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瓷钰表情沒什麼變化,裝作猶豫了一番,然後才緩緩道:“可以,但你的妻子不會介意嗎?”
柳秋思索了一番,給手機裡備注為老婆的号碼打去了電話。
電話快挂斷的時候才被接通,電話那頭傳來一陣柔媚的嗓音,“親愛的,怎麼了。”柳秋一聽,耳朵都紅了,她第一次被别人叫親愛的。
柳秋緊張道:“那個,我想帶我上司回來。”
“她今天幫了我很多。”
電話那頭發出一陣輕笑:“當然可以,親愛的。”
宋瓷钰注視着柳秋的一言一行,隻覺得柳秋害羞的模樣格外讓人心癢。
挂斷電話,柳秋摸了摸自己的臉頰,将眼鏡帶上,“宋、宋總監,我們走吧。”
宋瓷钰很輕地笑了下,轉瞬即逝的笑容沒人能看到。
她跟着柳秋踏入了自己從未踏入過的地方。
柳秋打開門,屋内暖黃的燈光将她全身包裹。
柳秋抿了抿唇轉身對宋瓷钰道:“宋總監,直接進去就可以。”
宋瓷钰環視四周,發現這間屋子明明不大,卻空曠的厲害,沒什麼生活的氣息。
餐桌和上擺放着豐盛的食物,但沒有看見其他人。
宋瓷钰甚至産生了一種柳秋的老婆是柳秋幻想出來的産物。
宋瓷钰看向柳秋,柳秋回到這裡周身沉悶的感覺像是消失了些。
[系統,原主老婆呢?]
系統:[應該快出來了。]
柳秋就指着這一次上司對原主老婆一見鐘情。
柳秋帶着宋瓷钰來到了沙發上,宋瓷钰看到茶幾上擺放着一個和整間屋子格外不符合的可愛杯子,于是她問道:“這個杯子很可愛,是你妻子的嗎?”
柳秋目光落在那個杯子上面,腦海中瞬間閃過相應的畫面。
柳秋露出一個小小的笑容,兩頰酒窩若隐若現,“這個是我老婆給我買的。”
宋瓷钰的目光凝固在柳秋的笑容上面,說話聲有些輕:“看來你很愛你妻子。”
柳秋張開唇,正準備說什麼,身後驟然響起一道帶着笑意的聲音:“當然,秋秋是很愛我。”
柳秋猛地回頭,一道穿着紅裙,妖冶到了極點的女人出現在了不遠處。
柳秋呼吸一頓,餘光看向旁邊的宋瓷钰,發現宋瓷钰的目光落在了原主的老婆身上。
内心暗自給自己打氣,看來進展的很順利。
柳秋像看到主人的小狗一樣,快步跑到了女人面前。
宋瓷钰以為兩人會熱情的相擁,但柳秋隻是停在女人面前,露出一個讨好的笑:“老婆,這是我上司。”
白清清嘴角挂着妩媚的笑,繞開柳秋,走進宋瓷钰,“聽秋秋說,你幫了她,真是謝謝你了。”
白清清雖然笑着,但壓迫感極強,不難看出警告的意味,宋瓷钰同樣回了一個笑容:“她是我的員工,我幫她應該的。”beta?這氣勢倒是強勢。
兩人互相對視的模樣,在柳秋眼中就是相談甚歡言笑晏晏。
[綠帽值:+1]
進度條動了,柳秋不由感歎兩人真是王八看綠豆看對眼了。
一個已婚女人,一個知道别人結婚還觊觎的人,兩人能是什麼好貨色。
柳秋從一開始就覺得原主慘,現在更是,要是她真的對這個女人愛的死去活來,那得傷心死。
還好她不愛這個世界裡的任何人。
宋瓷钰一眼就能看出眼前這個女人與柳秋之間古怪的氛圍。
雖然柳秋看起來很愛這個女人,但這個女人看柳秋時卻沒有絲毫愛意。
如果是伴侶的話,怎麼可能第一時間抛棄伴侶來警告她這個陌生人。
這個beta不在乎柳秋。
宋瓷钰心中更是加重了對柳秋的勢在必得。
宋瓷钰站起身,伸出手禮貌道:“你好,我叫宋瓷钰,是柳秋的直屬上司。”
白清清笑容不變,她回握住了宋瓷钰,手腕力氣猛增,“我叫白清清,是柳秋的妻子。”柳秋是個好用的獵物,在她沒找到新的獵物之前,她不允許别人來和她搶奪。
她看不起柳秋的懦弱呆闆,渾身上下一無是處,蠢笨的厲害,但就是這種人最聽話最好用,沒有那個腦子去思考更多的問題。
宋瓷钰不甘示弱,同樣加大了力道,兩人手背隐隐有青勁爆起。
最後是白清清先松開手,笑道:“先吃飯吧,不然飯菜都涼了。”
宋瓷钰看了眼一直望着這邊的柳秋,輕輕搖頭:“不了,看來有人不太歡迎我。”
說完,宋瓷钰走到柳秋面前,伸手拍了拍柳秋的肩膀,不動聲色的将信息素留在了柳秋身上:“明天見。”
雖然知道beta聞不到,但宋瓷钰隻要一想到柳秋身上攜帶着她的信息素就覺得有些愉悅。
“不用送了。”
柳秋呆呆啊了一聲,水都沒喝一口就走了嗎?
還有誰不歡迎她,原主的老婆嗎?兩人剛剛明明有說有笑還牽手來着,當着她的面肆無忌憚的勾勾搭搭。
白清清笑道:“秋秋,愣着幹什麼快來吃飯。”
柳秋身體緊繃起來,這下隻有她和白清清兩個人,希望自己不要被發現不是原主了。
柳秋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轉頭看向白清清,發現白清清看着她柔情似水的笑了笑,沒多說什麼,就離開了。
客廳裡頓時隻剩下她一個人。
柳秋皺起眉頭,感覺有些不對勁,白清清隻是愛笑,但她做的所有行為都給柳秋一種忽視的感覺。
徹底浏覽了一遍原主的記憶。
柳秋發現原主和白清清從來沒有同房過,結婚大半年一直分房睡。
吃飯時也是一個人,很少看到白清清吃飯。
原主覺得她老婆溫柔體貼完全就是單方面。
因為白清清會給她做好飯菜,會溫柔的對她笑,甚至什麼都不要就和她結婚了。
那麼漂亮的一個beta,願意和她這種劣質A擠在老破小生活,原主就覺得白清清愛慘了她。
柳秋作為旁觀者,一下子就看出來了不對勁,這哪是妻妻,簡直比合租室友還要陌生一點。
不過這樣卻讓柳秋松了口氣,如果兩人之間不算熟的話,那麼她就不用擔心被發現。
這一天發生了不少事,柳秋回到房間,眼睛一閉就睡了過去。
時間走到了深夜,柳秋睡得很沉,完全不知道自己的房門被打開了。
白清清緩緩踏入了柳秋的房門,站在柳秋床邊,手指掐動法決讓柳秋徹底睡死過去。
圓潤的瞳孔變得猩紅的豎瞳,白清清張開唇,分叉的細長舌尖從嘴裡探了出來,柳秋身體冒出淡綠色的氣,全部朝着白清清嘴裡湧去。
平日裡她吸收完精氣就該離開的,但體内的燥熱告訴她,她的發/情期必須解決。
她忍不了了,蛇族有發/情期,她來這個世界大半年了還是沒找到合适的人選。
想來想去也隻有柳秋算幹淨。
她本想再等幾日,看看能不能找到順眼的人,在她的心中柳秋這種木讷的家夥隻配當她的奴隸,而不是床上夥伴。
但柳秋顯然已經被人盯上了。
她不能在等了,如果明天柳秋就和别人搞在一起,她是萬萬不想觸碰的。
白清清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她不理解abo是什麼東西,她隻是在渡劫的時候被雷劈到了這個靈氣枯竭的世界。
現在隻能靠吸以前最看不上眼的精氣存活。
白清清低頭看着柳秋睡得紅撲撲的臉,心念一動,身體化作白色的長蛇,蜿蜒着将柳秋整個身體纏繞起來。
冰冷堅硬的鱗片一寸寸覆蓋住柳秋的皮膚。
白清清啞聲道:“柳秋,我幫你做了這麼久的飯,你該回報我了。”說完粗大的蛇頭抵住柳秋的後頸,吻部張開,尖銳的獠牙咬住了柳秋的後頸。
感覺到疼痛,柳秋身體本能的顫抖。
柳秋覺得身體好沉,也很窒息,仿佛被巨蟒纏繞了般,身體涼飕飕的仿佛能感覺到蟒蛇蠕動的鱗片。
她好想醒來可眼皮怎麼也睜不開。
隻能無力的抓緊床單,雙腿似乎被分開了——
白清清沒想到會這麼棒,蛇本就喜歡溫暖潮濕的地方。
她上瘾了,她為什麼要忍這麼久。
她此刻恨不得将柳秋關在床上。
白清清的雙瞳不斷閃爍着駭人的紅光,蛇身緊緊纏繞着柳秋。
蛇尾潮濕黏膩。
她了解這個世界一點,無論是男人和女人,如果是omega這種性别,那麼就會擁有懷孕的能力。
而身為alpha便沒有那種能力,柳秋好像就是alpha。
但是她們岐蛇一族,無論雌性和雄性都擁有讓人懷孕的能力。
白清清蛇身擠壓着柳秋的肚子,她不會讓柳秋懷孕,隻是暫且幫自己度過發情期而已,還遠達不到能為她留下後代的程度。
白清清盯着柳秋皺起的眉頭,上半身化作人形,俯下身緊緊咬住了柳秋的肩膀再次将催情毒素注射了進去。
這種毒會麻痹人的痛覺,柳秋不會感覺到疼痛。
白清清将雙手置于柳秋身側,支起上半身,自上而下的俯視沉睡中的柳秋。
也不知道是不是這種事情睡覺時也能有感覺,柳秋蒼白的臉有些發紅。
蛇尾不斷摩擦,白清清妖治的臉上滿是潮紅,舒服到無法自拔。
“哈,太棒了。”不知道的,還有白清清是被壓的那個。
白清清眯起眼,臉上帶出的表情有種崩壞的癡迷感,她像個瘋子般,纏着睡死的柳秋,做了一次又一次。
這一覺睡得格外不适,柳秋醒來時覺得腦袋都是昏昏沉沉的,身體也很重。
她洗漱時看到了,自己脖子上泛紅的痕迹,有點像是勒痕。
柳秋擡起手準備刷牙,睡衣袖擺往下話落,柳秋發現自己手腕上也有這種痕迹。
該不會全身都有吧,這樣想着柳秋撩起了自己的衣擺,确定真的有,特别是胸前,那處的痕迹是深紅的。
[統子,昨晚發生了什麼嗎?]
系統迷迷糊糊道:[什麼,宿主發生了什麼。]
柳秋:[……沒什麼。]
可能是過敏了,不然怎麼可能全身都紅。
不過原主這張臉倒是和她一模一樣,名字一樣長相一樣,這大概就是她被選中的原因吧。
柳秋洗漱完,來到客廳,餐桌上擺放着一人份的食物。
但白清清卻坐在對面閉着眼,不知道想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