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風光類頒獎儀式結束,第一排中央的那個位置不知什麼時候又空了十幾分鐘。
無人知曉,在休息室裡,他正壓着方才舞台上光芒萬丈的姑娘,把人按在沙發上親。
事态有些失控,甚至連雲妗都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開始發展成這個樣子的。快一個多月沒見面,這人動作兇得像是一頭八百年沒吃過肉的狼。
雲妗扭開臉張望,“門……門關了嗎?”
濕潤的吻交錯落在皮膚脆弱的脖頸,刺得她一個激靈,男人把她的腦袋掰正,“關了,專心點。”
“我是說,鎖了嗎?”
徐霁含糊,“嗯。”
雲妗被他的架勢弄得有些慌,試圖轉移他的視線,“你不是還要頒獎嗎?”
徐霁單手捉住那兩隻纖細的手腕,固定在一塊兒,往上一扣,“乖,十分鐘,安靜一會兒,嗯?”
雲妗整個人處于被動狀态,羞得快要燒起來了。更何況這是在一間休息室,一門之隔,頒獎典禮仍在繼續。
門外堂正敞亮,風光無限,門内昏暗旖旎,搖尾乞憐。
齒關被撬開,他的唇舌在口腔以一種打轉的方式冒犯她的領域,縱使之前他也這樣幹過,雲妗依舊不是很習慣這樣的距離。
她全身緊繃着,神經像是被下了指令,腳趾都蜷起來了。
徐霁拍拍她的手,在耳邊輕聲哄着,“放松,你這樣我沒法繼續。”
誰要繼續啊!
少女透亮的雪膚染上粉意,耳尖紅透了,抓住背後那隻徘徊在拉鍊邊緣的手,小腹被不知名的陌生觸感抵着,整個人都敏感得要命。
更要命的是她嘗試放松,然而一松口,唇間溢出令人羞恥的聲音,混雜着水在唇齒間交融的親密。
徐霁怕把她壓疼,把手松了,留了重量半壓着,但一點兒也不帶停的意思。
雲妗輕喘着氣,“你别弄脖子上……胸口也不行!我一會兒還要出去見人……”
姑娘一雙水光潋滟的杏眸看着實在可憐,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樣子,但徐霁絲毫不懷疑,他要是不管不顧放任自己下去,她肯定會跟他鬧脾氣。
徐霁默了一下,把她撈起來坐在懷裡,方才挑起的異樣尚未得到釋緩,不能動又忍得難受,眼尾都紅得不像話。
雲妗:……
她有些不忍心,“那……允許你再親一會兒,不準伸舌頭!”
徐霁悶笑,“好。”
這回徐霁果真聽話了,但沒過一會兒,他突然停下。
“寶寶,有點忍不住了怎麼辦?”
他那兩下不知道從哪兒學的,雲妗舒服得整個人都舒展了,不想回複他的話,見徐霁一直看着她等答案,她才勉為其難回了一句。
“回去,再說……”她絲毫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便主動去尋那抹醉人的柔軟。
男人捏住她的臉頰肉,“真的嗎?”
雲妗煩了,抓住他的衣服往前湊了點,“真的。”
小姑娘主動吻住他的唇,徐霁懶洋洋靠着沒動任她發揮,不料把人惹惱了,“你能不能有點反應!”
她手剛伸過來就被抓住往下放,直到掌心接觸到一片滾燙,隔着闆正的西裝布料手心被輕輕戳了一下。
随即耳邊撲來的溫熱氣息夾着一道喘息,把她整個人燒紅。
雲妗怎麼也沒想到,他理解的反應是指生理上的。手是伸回來了,人還被他鎖在懷裡,她幹脆把臉往寬闊的胸膛裡一埋,不肯露出來。
偏偏他還在好整以暇地說涼話,“你好不負責任。”
雲妗氣得都不想說話,踢也踢不到,碰也碰不得,“嗯,我不負責任,行了吧。”
“那你别跟我玩了呗,說不定我哪天把你甩了。”
徐霁笑着吻了吻她的頭發,又親了親耳垂,在她耳邊輕輕喘了幾下,把人捉出來又親了一會兒。
雲妗沒有反抗的力氣,渾身軟綿綿的,好不容易憋了句話出來:“十分鐘到了。”
男人不認賬,小狗一樣把頭埋在她頸窩,“說句我想聽的,我就放過你。”
“說……什麼?”
“說想我。”呼吸灑在耳邊,氣聲低啞性感。
雲妗覺得他就像妖界會蠱惑人的狐狸精,耳根一軟,重複,“想……你……”
徐霁又吻了她一下,“說完整。”
雲妗咬牙切齒:“我好想你……”
她下定決心下次一定要實現她廣播劇忠實愛好者的願望。
徐霁滿意了,“一會兒跟我一起去慶功宴?”
雲妗躺在他懷裡“嗯”了一聲,腦袋蹭了蹭,“秦老師和我說了。”
“秦姨。”
“……”
徐霁手一松,她立馬從他腿上滑了下來,跑了三米遠,“你快去洗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