渾身劇痛,尤其是下身炸裂一般的疼,他捂住下身凄慘哀嚎打滾,臉色疼的猙獰無比,青筋暴突。
“啊啊啊,好痛啊!有沒有人啊!”
呼救滾動中,他瞥到旁邊自己手機,立馬忍痛呼叫救護車。
等待的過程中,他不止身痛,心裡還恐懼無比。
回想着昨晚發生的事,咬牙切齒地想着誰害他!他眼裡血絲滿溢,神情可怖無比。
他絕對不會放過害他的人!
昨晚他照常下班,來到車庫準備開車回家,然後脖子一痛就失去了意識。
醒來的時候手腳被綁住困在袋子裡,沒多久就有人一下下地往他身上踹,疼的他要死。
不知過了多久總算停下。
他以為折磨終于結束了,但接下來才是噩夢的開始。
有人把他丢進車裡運到一個地方,解開了袋子,他還沒來的及欣喜,漆黑無光的夜,一個看不清長相的高大男人籠罩他,朝他擡起腳,重重往他下身踩去。
尖銳的劇痛在他□□炸開,同時什麼東西破碎的聲音響起,他瞬間失去了意識。
想到這,曹輝發福的臉白的跟鬼一樣,捂着下身的手顫顫巍巍地想碰又不敢碰。
萬一,萬一……
他狠狠咬唇,不會有萬一!
曹輝忍痛地蜷縮在地上,眼神陰狠惡毒,要是讓他知道誰動的手,他絕對絕對不會放過她!
是新來的實習生?還是剛走的蘇雪?或者是之前他得手過,忍受不了逃離的幾個女孩?
他在心裡一遍遍滾過懷疑的對象。
救護車的聲音由遠及近,尖銳的鳴叫聲劃破早晨的空氣。
來到醫院,曹輝緊急被送到手術室。
出了手術室醒來,從家人口中得知再也不能行人事,徹底失去了男人的尊嚴後,他發狂地把能看到的東西摔砸。
“啊啊啊啊!賤人,我不會放過你的!我要讓你死無全屍!”
“你傷還沒好,先不要亂動。”他妻子擔憂地接近他。
“滾。”曹輝一把推開她,朝她身上用力踢,目光怨毒,“都是你昨天不來接我,要不然我怎麼會出現這種事!”
他妻子抱頭痛苦喘息。
兩個孩子則縮在病房一角驚恐地看着。
醫生聽到動靜趕來,趕忙分開他們。
門外的一個病人經過,好奇問:“裡面發生了什麼事?”
一個圍觀全程的中年婦女幸災樂禍地說,“據說,那個肥豬的東西被人踩個稀巴爛,不僅不能用了,以後連上厠所都是問題。”
“真是活該!”中年婦女對着裡面啐了一口,“當着孩子的面打老婆,一看就是爛人!”
曹輝出院後不久,家裡被查出問題,再也豪橫不起來,一直因為他有點錢而忍受他到處找女人出軌和暴戾脾氣的妻子,帶着孩子和他離了婚。
沒多久他被幾個女人聯合告□□,入獄被判了十幾年。
無數人叫好。
齊懷瑾在情事方面很貪,即使是和他第二次歡愛,蘇雪也知道了,與他清俊溫潤的長相完全不搭邊。
在車裡求饒無用,她生生被弄的失去了意識,再次醒來已經是在他的床上了。
初次承歡,就接連兩天不停,還有一次還是在車裡這種高難度的地方。
蘇雪身體不出意外地酸痛不已,她躺在床上動都不想動一下。
想到昨晚,臉上有喜有羞又有惱。
沒一會兒,劉姨端着吃的進來。
蘇雪都不敢看她的眼睛,反倒是劉姨神色如常地把肉粥端給她,說齊懷瑾去工作了,她有什麼事都可以叫她。
劉姨出去後,蘇雪下床,邁着别扭的步伐往浴室走,洗漱完迫不及待地端着肉粥填飽早已饑腸辘辘的肚子。
吃完,她才有時間躺在床上看手機。
父母和朋友錢都收了,也發來消息。
她媽問她怎麼突然有錢了,不是說剛辭職沒錢嗎。
李妍妍發了很多親親,感恩戴德的表情包,還對她說抱歉,說她那時候壓力太大太急,說話傷到她了。還說她不是沒錢嗎?怎麼突然給了她,要是還困難就不用了等等。
蘇雪看着她們的信息,眉眼欣然舒展。
能幫到父母和朋友就好。
至于他們的問話。
蘇雪猶豫了一會兒,還是告訴他們自己交了個男朋友。
她不是會隐瞞的人,現在不說以後總會洩露。
很快手機滴滴滴響起。
他們問她男朋友做什麼,家裡的情況以及他們怎麼認識的等等。
蘇雪把男朋友是個律師,在做點小投資告訴了他們。
至于怎麼認識的。
她父母保守,說認識兩天就在一起肯定會炸,蘇雪下意識地撒謊,說認識挺久了,最近才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