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揉着顔歲頸部的手，沿着後背而下，來到了腰窩打轉，溫柔磨蹭。

水浪隻到兩人的胸口位置，若隐若現，水面氤氲一層水霧，恍若置身仙境。

如果不是真真實實的将她抱在懷裡親昵，就像做了一場夢，夢醒她就走了。

程聿的呼吸一沉，手掌扶着顔歲的大腿根往上提了提，指縫間泛着白嫩的肉浪，卻沒抽走，磨蹭而上。

“唔……可是我還沒有準備禮物，明天可以嗎。”

熱氣熏着顔歲的臉頰绯紅，犯困之際，說話也是軟綿的，好似撒嬌。

“不可以。”

程聿和她額頭相抵，忍不住的去親她，吻了眼睛，鼻子，臉頰，再到唇上揉碾，他很喜歡這樣的親密。

“别人家的女朋友都會準備好，可是歲歲對我不上心，我在球場上眼巴巴等着，可歲歲連送水都拒絕，我好難過。”

他在委屈指控，勾得顔歲也覺得自己确實不稱職，地下戀情，委屈他很多。

自然也忘記了，她也是今天中午才知道程聿要去打球，哪來的時間準備。

“對不起啊，那我下次改改。”顔歲擡眸看他，白嫩嫩的小臉真誠的說。

知錯能改，善莫大焉。

無論後面什麼時候分手，現在他們還是男女朋友的關系，顔歲也會認真對待，她點頭答應的開始就要負責任。

“歲歲最好了。”程聿一笑，和她貼着臉，眼神逐漸危險，“可是現在，歲歲就能送我禮物了，不用等明天。”

“嗯？”顔歲左看右看，攤開雙手，瞄着自己的掌心，“我沒有準備，你要什麼了？”

“什麼都不要，歲歲就是最好的禮物。”他輕笑了聲，是開始拆禮物盒的愉悅興奮，全身血液都沸騰了往下湧去。

程聿用手掌拖着她的臉頰，眼神越來越熱，呼吸也沉，他低頭吻了上去。

急切，熱情，和粘膩，将她困在掌心裡，不知不覺，兩人最後的遮掩沒了。

顔歲的瞌睡蟲跑走，瞬間清醒。

可是下一秒，她又迷迷糊糊的被拉進了無法逃離的恐怖欲望裡沉淪。

“程…程聿…”

破碎的吟唱，久久不成句。

“我在，一直都在。”

汗滴沿着他的下颚墜落在了水面泛起漣漪，一雙眸子因骨子裡都舒爽的歡愉，好似永不見光的地獄裡在燃燒着一團火，驅散了陰霾和寒冷，很熱。

見着顔歲推開他的胸膛想逃，他舔了舔唇角，終于得償所願，淺淺餍足了兩回的他，俊美淩厲的五官柔和又因情動而勾人，程聿笑了，像個魔魅。

“歲歲要去哪兒？放松點，這點還不夠。”

她逃不了的，程聿輕松追上去，從後面将人摟住，胸膛貼在了後背。

“乖，這裡對你的身體好，不會有事的…”

程聿不會拿她的身體開玩笑，什麼都準備好了，不會受傷，也有體力支撐。

今晚是惡魔的盛宴，好不容易将餐盤裡的美食吃掉，他肯定要好好飽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