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驚了一下,偷偷看向還在大口幹飯的納芾,這時,納芾正好又吃完一碗飯了,又去盛了滿滿一碗,壓得死死的一碗。
我擔心這小孩兒撐破肚皮,正打算阻止他,就看着他端着碗走到客廳中間,掀開地毯,露出一個地窖門,裡面散發着一股黴臭的味道。
納芾見慣不驚,捧着碗就往下走,那下面更黑,比這隻有一縷光的客廳黑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