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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北疆(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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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悠然也知這事急不得,她隻是一時自厭,覺得自己沒用罷了。

“姐姐,悠然一定會配出對你有用的藥方來,但是,解鈴還須系鈴人,我可以治你身上的傷,但心上就隻能靠你自己了。”

“謝謝你悠然。”

自己的情況許羚也清楚,或許等她真正學成了,能夠救下想救的人時,一切就都會好的吧。

早晨的天澄藍,朵朵卷雲飄過,攏聚于西邊山巒,像頂高帽,巍峨壯觀。

言祺祀擡腳邁過客棧的門檻,視線便被其吸引,心念微動,轉身喚人牽套馬車。

再過不久,這闵城或許會迎來一場大雨。

耶律鴻今日在江水閣設宴,向言祺祀緻歉并商定兩國邊疆貿易交往細則。帖子于昨夜便已送到了客棧,隻是那時他不在。

回來後又因時辰太晚而沒有在意,直到今日一早,他才注意到帖子,那時,離開宴的時間已經所剩無幾了。

在等馬車的功夫,言祺祀已經聽完了手下人關于北疆軍營情況的彙報,他摘下腰間佩挂着的白玉玉佩遞給身側正等他命令的人,“拿回給大将軍,他會知道該怎麼說的。”

京畿那邊的人這就要坐不住了嗎?

言祺祀目光下移,右手拇指和食指不急不緩地磨搓着,按照消息傳回的速度來看,言懷程三日前便該知道這則消息了,他倒是有點期待,這天高水遠的,他這王叔要如何阻止他呢?

馬車的輪子滾過石闆路,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響,言祺祀将目光移過去時,他便看見了燕路那一張難以言喻的臉。

“主子,客棧裡沒有旁的馬車了,您要不将就一下?”

燕路悄咪咪地觀察着言祺祀的神态,怕他會有不滿。實在是這幾日裡言祺祀的狀态、表現太過于捉摸不透,讓人需得時刻保持高狀态,以免在不知道什麼時候因某些不知名的事情而犯了錯。

這次赴宴代表的是兩國的邦交,所用到的一切都與國家面子挂鈎,所以即便言祺祀不說,燕路也知道這輛馬車的不妥。

眼前的這輛馬車,簡樸、單調,還因使用次數過多,各處都有掉漆的部分。車轍處有補修過的痕迹,也難怪會發出如此大的聲響。

出乎燕路的意料,言祺祀面無表情的臉竟因這輛馬車而微微有了笑意。他今日一襲素淨白衣,玉冠束發,清冷、矜貴,令人止息。

俊美的臉上,一道清淺的笑容像是春風吹來、萬物複蘇的暖意,是高立雲端的神明,回應了他忠實的信徒。

言祺祀掀起衣袍,踩着馬凳坐進了車廂内,昏暗的内部,因一道光的進來而顯得亮眼。那暗沉的顔色,此時,竟稱的正中那人更加的耀眼、奪目。

燕路不理解言祺祀這一行為,不理解他為何會滿意這輛在他看來實在算不上好的馬車。

他耐着抓耳撓腮的求知欲,一路護送馬車來到了目的地,江水閣。

閣台内,一片喧嚣,馬車剛在門口停下時,言祺祀便聽到了。

他掀起簾布,注視着江水閣的牌匾,低頭輕笑一聲,走下馬車。

江水閣,如其名,是一座半建在江面上的水榭,四面十六根大柱将整體空間拔高擴寬,輔以半尺輕紗為簾,遮蔽四方。

因環境優美,常有文人雅客到此做訪。

要到水榭中還要穿過十幾米長的廊橋,橋頭守着侍衛,倒也不怕裡邊的談話會被岸上的人聽到。

言祺祀出示請帖,在被放行後,拾階而上,就在他走到廊橋正中時,水榭中的交談聲停了。

“諸位久等了,聽剛才的動靜,幸好沒因為我而壞了大家的雅興。”言祺祀又端出了他那份假笑,一一向他們點頭示意。

所有人的目光在第一時間投向上首的耶律鴻,言祺祀清楚地看到他的面部肌肉有那麼一瞬的收縮,而後牽扯出一張笑臉。

不堪入目,言祺祀心道。

“太子終于來了,怎會遲來這麼久?可是路上有了耽擱?”

耶律鴻重新拿起一隻嶄新的酒杯倒滿,一手拿着它起身來到言祺祀身邊。

言祺祀看着他,也不接過東西,隻幽幽地說道:“是有些耽擱了,我出門時見今日天色不好,午後會有雨,便臨時換了馬車,可我那客棧一時也找不出合适的,這才誤了時辰,實在是慚愧啊慚愧。”

兩國通商,最為重要的便是商人,所以此次宴請,在座十人裡便有六人為商戶出身。商人的心思最為活絡,不然也不會利用一切可能走到如今這個地步。

此刻,聽完言祺祀的話,在場的人心裡各自有了思量。

景國太子所住客棧乃耶律王爺親自安排的,可出門想坐馬車卻找不到合适的,光憑這一點就足以證明耶律鴻根本沒有真正把兩國邦交一事放在心上,對于來和談的一國太子,他的态度都可以如此敷衍,那對于他們這些個無權無勢的商賈人家呢?還有剛剛他允諾的,兩國互通之後所能承諾分出的利益,到底有幾分保障呢?

大家都是人精,誰會不知道言祺祀想打的是什麼主意,但正因為他們知道,所以他們反而不會不去想這背後代表的意思,畢竟,他們齊刷刷地看了眼耶律鴻,而後将目光收回,這一位确實是會做出過河拆橋之事的人。

耶律鴻臉上的笑就這樣僵在了臉上,他垂下眼簾掩去煩躁的情緒,手指捏緊手中的酒杯。

“這确是本王的疏忽,還望太子不要計較于本王才是。這杯酒就當本王向殿下賠罪了。”

耶律鴻将杯中酒一飲而盡,轉身又重新斟了一杯,他看着言祺祀,眼中透着陰贽,“殿下,請。”

言祺祀反手将酒杯推了回去,淡淡一句“我在服喪,不便飲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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