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捧着保科宗四郎臉的那一刻,羽山美甘認為自己的計劃成功了一大半。她已經掌控了現在的局勢,隻要她kiss了對方,并迅速撤退,她就完全成功了。
想到這裡,她的呼吸越發輕了許多。
她湊近他的臉,感受着呼吸交纏撲在臉上的灼熱,心髒撲通撲通地亂跳着。她的身體微微顫抖,那種顫抖險些要蔓延到她觸碰着對方臉的指尖。要是自己在這個時候開口說話,聲音恐怕都是顫抖的吧。
慶幸,她不用說話。
慶幸,這種考驗人的時刻即将結束。
隻要親一下,她就可以和快要融化理智的親密說再見了。
羽山美甘回想着自己之前複習的親吻視頻剪輯,照葫蘆畫瓢,把他們剩下的一點點距離填滿,将唇貼在他的唇上。
他的唇溫熱,柔軟,很像布丁。
不,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親密的唇部接觸讓她的理智快速崩塌,那種酥酥麻麻的感覺陌生,又危險。
再和他親吻一秒,她大概會失去掌控。
意識到危險逐漸逼近的她放下手,準備後退,可在這時,宗四郎的手已經貼在她的背上,那雙手慢慢貼緊,最終摟住她的腰肢,宣告她為時已晚。
糟糕。
羽山美甘勉強維持的淡然崩塌,開始慌亂了起來。她想要說什麼,就被宗四郎用吻把話堵了回去。
她再次感受到了那份危險的唇部〇距離貼近的奇妙感受。時間好像在這一刻停止,一切的聲音都依然消失,世界狹小到隻剩下她和宗四郎。
她看着宗四郎,宗四郎也在看着她。
他們像是在互相探究彼此,然後……
在某一刻,他們的唇試探性地貼緊,深入,交纏着,攪亂彼此的理智。
呼吸完全亂掉,就連氣力都抽走大半的羽山美甘隻能靠在宗四郎放在自己腰上的手支撐住身體。
她感覺自己要融化了。
她的眼前被水霧遮掩着,看不清近在咫尺的宗四郎的臉,但是他同自己一樣亂掉的呼吸表明了他也沒有在這次親吻中保持多少淡然。
他們誰都沒有選擇掙紮,抗拒這樣危險到失去理智的親密。兩人都貪戀着,默契地将親密持續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