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善小師父也隻是禮貌點頭回應,面無表情的。
白傑正要起身一個人往祈福的佛前趕。
一個估摸三十歲左右的僧人走進食舍,穿着與其他僧人大不一樣。
隻聽他們恭敬的向那人行禮:“悲憫師兄”。
悲憫師兄一臉平易近人,挂着假笑回應他們。
第一眼白傑沒看清,看身形走姿頗有德高望重的形象。
白傑細緻一看,連連搖頭,一點也看不上這悲憫師兄,甚至第一眼就讓白傑很不舒服。
眼神兒中有一股不可捉摸的陰鸷與惡煞。
白傑不想污染自己的眼睛,移開視線眺望遠處。
文善小師父正向他走來,白傑也往外走去。白傑禮貌微笑,低聲詢問文善小師父。
“小師父,剛剛那人是什麼身份,我看大家對他都很敬重。”
文善伸手示意,白傑立刻明白,并肩與文善小師父離開。
文善小師父邊走邊解釋:
“剛剛那人是首座,法号悲憫,是方丈親自挑選的接班人”。
白傑恍然大悟,内心腹诽,覺得方丈肯定是瞎了眼才會選這種氣質的人做接班人。
文善小師父把白傑送到門口,便離開了。
又是無聊的一日,白傑跪了一整天,除了吃午飯和晚飯的時間。
白傑不信任何鬼神之說,也不信佛,但該有的忌諱和尊重他還是沒有打破。
白傑躺在床上,回想白天的事情。
晌午
白傑端端正正的跪在佛前,身後腳步聲越來越近,他不做聲響的繼續跪着祈福。
直至腳步聲停止,白傑知道此人就站在自己身側,但等了許久,也不見他開口。白傑在意識中看的一清二楚,此人就是悲憫僧人。
悲憫師父靜靜的站着,用一種詭異的眼光上下打量着白傑。
有一種如餓狼盯上獵物,兇惡且毫不留情,讓白傑心裡直發毛。
暗暗罵了一句:“變态偷窺狂!”
白傑越想越覺得無語,悲憫的眼神兒,狠辣中透露出一絲猥瑣。
——
黑漆漆的一片壓了下來,白傑見天色已晚,也沒有多想,他翻身下床,準備出門碰碰運氣。
有些猜想他需要親自證實才行。
白傑擡頭沒見到月亮,一層層烏黑發暗的雲堆積在空中,擋住了月光。
緻使外面到處黑黢黢,有些異樣的黑暗,平常人肯定看不清路。
白傑的視力增強了10倍,正常看清路還是小菜一碟。
三更半夜
陰冷席卷而來,伺機而動的黑影,早就被白傑捕捉到。
白傑心中竊喜,皇天不負有心人,兩人都在等對方放松戒備。
白傑幹脆直接裝摔倒,趴在地上嗷嗷呻吟,叫了兩聲便假裝昏迷。
不出所料,黑影人果然上當,他謹小慎微的慢慢靠近躺在地上的白傑。
手裡的短柄,閃過一絲寒冷白光,不偏不倚照在白傑雙眼上。
雖閉着眼睛,白光的殺氣還是滲透白傑的眼皮。
蠢貨!這都上當!
見時機成熟,白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猛的閃身,抓住黑衣人的手腕。
用力一折,黑衣人手中的短劍掉落,白傑身手敏捷,接住短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