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她掃過他耳垂上某塊可疑的結痂傷痕,臉有點熱,“這是不是我昨晚......
“老婆我昨晚表現得好不好?”他左手藥棉右手藥膏,見蔡瑾夢先開口提昨晚,立馬搶過她的話頭,滿臉期待表揚的挺起身,眼睛炯炯有神,“大不大熱不熱久不久,阿夢吃得飽不飽?還算滿意嗎!”
......
她的耳朵!蔡瑾夢隻願自己聾了,就知道不該多嘴問他,給他發揮的機會的,他還要補刀:“要是老婆你還不飽,那......那今天也不可以再繼續了!”
他咬了咬牙,下定決心克制自己,擡了擡隻餘一個尾巴餘量的軟管藥膏:“老婆傷挺多的,我有點心疼了。”
好好好,既然問不了趙旺旺,索性問問眼前這條亂搖尾巴的狗好吧。
蔡瑾夢沉住氣,盡量不讓臉更紅:“你知道我們昨晚是又一次意外吧?”
錢洛岱想了想,否認她的說法:“不算意外吧,至少老婆你沒喝酒。我更願意理解為,是老婆特意施舍給我的,一次表現機會?”
“是,我是沒喝酒,可是......”
“所以我到底表現得好不好?”錢洛岱丢開手頭的東西,帶着一股子草藥膏的味道,一下子撲過來把她抱進懷裡,下巴蹭着她的發頂心。
“我現在是很正經地在跟你講話,麻煩你正經點行不行!”蔡瑾夢想掙開他的懷抱,和他面對面的,認認真真的談一次。
錯誤可以犯一,可以犯二,但不能犯三。
“我也是很正經的在做售後回訪,”錢洛岱甚至落了個吻在她發上,“吧唧”一聲,感覺懷裡的人因此老實了,接着說,“收集反饋,便于我下次改進調整。”
“别拿公司那一套來套這件事,沒有下次了。”蔡瑾夢斬釘截鐵地說。
“為什麼?”錢洛岱終于肯松開她,倒是如了她的願,兩個人面對面了,捧正她的臉,很是疑惑,“如果是因為上次害你吃藥的問題,我這次很注意啊,全程都有戴啊?”
他清楚她暫時不考慮要孩子,十分尊重她,每次取下來都小心翼翼,并且用手仔細挼過檢查一輪,确保萬無一失。
這點上,錢家父母起到了很好的典範作用。
雖說錢洛岱從小被嚴苛要求,但他于孩子一事上,絕對不可能有任何歪心思。
既不會像有的有錢男人那樣在外面搞出私生子,也不會擅自讓蔡瑾夢意外懷孕。
所以到底為什麼不會再有下一次?
蔡瑾夢看着錢洛岱真摯又急切的眼神,心裡有點發慌,别過頭去,試圖躲開大狗讓她有點喘不過氣的注視。
“我們的關系應該遵從于一開始的純粹。”她有點不自在,想直接對他說心裡也許還有趙旺旺這件事,又覺得此情此景說出來,有點渣女。
錢洛岱的拳頭微微收緊,第二次了,已經是第二次了,頭天晚上兩人做過最親密的事,怎麼一覺醒來,蔡瑾夢總要跟他橋歸橋路歸路?
“我不明白,我們這麼合拍,我能感覺到你對我也是有感覺的,”他看着蔡瑾夢張了口,“你先别急着否認,能不能先回答我,為什麼要跟我劃清界限呢?”
從結婚到現在,錢不要他的,卡不要他的,兩家公司問題上也都跟他算得清清楚楚,合同明晰,合作方也不是這麼當的吧?
該怎麼說呢,蔡瑾夢咬了咬嘴唇,猶豫了好久才開口:“我承認,跟你在一起很愉快,昨晚我也......但......”
“你别說了,”錢洛岱的臉再多暖光照着也晴轉多雲,陰沉下來,“你拔X無情。”
蔡瑾夢再次聾了,忍不住開口确認:“我什麼?”
“拔X無情,把我當有體溫的按/摩工具!”
堂堂力子集團的總裁,對自己的定位好......奇特。
“嗯,你要這麼想,我也沒辦法。”蔡瑾夢拂開他的手,穿上褲子,“我沒辦法騙過自己的心。”
她還真的沒想清楚呢。
“那你完全可以騙騙我的心呢?”錢洛岱追上來,又把她鎖住,“我知道的嘛,嚣想你的人,有點多。”他擡起委屈的大狗眼,狗狗祟祟偷偷勾起蔡瑾夢的小手指,“老婆你答應嘛,你答應啊。”
“啊?”蔡瑾夢都沒察覺到他的大拇指按上了自己的大拇指。
“打勾了,就不可以少騙我嗷。”錢洛岱正室的名頭,小三的做派,撒着歡的蹭蔡瑾夢的脖子,“老婆老婆,是不是現在的鑽戒不喜歡,所以才不愛戴,趁着今天有空,我們再去買一個好不好?”
錢洛岱半推半抱着蔡瑾夢來到衣帽間:“我們要粉鑽、黃鑽還是紅鑽?别選了,做三個好不好?”
“又不是充□□會員,”他一系列騷操作之後,蔡瑾夢更說不出口了,有點無奈,“别浪費錢。”
錢洛岱就要浪費:“買完東西時間還早,我們可以再回漁村轉轉,昨天是村裡一起開年,今天我們回小家開年,好不好?”
那.......又可以當面跟趙旺旺聊聊,蔡瑾夢勉為其難的點點頭。
他就知道,他就知道!敢嚣想他的好老婆,有一個算一個,他統統咬死!首先開刀的,必須是漁村趙旺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