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玩家解鎖心靈幻域·悖論之境】
技能:悖論之境
類别:無法識别
作用:持有者以悖論之力構建出一個虛拟的迷宮空間,将目标困于其中。迷宮内部充滿了邏輯悖論,例如“前方的門既是出口又是入口”“越靠近終點,距離越遠”等。
被目标在其中會陷入思維混亂,難以找到出路,而持有者則可以通過操控悖論規則,随時改變迷宮的結構和邏輯,進一步迷惑對手。
目标每分鐘進行一次理智檢查,失敗則陷入思維混亂,攻擊和移動速度降低50%,持續2分鐘。
在迷宮内目标無法使用地圖或導航類技能,且方向感混亂,随機移動的概率增加。
持有者可操控悖論之力,使被困者在迷宮中攻擊自己(概率為10%)造成自身最大生命值10%的傷害
持有者可以随時看到迷宮的全貌和被困者的位置。可以通過改變悖論規則,如“時間倒流”(使被困者回到迷宮入口)或“空間扭曲”(改變迷宮通道方向,重力轉換),增加迷宮的複雜性。每次改變規則消耗一定能量,但可有效削弱目标的戰鬥力。
限制:對于高智慧目标,其理智檢查難度降低,且被困時間縮短。
溫馨提示:每次使用技能後,施法者需要休息10分鐘才能再次使用。迷宮空間對施法者無效,但施法者一旦進入迷宮内部,也會受到悖論規則的影響,需謹慎操作。
看完了新技能,宋荊天心滿意足地關閉了系統面闆。
由于宋荊天隐藏了面闆,蘇随安等人無從得知他解鎖了第二技能,隻當他是又暈了過去。
倒是紀槐安,略帶自豪地看了一眼宋荊天,雖然宋荊天也不知道他在自豪什麼。
經曆了一晚的折騰,衆人都各自回到了原來的地方休息,杜叔叔一切都做得很幹淨,衆人隻能将希望寄托在小明身上。
“最後,她開了一家小花店。她喜歡花,喜歡那種生機勃勃的感覺。花店的生意越來越好,她也結識了許多新朋友。
她開始參加各種公益活動,幫助那些和她曾經一樣遭受家暴的女性。她用自己的經曆告訴她們,不要害怕,不要退縮,要勇敢地站出來,保護自己。
她的生活越來越美好,她的心也漸漸被治愈。她知道,那場噩夢已經過去,而她,已經破繭成蝶……”
待宋荊天洗漱完回到小明的房間,小明講的故事已經接近了尾聲。
“那她的孩子呢?”沈舟甯滿臉不解,“她不是還有一個孩子嗎?”
“……”
小明沒有回答沈舟甯的問題,隻是幫他蓋好了被子。
過了許久,宋荊天才聽見小明的回答,“傻舟舟,孩子栓不住爸爸,孩子栓得住的,隻有媽媽啊。”
聽到這話,宋荊天心下一動。他見過很多因為孩子而不舍得離婚的媽媽,确實很少見到爸爸是因為這個原因而不舍得離婚的。
直到屋内響起兩道平靜而均勻的呼吸聲後,宋荊天才放心地躺下,他是真的怕小明突然暴起,畢竟拿小明的頭顱“投籃”的人是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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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營區小型會議室】
“椅子該變成七把了。”溫向燭手中拿着筆,在面前的本子上記錄下觀察到的宋荊天的一些性格特點,“出現了「舊日的幻影」,這個影像估計最後會被封。”
“所以,時間到底是多維的還是線性的???”
【幽影】煩躁地将手中的紙揉成一團,在【藥劑師】想刀人的眼神中,将紙團丢進了垃圾桶裡。
【藥劑師】不耐煩地白了他一眼,“都說了沒有答案了。”
“重點不在這,重點是如果宋荊天所扮演的「餘歌」做出了什麼出格的舉動,輕則提高副本難度,重則這個副本的十個人全都将不存在。”
溫向燭将手中的本子遞給【預言師】,語氣中難掩凝重。
【預言家】揮了揮手,溫向燭心領神會地将本子遞給【幽影】。
黑色的鬥篷掩蓋住了【預言家】的全貌,但不用看,溫向燭也能想象到他現在的表情——故作鎮定。
……
第二天,宋荊天是被沈舟甯叫醒的。
“小宋哥哥,随安姐姐讓你給小明做心理疏導。”
沈舟甯蹲在一旁,有點不好意思又有點焦急。
“好。”
宋荊天沒想到,進了遊戲也難逃被早八支配的恐懼。
樓下,小明早已經吃完了早餐,乖巧地坐在沙發上等待宋荊天。
蘇随安和徐淺淺等人還在商量誰去後院,誰去閣樓。
小明父親的屍骨還沒有找到,必須有人去找,但閣樓的鐘表也同時需要人。
“一共十個人,紀槐安要去地下室,宋荊天和沈舟甯陪小明,孟瑜陪小莉,剩下六個人石頭剪刀布吧,赢的去地下室。”
周黎陽拉着馬上就要打起來的蘇随安,提議道。
“不行——!!!”
蘇随安和徐淺淺異口同聲道。
周黎陽:……兩個活爹!
見此情形,王嘉辰上前幫徐淺淺順氣,“要不,我和黎陽下去,你們在上面。”
兩方各派一個人很合理吧?
迎着王嘉辰懇求的目光,徐淺淺最後還是點頭了,“勉為其難吧。”
蘇随安這邊也被周黎陽搞定了,兩個人不約而同地松了口氣,腦中隻有一個念頭——這比boss黑化還恐怖!
“我們活過了今晚,可以告訴我們了吧?”
“……”
小明沒有回答宋荊天的問題,隻是自顧自地講起了昨晚他哄沈舟甯睡覺時說的故事。
“有這麼一個人,她叫作許明珠。很平常的一天,她坐在昏暗的房間裡,懷裡緊緊抱着熟睡的孩子。
窗外的夜色如墨,星星點點的燈光在遠處閃爍,卻照不進她的心房。
她輕輕撫摸着孩子的頭發,那柔軟的觸感讓她的心微微刺痛。這些年,丈夫的拳頭像影子一樣,始終跟随着她的生活。
每一次被打,她都會在深夜裡默默流淚,可每當看到孩子純真的笑臉,她又忍不住心軟。她告訴自己,為了孩子,她必須忍耐,必須維持這個家的完整。
她以為,隻要她足夠堅強,就能為孩子撐起一片天空。然而,現實總是無情地打破她的幻想。丈夫的暴力越來越頻繁,也越來越殘忍。他的拳頭不再隻是偶爾的失控,而是成了他發洩情緒的工具。
許明珠的身上布滿了傷痕,她的心也在一次次的打擊中變得千瘡百孔。
一天晚上,丈夫又一次醉醺醺地回到家,對着她就是一頓拳打腳踢。孩子被驚醒了,哭着從房間裡跑出來,看着媽媽身上的血迹,吓得哇哇大哭。
許明珠忍着劇痛,緊緊抱住孩子,輕聲安撫:‘寶貝,别怕,媽媽沒事。’
丈夫看到這一幕,卻像是被激怒了一樣,沖着孩子大吼:‘你給我滾回房間去!’孩子被吓得渾身發抖,跌跌撞撞地跑回房間,關上門,房間裡傳來了孩子壓抑的哭聲。
許明珠的心像被刀割一樣,她看着丈夫,眼神中滿是絕望:‘你能不能放過孩子?’
丈夫卻冷笑了一聲:‘放過他?那你呢?你是不是也想讓我放過你?’
許明珠的眼淚終于忍不住流了下來。她知道,她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她不能讓孩子在這樣的環境中長大,不能讓孩子的心靈被父親的暴力扭曲。
她抱起孩子,艱難地站起身,撥通了報警電話。警察很快趕到,看着許明珠身上的傷痕,他們嚴肅地将丈夫帶走。
許明珠抱着孩子,坐在警車的後排,看着窗外飛馳而過的街道,心中充滿了迷茫。
她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但她知道,她不能再回頭了。
在婦聯的幫助下,許明珠帶着孩子搬到了一個安全的地方。婦聯的工作人員為她提供了法律援助,律師幫她收集證據,準備起訴丈夫。
社區的志願者們也經常來看望她,給她帶來生活用品和心理上的安慰。許明珠漸漸從最初的恐懼中走了出來,她開始勇敢地面對自己的傷痛,也開始重新審視自己的生活。
庭審的那天,許明珠坐在原告席上,懷裡抱着孩子。她看着對面的丈夫,眼神堅定而平靜。她詳細地陳述了丈夫的家暴行為,出示了所有的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