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去了江甯的郊區,離市中心有點遠,江泠看着外面變幻的景色和他說:“我從來沒到過這邊”
即使經常到處拍戲,她也很少離開南城,經常靠在那裡的影視基地,偶爾遠一些地方,總是酒店和拍攝場地連軸轉,的确很少像今天這樣,出去走一走,心情都變得不一樣。
最後停在了一個莊園門口,江泠看見了那座花海中間的别墅,伫立的落地窗,隐約透露出裡面華麗的裝飾,她看了許久,直到離笙捏了捏她的手心,才恍然回到現實:“我總感覺,這裡看着眼熟。”
離笙領着她走的小路,花開得正燦,輕輕劃過胳膊,還有點癢,他在路上才回她這句話,玩笑着問:“是不是在夢中見過?”
江泠順手摘了朵路邊的野花,捏着花莖轉來轉去:“好像是。”
不然也沒别的解釋。
肩膀被箍緊,離笙把她往懷裡帶了帶:“泠泠,要看路,不然會摔到。”
她把花握在手裡,不再玩了。夏日的太陽很漫長,西落染紅半邊天,把整片花海映襯成一副絢麗的油畫,直到進了這間屋子才會發現不同的視野,她脖子上的絲巾還沒摘,似乎也要溺斃在今晚的夕陽裡。
房門半敞,地闆和她的裙子是同樣的顔色。
離笙拿着蛋糕進來時她就靠在床邊,眉眼倦怠,驟然身子一輕,江泠躺在床上,尋回星星點點的意識,男人的手還放在她側腰,俯着身,鼻息與她近在咫尺。
“你去哪了?”江泠動了動腿,拖鞋順勢便掉在地上,放出一聲微不可聞的輕響。
離笙垂眼,望着她起了褶皺的衣領,露出一小片雪白的脖頸,皮膚很薄,甚至還能看見青色的血管,喉結上下滾動,嗓音也因此變得沙啞:“給你拿了吃的。”
“我有點困了。”她迷茫看他,還有點睜不開眼。
待得時間越久,那股疲憊感便愈發濃烈,她并未多想,隻是認為那些花太好看了,看亂了她的眼。
離笙瞧見她眼底的困頓,躺在床上,溫順得不像話,心被她每一個表情吸引,朝着不可控的方向越走越近,他真的好想,好想擁有她,即使不擇手段:“那就不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