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從床上叫起來的時候,朔想打個哈欠,卻在看見壓切長谷部後瞬間停住了。
“hsb……”她斟酌着開口,“你這樣還挺好看的,是發生什麼事了嗎?”
壓切長谷部的鬓邊别着一株淡紫色的藤蘿,他今天穿的依舊是價值五萬小判的輕裝,除了那朵花之外沒什麼特别的,但是朔就是感覺他哪裡看起來不一樣了。
“啊,阿魯基。”他摸了摸鬓角的頭發,臉上浮出淡淡紅暈,但很快又消了下去,一臉正直,“這是你第一次去時政,我覺得本丸的刀劍男士們應該重視才對。”
“嗯嗯,長谷部說的沒錯。”燭台切光忠端着飯走進屋,“先吃飯吧,吃完飯再去洗臉,然後讓歌仙和太郎給你打扮一下,你覺得怎麼樣?”
“好噢。”看了一圈,沒看到家月影子,于是問:“三日月呢?他還沒醒嗎?”
“他啊。”一提起他,燭台切光忠也不笑了,“應該是在吃飯吧?或許是在被戰前考核?請不要擔心,他不會耽誤你的時間的。”
“這很有生活了。”
看了一眼時間,嗯嗯,才七點多,說明她昨天晚上迷迷糊糊的時候告訴他們這個時間把自己叫起來了。
非常好。
就是……
好不容易吃完了飯,朔向燭台切光忠真心提議:“其實大早上不用補這麼足的,我覺得我精力已經不虧空了。”
“哦?真的嗎?”燭台切光忠佯裝驚訝,掏出手機就要給藥研藤四郎打電話,“你這麼說的話我可要問問藥研了哦?”
“……還是你狠。”無可奈何,審神者從牙縫裡擠出這幾個字。
“好了,我會給你養的白白胖胖的。”
“這是豬吧?”
“請安心,就算是豬你也是我們的主人哦。”
壓切長谷部話音一落,三隻眼睛齊刷刷看向他。
幾秒後,他和燭台切光忠一起被趕出了五樓。
“唉。”燭台切光忠歎氣,“長谷部閣下,我可都是被你連累了哦。”
壓切長谷部紅着臉急忙下單《說話的藝術》,還不忘反駁,“明明是你先挑起的話頭,所以你才是主犯!”
“唉,你這樣這可真是令我頭疼啊。”燭台切光忠拎着餐盒出了天守閣,順手拉走了壓切長谷部,還不忘和歌仙兼定、太郎太刀、山姥切國廣和山姥切長義微笑緻意。
嗯,這可是長船派男刃的基本素養呢。
……
“怕你會覺得害怕,我特地按照我以前的款式為你裁了一件鬥篷出來。”山姥切國廣将白布抖在朔眼前,與他曾經自用的布料不同,這件的布料看起來更加輕柔,甚至還有浮光暗紋。
“哦,被被給我被被了,真是令嬸感動。”正好收拾好了,朔接過鬥篷,套在身上,卻發現這個需要繞兩圈才能扣好,她正努力伸手去繞,手裡抓着的布就被山姥切長義抓了過去,他為朔扣好扣子,打量了一番,然後點點頭。
“嗯,非常完美呢,就是如果不是赝品君做的就更好了。”
山姥切國廣全當他是在嫉妒。
“總之,如果害怕的話,就蓋上鬥篷,然後……嗯,你再戴上口罩,這樣就很有安全感了。”
說得好,她曾經就是口罩+帽子的打扮,隻能說鬥篷比帽子更多了一種裝蒜的王の氣質。
“很夠道理。”朔站在落地鏡前,鬥篷長到她的小腿中間,正好在裙擺下面,歌仙兼定為她理好裙擺,太郎太刀用禦币掃過她的周圍,全當祝願。
到傳送陣門口的時候,除了她身邊的幾位,本丸所有刀劍男士都到了。
三日月宗近的手中提着幾個袋子,裡面是他們兩個聯誼舞會要穿的禮服,他穿上醜的沒邊的出陣服,向主人伸出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