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兒,魏成潔又變得硬氣起。
她裝出不認識淮逸的樣子,轉身靠近晏初柏尋求庇護。
“嗯,您瞧晏初柏小姐,就是一些景色的照片,”魏成潔提前換好展示相冊,“就好似這些,一些都城的地标建築。”
正說着,淮逸再次靠近,她看着照片講道:“誰知道你展示的什麼呢,我可聽說,有些相機有着兩個系統,我的意思是……”
淮逸從晏初柏手中奪過相機,憑借第三世從“女娲計劃”獲取的知識,轉動相機調出旋轉圖像鎖。
清脆的機械聲擊潰魏成潔的自信,她站在原地不知所措,隻能一口咬死道:“啊,這個啊?我不清楚,這是什麼東西,原來相機還有兩個系統呀,哈哈,那個銷售員也沒告訴我,我……”
淮逸不想聽她的解釋,她打斷道:“告訴我,密碼是多少?”
“啊,密碼?我不清楚……”魏成潔打哈哈道,又像晏初柏投去求助目光。
“告訴我密碼,否則……”淮逸冷冰冰道,嗔怒的火焰同步結霜。
她死盯着魏成潔,審視着魏成潔的反應,燃燒着自己的耐心。
魏成潔死都不敢交代,那相冊裡的照片可是自己發邪财的機會,更何況,計程車都花了這麼多錢了,為了調查,自己還放棄了今日的繳款。
代價實在太大了,她不願放棄。
“我,我真的不知道。”魏成潔閃爍其詞道。
一句話,吹滅淮逸的耐心,她甩動相機威脅道:“那我還有個辦法,把它摔壞,嘻嘻,這樣呀,就能看見裡面到底有什麼了……你放心,你的相機我賠得起!”
說完,淮逸便要砸下手中的相機。
“哦,不不不——”魏成潔絕望地閉上雙眼,選擇漠視眼前發生的一切。
可,相機摔碎的聲音遲遲不肯出現,她睜開雙眼,本以為會變為碎片的相機,此刻正安然無恙地躲在晏初柏的懷裡。
“我能掉出兩輛車的行進路線,”晏初柏嚴肅道,“兩條線路高度重合,你的行為已經牽扯到跟蹤騷擾。”
“我,那個,就是我……”魏成潔尴尬撓頭,一時半會想不出什麼好的解釋。
“還有相機這個東西。你最好說出理由,為什麼要跟蹤淮逸小姐,”晏初柏搬出淮逸的名号,“你要知道,謀殺是死刑,更何況是位準甲領。”
聽到這話,魏成潔整個人都吓傻了,癱軟的雙腿難為維持平衡,她扶着車尾謹防摔倒。
自己就搞個偷拍,也就是個無良小報的八卦記者,怎麼突然給自己扣了這麼大的帽子?
謀殺?!這罪過自己可擔不起!
慌不擇路下,她終是講出了自己的真實身份。
“不不不,沒有,淮逸小姐抱、抱歉,我沒有那麼肮髒的想法,我就是一個記者,看見您在,想采訪您些東西……”
魏成潔拿出自己“百年不用”的記者證,證實身份。
晏初柏掃了一眼報社,名不見經傳,怕是什麼八卦小報。
“淮逸,你來一下,”晏初柏悄悄提醒道,“這個報社我沒聽過,怕是什麼無良小報。”
偏是這樣,淮逸偏來了興趣。
她不顧晏初柏的提醒,挑眉問向魏成潔:“你是個八卦小報的記者吧?這報社的名字我可沒聽過。”
“額,這,是,淮逸小姐說的是。”魏成潔講着,她未能想到的是,眼前的淮逸就像變個了人似的,方才的憤懑不在,甚至同自己心平氣和地攀談起。
“诶呀,你要是想采訪就直接和我說啦,搞這麼麻煩幹什麼,還跟蹤了我們一路,諾,相機還你。”淮逸從晏初柏手中奪過相機,把它重新還給魏成潔。
沒想到事情會進行的這麼順利,魏成潔感恩戴德道:“哦,謝謝您淮逸小姐您真的是,大人有大量,我……”
“别着急謝我,我也有求于你,你不是要采訪嗎?我現在就給你個新聞,就說我明天下午就要去考飛行證。”
“啊?這樣嗎?好的淮逸小姐,或者您可以直接發個告示什麼的……”魏成潔講道。
“别着急,這還沒結束呢,”淮逸挽住晏初柏的胳膊緊緊貼近道,“晏初柏會做我的擔保人,拍吧,記得把我們拍好看點。”
晏初柏想逃,可身旁的淮逸抓得緊,不肯松手,也不肯遠離。
“淮逸,這樣合适嗎,”晏初柏發問道,“會不會太興師動衆了些?”
“有什麼不合适的,考都要考了,幹嘛不能說出來,”淮逸轉首問道,兩指撐起晏初柏耷拉下的唇角,“再說了,大家都很忙的,又不會說來一群人看我考試,來了也沒事,我實力很硬,準能過!”
淮逸又問向眼前的記者:“你叫什麼名字?”
“魏成潔,我名叫魏成潔,淮逸小姐。”
“好的魏小姐,麻煩你把我們拍的好看些,在我考試前,希望你能把這件事爆出去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