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寶公公就看到了皇上臉上帶着隐秘的笑容卻還留着鼻血的模樣。
皇上剛剛這是經曆了什麼?菀才人可真會玩呀……
姜菀急切地問道:“寶公公,皇上本來躺在這好好的,突然就流鼻血了,你快替皇上處理一下吧。”
“是。”寶公公立即拿來帕子,又吩咐另個小太監去打些熱水過來,一切井然有序。
對于處理皇上流鼻血這事兒,寶公公已經非常熟練了。
畢竟自從菀貴人進了宮,皇上就多了個愛流鼻血的毛病,寶公公還特意去問過太醫院的人該如何處理,所以一切都安排得麻利妥帖。
隻是姜菀輕蹙着眉尖,看着元璟帝正在止血的模樣,有些擔憂起來:“寶公公,剛剛也不知皇上為何突然就這樣了,你可知皇上這惡疾有何禁忌?”
“……”寶公公覺得這問題着實是為難他了,隻好硬着頭皮說道,“菀貴人,奴才也總是突然流鼻血,尋不到緣由,這惡疾着實折磨人,還得明日宋禦醫來了,再一問究竟呢。”
元璟帝的這病會傳人。
寶公公就是德清宮中第一個被他傳了惡疾的太監。
沒辦法,畢竟寶公公不分日夜貼身伺候着元璟帝,他第一個染了惡疾也是理所應當的。
姜菀聽了寶公公的話,沉重的點了點頭。
她現在很擔心,下一個染惡疾的,就輪到她了。
她不想流鼻血。那模樣真是太難看了。
就連元璟帝那樣好看的臉,一流鼻血,也瞬間失了顔色。
比染惡疾更可怕的,是不好看。姜菀心慌得很。
元璟帝止了血,便目光幽幽的瞪了姜菀一眼,然後吩咐寶公公将殿内的燭火全都熄了。
殿内霎時黑蒙蒙的一片,隻有濃得化不開的顔色。
元璟帝這才放心的閉上眼睛。
這回什麼都瞧不見了,總算可以安心入睡了。
今日折騰了一整天,他覺得裝病實在是比批四個時辰的奏折還累。
可元璟帝躺了會,那絲絲縷縷的幽香又不斷鑽入他的鼻息之間。
該死的,姜菀怎麼那麼香?真是惹人心煩!
令元璟帝心中更覺得失衡的是,他竟然聽到了姜菀輕輕淺淺的呼吸聲。
安靜而平穩,在這靜谧的夜色中顯得格外清甜。
元璟帝翻了個身,換個姿勢,側着身子睡覺實在難受,也許仰卧着睡就和姜菀一樣,馬上就入眠了。
隻是元璟帝剛躺好,一陣軟玉溫香襲來。
姜菀竟然将她的腿壓到了他的身上!
軟嫩雪膩的肌膚,就那樣直接透過他薄薄的亵褲,向他源源不斷的傳遞着溫熱的觸感。
雪肌膩理,一片溫滑。
耳畔則是姜菀吐氣若蘭的呼吸聲,像小貓在他的心尖輕撓,嬌喘微微。
更要命的是姜菀的手也不安分,不知她是如何摸索的,竟然抓到了他......
又聽見姜菀清甜柔美的聲音,小聲喃喃了一句:“這九節棍不稱手,我不要。”
還輕輕搓動了一下。
元璟帝頓時覺得自己整個人都像是要炸了一般,汗毛豎立,耳畔一陣轟鳴聲。
姜菀絕對是故意的!
他隻是裝病,并不是真病,為何不能做那檔子事?
他是皇上,合該招妃子侍寝,為皇室開枝散葉,隻是他因心中的阻礙,一直邁不出那一關。
但在今晚,姜菀柔若無骨的手還在細細搓弄着。
元璟帝到底是個血氣方剛的男子,現下這情況他還能如何忍?
反正姜菀不知廉恥,總要巴巴的送上門來。
他正好後繼無人,元璟帝知道,自己總得有子嗣繼承皇位的。
如今這麼一想,便讓姜菀将功贖罪,給他生個兒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