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臨城在大夏國的東部,與東都不過百公裡的距離,氣候怡人,靈氣充沛,這裡向來是不少修仙之人向往之所。可東臨面積少,修仙者居多,便造成了僧多粥少之态,即便有錢有權也無法成為這裡的常駐居民,修為夠高,或者有強大的修仙者背景才能在這個地方有一席之地。
正因為東臨的得天獨厚,這裡的一花一木都頗為珍貴,一腳踩下去就可能踩到珍惜藥材,不是普通人能住的起的,但這座城又不能缺普通人的勞動力,所以就形成了一個很壯觀的景觀,緊鄰東臨城兩百裡之外有一個城,名為底城,以前這個地方本是一個小城鎮,可因為東臨,外來的人口住不起東臨,大多數人也不能住在東臨,便都來到了這,漸漸形成了如今比東臨還要大上三倍的底城。
底城與東臨相距兩百公裡,懸浮高鐵半個小時便能到,方便的很。
從高空上看,東臨和底城就像是一個串起來的下黑上白的葫蘆。
東臨潔白無暇泛着金光,底城則黑漆漆的一片,兩座城市天差地别差别,可他們卻彼此依存了幾百年。
傳送門的失重感讓玄樂一落地便頭暈目眩,咳嗽不止,緩了一刻鐘之後他才終于恢複了正常。
一擡頭他就被這座金燦燦的城市晃花了眼,不得已眯了眯眼,等再睜開,他就看到了。。。
高樓大廈拔地而起,玻璃發射着太陽光,整座城都籠罩在一片金燦燦的陽光之中,怪不得東臨又叫金城了。
東臨的天宮比南臨更多,沒有用隐形陣法隐藏仙宮反而大喇喇的飄在天上争奇鬥豔,就連飛着的修仙之人都比南臨多很多,還有飛船,飛車,層出不窮。
天上比地下更加的熱鬧。
玄樂将這滿眼的熱鬧繁華收入眼中,随着人流來到了出站關卡。可剛到安檢口之際渾身上下被掃描了一下,玄樂就感覺到有一股涼飕飕的氣息從天靈蓋串到腳底,好像有什麼東西掃過大腦神魂,玄樂一愣,停住了腳步他看向附近,可附近的人都很正常的很,又一轉眼他與看守的人對上了眼,那人不耐煩的朝他招了招手,“愣着做什麼,堵住人了,快走。”
玄樂看了一眼身後,确實堵了不少人,有些人已經不耐煩了,“快走啊,磨叽什麼。”
“一看他就是個鄉巴佬,沒見過世面的。”
玄樂咳嗽了一聲,說了聲抱歉,跟着人流過了關卡進了城。
之後他才知道,原來讓他感覺到涼飕飕的那股氣息是進東臨時布置的測靈陣,可測人身份,知人修為,還有。。。
玄樂看了看打在手中的信息:還有,外來人口隻能逗留兩天,兩天不出,會被大陣強行送出門外。
陣、符文在修仙界裡很常見,可大陣,高等級的符文卻比較少見,畢竟畫陣、符都是頗費神識靈力。大陣,高等符文玄樂知道的不多,可也知道大陣和高等符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成,可這些大陣、高等符文在東臨卻随處可見,可見其底蘊深厚。
大陣、高等符文有的刻在高樓大廈上,有的刻在道路街邊,住區樓上,天上的飛船上,飛車上。
玄樂一路走去最後停在了一間旅館前,明明是個再普通不過的旅館,一晚居然就要收三顆靈石,大概就是老李十多年的收入,這麼貴還沒有房間了。
玄樂不知,來這裡的大多數修仙者很樂意花三顆靈石在東臨住上一晚,這一晚的時間對于大多數修仙者來說可能就是個機緣呢,說不定就能突破修為瓶頸了,更上一層樓。
所以東臨的旅館,酒店也是千金難求。
玄樂在個人終端上愣是沒找到住的地方,别說今天了,他掃了一眼,居然接連半個月都沒有了。
玄樂放棄了,幸好臨走前買了個儲物袋行李都放裡頭不至于大包小包的提在手上。
他調出個人終端再次看了一眼終端上那個熱搜,熱搜上面有一張圖,一隻白色的大鳥張開雙翅正和一個肌肉發達的體修者鬥法,附近圍了不少人,看那些人的表情分明在喝彩。
鬥法?
玄樂覺着,這分明在逗人,可惜,上面隻寫着體修與九嬰古獸鬥法之外沒有更多的信息,他不确定這隻鳥是不是救過他的那隻,體型倒是一般無二。
不過好在這個鬥法的地方他是知道在哪的,終端上一搜就出來,還是東臨一個出名的旅遊景點:鬥法場。
這個地方是東臨一個特色,專門給挑戰者準備的挑戰場地,雙方簽訂生死狀,拟好挑戰的賭約。東臨的常駐居民沒點能力,就會被外來者在這裡踢出局也是常有的事。所以東臨的人口經常變換也是這個原因。因鬥法場的存在,世界各地又延伸出了一個産業:鬥法比賽。
可鬥法場的所有權不是誰都能辦,也不是哪個地方就能建,在整個大夏,也就隻有東臨能建的起鬥法場。
東臨不大,鬥法場也不遠,玄樂沿着主幹道一路走去,沒一會便看到了一個巨大的圓形建築,這個圓形建築的上空運轉着一個巨大的防護法陣和隔音法陣,雖然在外面聽不到什麼,可裡面必定已經非常熱鬧了。
售票處排着不少人,玄樂過去一看,門票居然要十顆靈石,他摸了摸幹癟癟的口袋,他也就帶了三十顆靈石。。。果然是沒錢寸步難行。
進口有法陣,法陣隻收門票,無門票者一律被屏蔽在外。
玄樂想進去隻能買票,排隊中,前面的人看到下一場比賽居然一哄而散,罵罵咧咧的說着,“怎麼又是他,走了走了浪費靈石,都挑戰多少次了還不死心,真倒黴。”
“可不是,常勝坊遇到他的比賽連賭局都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