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嚴荊川打橫抱進卧室,放在柔軟的大床上,淩洛心裡卻在這時打起了退堂鼓,她手肘撐着身體坐起來,企圖讓混沌的大腦清醒一些,卻見眼前的人已經提着衣擺将上衣脫了下來。
看着嚴荊川胸腹,手臂上明晰的肌肉線條,淩洛耳根瞬間就紅了。
她來不及思考,男人寬闊的肩已然壓下來,頃刻籠住她全部視線。
衣扣不知什麼時候被解開了,掌心的熱量随即覆蓋上來。淩洛别過頭不去看面前的人,她整個人暴露在嚴荊川直白的視線下,強烈的羞恥和不安感将她籠罩。
事情不知是怎麼發生的,那溫度燙得吓人,淩洛羞燥得渾身都泛起紅,身體每一寸肌肉都在收緊。
嚴荊川感覺到她的緊張,溫柔而有耐心地安撫着她,他的手臂肌肉虬結,極具力量感,手掌扣住她的腿,有節奏地用力,淩洛的眼神逐漸換散了。
“淩洛……”
嚴荊川喃喃的喊她的名字,看着她不斷上升的心率,120、130、140……
想看她心跳很快,更快的樣子,他不由得加快速度,她的心跳也跟着一起加速,
直到她的心率到達最高點,他動作沒停,俯身倚在她耳邊:“舒服嗎?”
淩洛說不出話來,微張着唇,發出極重的呼吸聲。
嚴荊川又将人翻過來,從後面緊緊抱住她。
淩洛大口喘着氣,頭發淩亂地散落在光潔的後背與肩膀,嚴荊川将她散在背上的長發撩到一側,扣住她的脖頸,手指抵住她的下巴迫使她轉過來吻他,
呼吸被奪走,淩洛的思緒也跟着被沖散,一瞬間天旋地轉。
嚴醫生的體力不是一般的持久,淩洛累得實在沒了力氣,身子倒下去,疲軟無力地伏在床單上,
腰線往下收攏的弧度有種令人失控的沖擊力,嚴荊川看着腹前那一點白,呼吸重起來,腦中噪點不斷跳動,終于徹底失了控……
淩洛神志恍惚的被抱到浴室,靠着牆壁瓷磚的身子将倒未倒,像隻任人擺弄的玩偶,任由嚴荊川蹲下去細緻地幫她清洗,
洗着洗着呼吸又重起來,嚴荊川擡頭看着她眸光迷離的眼睛,柔聲問:“再一次?”
……
淩洛像一灘爛泥一樣被人抱出來,閉上眼安靜地窩在被子裡。
嚴荊川溫柔地撩開落在她額頭的碎發,俯身吻了下:“抱歉,累了吧。”
淩洛幾不可聞地應了聲,眼皮重得擡不起半點,飛速進入了夢鄉。
房間的空氣裡彌散着沐浴露的清香,嚴荊川在她身側躺下,望着她烏黑發絲下雪白的後頸,漸漸入睡。
第二天早早醒來,嚴荊川便要去醫院,淩洛還熟睡着,他沒吵醒她,隻靠近她身側細細查看了下她的指标,
他們昨晚做了之後,她的生命值有明顯的增長,不枉他在那時候下了些功夫。
嚴荊川穿上外衣,安靜地看了會兒床側的人,撥開她的發絲,戀戀不舍地在淩洛臉頰吻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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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斯年倚在牆側,反複看着淩洛之前給他發的幾條沒營養的消息,翻了下她空空如也的朋友圈,他不敢直接去找淩洛,于是,他來找孫淼刺探情況,
中午下班正往食堂走的孫淼看到他跟看到鬼一樣,扭頭就要繞道走,恨自己不能立馬長出來八條腿。
奈何她腿不及男人長,在門口被王斯年給攔住了,
他相貌英俊,西裝挺括,渾身散發着精英的成熟氣息,這樣養眼的一張臉任人看了都會忍不住露出笑意,然而孫淼知道他接下來要逼問她的話,半點笑都擠不出來。
“王總,您别為難我了,洛洛的事我不知道,什麼都不知道。”
王斯年:“她那時候到底為什麼要跟我分手?還故意跟我說那些話騙我?”
孫淼欲哭無淚,這些事不去問當事人幹嘛要來問她呀:“哎呀,那……那肯定是有苦衷嘛。”
“什麼苦衷?她不願意告訴我,你跟淩洛這麼多年的朋友,你一定知道。”
“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用呢?”孫淼眉毛已經擰成了麻花,“洛洛都已經有男朋友了呀?”
“那個叫,嚴荊川的人?”王斯年咬了下後槽牙,喃喃道,“至少沒結婚,也還沒到不可挽留的地步。”
“什嘛?那不就是,第三者嗎?”孫淼為他的話感到震驚,
王斯年這麼一個有身份有地位的男人要去插足别人的感情,去當小三?
似乎被這三個字刺痛,王斯年呼吸都悶重起來,他覺得這種想法不恥的同時又感覺萬般委屈:“分明是我先認識的她!”
他不明白,為什麼那個人叫嚴荊川的男人可以,他不行?
他不能接受,也不會甘心,他必須要一個解釋,他們之間有那麼多回憶,他不信淩洛能就這麼風輕雲淡地遺忘。
孫淼膽戰心驚地捏住袖子,在她面前的男人不知在想什麼,盯着她的目光近乎偏執,
“你告訴我,我要知道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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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休息時間嚴荊川坐在沙發看資料,有一下沒一下地瞟看手機屏幕,生怕錯過了淩洛的未讀消息,但聯系人界面一直靜悄悄的。
還沒睡醒?
想着再十分鐘沒有她的信息,就主動詢問她究竟在做什麼,這時候他忽然嗅到熟悉的氣息,落在紙頁的眼眸随即擡起來,
淩洛從門外輕手輕腳走進來,看對方專注地看着資料正想吓他一下,不料還沒出聲就被嚴醫生給發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