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兩位美少女一左一右包圍,正在整理智庫的丹恒一時之間隻覺頭疼,無奈歎氣,卻也從智庫裡調出相關文獻,配合回答。
“巡海遊俠左樂,極為少見的雙命途令使,有記載的最早活躍時間是在琥珀2131紀,秉持着殺生救人的行事作風高效清理宇宙惡事。”
“按照公司的記錄,僅在琥珀2137紀,左樂搗毀了七千六百億涉及人體實驗的實驗室。”
“多少?”三月七瞪圓了眼睛,連忙擡手點點手指比劃了個大概,咽了口口水,“七千六百億?還隻是有記錄的!哇……”
“的确很高效。”星盯着眼前長長一段根本劃不到底的記錄,煞有其事點點頭,“我們智庫的内存也很大,裝得下這麼多的資料。”
“重點是這個嗎?”三月七死魚眼吐槽道。
“左樂參與過第一次豐饒民戰争、讨伐絕滅大君誅羅……”說話間,丹恒又點開一份長長的目錄,“他算得上銀河最活躍巡海遊俠了。”
“厲害厲害。”穹捧場鼓掌。
“欸,這個這個,《疑似三命途行者觀察思考記錄》……好長一段,是什麼啊?”三月七此時發覺一旁的記錄名有點震撼人心。
“額,那個……似乎是一個很盛行的假說。”丹恒略有些為難,“有關于左樂是否為【巡獵】、【豐饒】與【終末】三命途行者。”
“嗯?”小浣熊一下提起興趣了,“詳細說說!”
“額……”丹恒并不太想說這本書,因為按記錄來看,這書是大概幾個琥珀紀前由一位虛構史學家偷偷摸摸塞進來的,虛構史學家的書嘛,懂得都懂。
但面對一左一右兩位朋友布靈布靈閃着期待的眼睛,丹恒動搖了。
“唉,起因是有目擊者提出,左樂在巡獵目标的過程中,對一切都仿佛早有預料,能夠熟練輕松地快速解決,就像是提前知道了未來如何。”丹恒最終還是給他的朋友們講了大概。“經過假面愚者、流光憶庭的憶者等一系列人的觀察證明,左樂的确很像是終末命途行者。”
“噢噢噢!這麼厲害的嗎?作為【巡獵】與【豐饒】的令使,居然還踏上了【終末】的命途!”三月七驚歎。
“我也!我也是三命途!”此時已經踏上了【毀滅】、【存護】與【同諧】命途的開拓者驕傲拍拍自己胸脯。
“唉呀,他和你不一樣的啦!”三月七擺擺手。
“這個假說很有趣,但這本書的可信程度很低,裡面的最好都别信,當個故事看就好。”丹恒最後提醒道,“實在對這個假說感興趣,可以找找其他資料。”
星确實很感興趣。
真正見面後左樂給她留下的第一印象是沉默寡言,疑似怕人害羞小蛇,但其他人告訴她的左樂,無一例外勾勒出一個強大冷漠的殺星形象。
嗯,參考流螢和薩姆,貌似害羞小蛇和冷漠殺星也不沖突?星若有所思。
“嗯?你是對那位遊俠感興趣嗎?”紫色的頭紗拂過星的臉頰,不知何時,名為黑天鵝的憶者已經站在星身後,将手搭在她的肩上。
星有一瞬間被吓到,很快又鎮定下來,“對啊,很感興趣。”
“怎麼?你有什麼獨家資料要給我嗎?”灰發的無名客向憶者攤手問道。
“呵呵,這的确是獨家資料呢。”神秘頭紗女子捂嘴笑道,“畢竟那位遊俠的記憶至今沒有一位憶者将其收錄。”
“哈?”星不解歪頭,“為什麼?”
“我猜這是一個秘密?”憶者言笑晏晏,一張暗色光錐飄浮在她雙手之間,“正如我不清楚這張光錐為何靠近你才會逐漸清晰,我也不知道為何那位遊俠的記憶如此神秘。”
“但很快你我會改變這張光錐,顯露其中的記憶,揭開遊俠的神秘面具。”
“這光錐不會是左樂的記憶吧?”星大為震撼,“你從哪弄來的?”
“在那一道光貫穿天空之際,那與【虛無】迥然不同的一刀落下,美麗至極的【記憶】吸引了我,驅使我伸手觸摸。不過出于一個教訓,我不敢太過深入,隻是像撈起一滴水般簡單輕點一瞬。”
黑天鵝閉上眼,回味淺淺摸索那些記憶的瞬間,而後淺笑邀請星,“出乎意料,這張光錐全然黑色,看不清内容,卻在靠近你後逐漸清晰,能夠窺探其中内容。我對此很有興趣呢,你呢?”
這話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對,這光錐裡的就是左樂的記憶,你感興趣嗎?有想法我們就合夥一起幹。
“有什麼報酬嗎?”星叉腰問。
“呵呵,我當然會為你準備你心怡的報酬,請别擔心。”
好吧,感興趣的事,還有報酬,她為什麼不幹?人家憶者能找上她一定做好了安全準備吧?
哈哈,總不能壓根沒準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