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在這所中學校上學,也很有一段時日了。
憂太的受驗成績雖然被我的高強度補習拉上來了一大段,但依然不夠我想報考的那群學校的成績。我相中的學校雖然不是最優秀的,但地處東京市區中心,毗鄰以東大為代表的各所大學,較高的錄取概率,都已經足夠讓人心動。
憂太的成績不差,隻是從前乙骨家裡并沒有讓他參加中受的想法,他便也沒去上私塾(補習班),短時間内僅靠我也沒辦法完全補上來。
那時五條悟基本已負責代管憂太的各項事務,雖然一直都是一副并不靠譜的樣子,但我還是抽出時間整理了中學校的相關事項,跟着憂太見了他一面。
五條悟帶着個破墨鏡,鏡片黢黑,我根本沒法分辨他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話。五條悟嗯嗯啊啊地敷衍了我幾聲,突然問:“憂太呢,你怎麼想的。”
我敏銳地捕捉到了他話背後的意思:“哪所學校你都可以讓他上嗎?”
五條悟:“那當然,我可是五條悟啊。”
我麻利地把手裡打印出來的學校資料塞給憂太。
憂太隻稍一猶豫,就道:“我想和久繪子一個學校。”
五條悟拖着長音“哦——”了一聲。
“可以。裡香還是在我身邊安全。”我說,“真人如果還沒被祓除找過來,兩個人總比一個人逃跑成功概率大點。”
“慶幸吧,還好我挑的是共學。”共學是招收學生不限男女的學校,霓虹中學校有很多好學校其實都是男校/女校。
後來開了學,我們站在公示榜前找自己的班級,我很快就找到自己的名字,把班級名單上下巡過一遍,我終于确認乙骨憂太再一次跟我不同班。
對于這件事我已經很習慣了,有時候事情就是這樣不巧,再者說五條悟能把人扔進來讀書卻分不了班嗎?
雖然後面說過他不是走中受錄取進來的,什麼挂靠什麼旁聽什麼轉學,我也懶得聽。
走進教室時,我同桌已經趴在桌上睡大覺了。
我捅了他兩下:“老師來了。”
“什麼!老師我沒睡!”禦子柴實琴啪的坐直了身子,左右環顧一圈,怒視我,“你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