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市,明天比賽的時候,你能不能用上你的精神力招式?”過了很久後,真田才開口。
閉着眼睛吹風的幸村剛聽到時還沒反應過來真田的意思,又過了會兒才遲疑着回答。
“如果弦一郎你是因為覺得輸給沒有用出全力的我不夠公平的話……”
“不是的!”不等幸村說完,真田就急急開口打斷,然後才懊惱于自己的急躁。
看了眼幸村,見對方示意自己繼續說後才放下心,斟酌着措辭。
“仁王那天說得對,既然對手已經打敗了你,還還糾結他到底有沒有盡全力就是沒有意義的事。”真田的表情很嚴肅,又帶着一點迷茫,似乎也是在和幸村的談話中梳理着自己的想法。
“我想讓你用精神力和我比賽不是因為不服輸,而是因為……”
這些天裡幸村和仁王單獨進行的訓練真田看在眼裡、有些疑惑,但也沒有去探知的意思,隻是有些不解為什麼過去和自己在網球上無話不談的幸村沒有和自己談起哪怕一次,再聯系起一切變化的最開始、和這些天的變化、仁王話裡的未盡之意。
雖然真田為人直率、但不是腦子轉不過彎的笨蛋,意識到問題的所在并求助長輩後,才意識到了幸村對自己芥蒂的根源,從那天起真田就一直糾結怎麼能在這個問題上和幸村和好,想來想去才在jr大賽的前一天想出一個絕妙的主意。
“精市,雖然我還是不懂精神力,但我不想你因為這個和我産生矛盾。”真田表情懇切,“明天的比賽上你用精神力和我打一場吧,如果我輸在精神力上,肯定就能正視它了!”
幸村想說自己介意不是因為你不懂精神力,也想說自己并沒有因為這個鬧矛盾,但真田表情太過誠懇,幸村也不想拒絕真田讓他再去想些亂七八糟的。
畢竟,認識同為精神力選手的仁王後,他就已經不會因為這份特殊的力量而感到無措了。這樣想着,幸村突然感覺心底某處沉重的地方突然被挪開了上面的重物,整個人都輕飄飄的。
……
“所以你就答應他了?”仁王眼神莫測地打量着幸村,“他這不是什麼都沒搞清楚嗎?”
難道這就是幼馴染的力量?隻要看到你的心意我就不會再難過什麼的。
仁王在心裡胡亂猜測。
并不是這個理由的幸村不知道仁王心裡在想什麼,但莫名的直覺還是讓他趕忙開口解釋:
“因為如果不同意、放任他自己一根筋想下去會更麻煩吧?”幸村表情無奈,“弦一郎認不認可精神力不是重點,讓他忘記這件事以後别再想起來才重要。”
“畢竟雅治你也不想哪天被弦一郎找上門要求用精神力和他打一場吧?”
能狠虐真田一頓固然很快樂,但這個說法怎麼聽上去怪怪的?仁王打了個寒顫。
“好吧,就一場。”仁王強調,“也不要故意拉長比賽時間多使用精神力,我可是很清楚你的程度的。”
我在你心裡難道是什麼貪玩舍不得回家的小孩嗎?幸村明智地沒有開口,不然肯定會得到仁王毫不客氣的肯定。
中場休息結束,幸村趕忙趁着比賽上場逃避想象中的畫面。
“全國小學生jr大賽半決賽,幸村VS池田”
“6:0,幸村精市獲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