔聲越來越弱,洞内的美人已經聽不見外面人的聲音了。
“他暈了,怎麼辦?”朱雀踢了踢面前的一坨人,問。
良久,洞内的美人才給了回應,“拖走。”
哪怕是冰冷的沒有感情的兩個字也是美人這幾十天來唯一說出來的話。
朱雀聞言,抓起祁懷瑜的一隻腳把他拖了下去,“我以為你會讓我殺了他。”
這一次,洞内良久都沒有回應,仿佛那美人沒有說過話,不存在一樣。
“你這是在懲罰他還是在懲罰你自己呢?你何必這樣!”在把祁懷瑜拖走後,朱雀實在壓抑不住自己内心的心疼,說。
“住口!誰允許你這樣跟鳳嫣說話!”桑鹞剛想要來拜訪鳳嫣就聽到朱雀這樣沒有長幼尊卑的一句話。
“你算什麼東西,不要覺得自己有多高的地位,你覺得像你這樣的一個乳臭未幹的小毛孩,鳳會看上你?”朱雀一把揪住桑鹞的衣領,大聲斥責。
盡管外面兩隻鳥為了他大打出手,他也不會有所動容,還是在洞内一動不動打坐沒有任何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