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組合的事情與我并無關系。度過這個刺激的周末,收拾收拾書包,又該上學了。
早起是件很痛苦的事,特别是從橫濱通勤到東京文京,要比住學校附近的中學生早起一個小時,如果是輕軌,車上規矩又多,不好随意吃早餐說話,但如果是私車接送,爸爸的司機也并不是每天都能有時間。
至于乙骨憂太,我有時候接送有時候自己走的,情況不固定,經曆幾次約好本來要坐輕軌,結果我起晚臨時改成司機接送的情況後,我們就分開上學了。
雖然
所以這又是一個要自己乘輕軌去學校的日子。我幾乎是閉着眼睛嘴裡嚼着三明治出的門,眼前一片朦胧隻剩本能在往車站走。
“久繪子,久繪子,久繪子……”
怎麼感覺有人在喊我……
“久繪子!”有什麼東西拽住了我。
“誰?”我尋聲擡頭,有一隻很眼熟的手虛虛地拽着我的衣角,上了初中男生通常都開始抽條,眼前的這隻手也開始顯現出一些隐約的骨節和青筋。這邊乙骨憂太見我注意到他,便局促地收回了手,他另一隻手裡還提着兩個便當袋子。
我:“怎麼了?”
他:“我就是……路上看到你了。咱們一起走吧。”
我:“哦。渡邊君附體。”
媽耶,我竟然能說出這麼狠毒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