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來沒過幾日就被賀之秋告知關慈榮被樂榮伊刺殺而死，已經改朝換代的事實，你知道樂榮伊是栾知昀的手下，那一切都有答案。

你捂着臉笑出聲，笑到最後又哭了，你問賀之秋：“我是不是很傻？”

賀之秋沒說話。

從那之後你便跟在賀之秋身邊沒再關注過栾知昀的動靜，甚至連他什麼時候死的你都不清楚，唯一知道是與他一起下葬的随身物品裡有一枝早已枯萎的桃花。

這事兒還是賀之秋不知從哪兒聽來告訴你的，你那時你在擦刀身上染的血，對此僅是平靜的應了一聲作為回應，沒有再過多想法。

能有什麼想法呢？死都死了，愛啊，恨啊，都會随着死亡消逝的，你一直都是這樣想的。

電影殺青那天最開心的人莫過于你，最愁苦是人莫過于白嶺，你拍拍白嶺的肩安慰他錢難賺屎難吃，藝術也是需要資金的，我這個野史當事人都沒說話呢。

白嶺扯出一個很勉強的微笑說他知道了。

殺青宴結束原本想徒步走回家的你被劉箐橙攔截強行拉上他的車，好難得，劉箐橙居然會自己開車。

你們一路無話，直至你要下車跟他告别，他突然拉住你的手，你轉頭困惑不解的看着他問:“怎麼了？你臉色怎麼那麼差？”

“你對栾知昀是愛還恨？”

完全不像是劉箐橙會說出來的話。

“時間太久我都忘了。”

劉箐橙嗤笑，他突然松手，把車窗和車門都上鎖阻斷你能出去的辦法。

他說:“騙子。”

他又不是傻子，他怎麼看不出當他裝扮成栾知昀當年模樣出現在你面前，你那片刻的失神，即使稍縱即逝也被他捕捉到。

“我對他是愛又或者是恨，對我們現在的關系有什麼影響嗎？”

你自認為是沒有任何影響，你自認為你把他們當做獨立的個體來看，就像關慈榮就是關慈榮，你不會把箱子的朱耀星當做親哥來看，最多是暗裡多幫助他一點讓他日子好過些。

“我們是什麼關系？”

好尖銳的問題，看起來劉箐橙是真有點被你惹急。

“除雇傭關系以外，可能大概還有炮/友關系？”

你知道劉箐橙想要什麼答案，可你偏偏不想順着他心意講給他聽。

劉箐橙又笑了，他欺身湊到你面前帶着懲戒性質的吻上你的唇，你被他的鏡框撞得鼻梁生疼，還有嘴唇上傳來的鈍痛感。

狐狸不愧是犬科動物，牙齒都那麼尖銳，咬得你好疼。

“你看清楚了嗎？我是劉箐橙，不是栾知昀。”

04.

真的能看得清嗎？

看不清。

——

箐橙哥說他不要做栾知昀的代餐（

當年嚴禮其實也說過，他問你在透過他看誰。

哎呀，有點爛尾了，哪天推翻重新寫，指拎出栾知昀（

燙卷長毛好啊。

真建議去聽bgm窺不真，可以去看評論區作者寫的評論。

我心有鬼，不敢言明，其實就是栾知昀對你的感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