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去見他?是要做什麼?”司徒煉有些擔憂,不知道這次白青玄有打算如何地刁難他們。
秦錢也抓住了司徒煉的衣角,他想起了昨晚發生的事情,那個喪心病狂的白青玄,居然想把他送給司徒炀!
侍衛摸了摸腦門,道:“不知道,你們去了就明白了!”另一個侍衛卻喊道:“好了,别啰嗦了!快帶走吧!”玉玺的下落!到時候,你就等着被百姓們唾罵吧!他們早晚有一天,會知道這一切真相!”
“你!”司徒炀惱羞成怒,他松開了司徒煉的脖子,而是轉過身來,從侍衛的腰間抽出一把佩劍。
“那我倒要看看,是你的嘴硬,還是我的刀硬!”司徒炀冷冷一笑。
白青玄卻走過來,對着司徒炀說道:“司徒炀,你覺得捅他有用嗎?他那麼恨你!即便你捅他一百刀也沒有用,依我看,你不如……摧毀他最重要的東西……”
白青玄說罷,用一種意味深長的目光看向了沈渡離。
秦錢汗毛豎起,他知道白青玄是什麼意思!
昨晚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白青玄就是想要侮辱他!想把他送給司徒炀。一刀,那麼司徒煉一定會被沈渡離給傷透心,也會明白沈渡離根本不值得他去愛。
白青玄正等着目睹這一切的發生,他堅信,沈渡離對司徒煉的愛全都是假的!
此時,秦錢擡起手來,然而,他卻轉變了那把刀的方向,将那一把刀給捅進白青玄的腹部……
“啊!你……”白青玄瞪大了雙眼,不可置信地望着眼前的沈渡離。
本來,沈渡離應該痛恨司徒煉才對,難道不是嗎?難道,沈渡離對司徒煉是真心的?
“不……不可能!”白青玄猛地搖頭,他被捅傷的地方流出幾滴鮮紅的血液。
這一切,都跟白青玄預估的不一樣。白青玄自己也驚呆了,他忙抽出司徒煉胸口的那把刀。
“是你們!是你們逼我的!”白青玄已經失去了心智,大聲吼道。
秦錢忙奮力掙脫侍衛們的束縛,跑到了司徒煉的身邊,扶住了司徒煉。
秦錢的淚水止不住地往下掉,他的心很痛很痛,他害怕失去司徒煉。
秦錢隻恨自己,為什麼剛才不狠一點,幹脆把白青玄給捅死,現在卻害得司徒煉被白青玄刺中要害。
“别哭了……好不好……”司徒煉發出虛弱的聲音,可是鮮血已經染紅了他的胸膛的衣服。
“不!你一定不會死的!你一定會活着的!”秦錢泣不成聲。
司徒煉的嘴角勉強牽起一抹微笑,又伸出手去,撫摸着秦錢的臉頰,“别哭啊,你一哭,我也跟着難受,比我受傷還難受!”
秦錢痛不欲生,他忙捂住司徒煉的傷口處,不想讓血往外流。
“我知道我快死了。現在的我已經不是那個流火國的皇帝了。所以,我一直有一個問題,想要問你……”司徒煉緩緩說道,他的聲音很輕很輕,像是随時都可能會死掉。
秦錢淚眼模糊,他忙說:“你問吧,隻要我能回答你的,我一定會回答的!”“錢錢,你快醒醒……錢錢……”
一個熟悉的低沉男聲響起,這個聲音很溫柔。
秦錢記得是席一堂的聲音。
席一堂。
他的堂堂啊!
秦錢動了動嘴唇,又動了動眼睫毛。
“啊!錢錢,你在動,你是不是要醒了?”
秦錢還沒睜開眼睛,就感覺到了有一個人正抓住他的手。
他感受到來自對方的溫暖。
秦錢緩緩地睜開了眼睛,他看到了席一堂。
席一堂臉色十分憔悴,下巴長滿了胡渣子,好像有很多天沒整理自己了。
可是,那一雙眼睛,是那麼的炯炯有神,閃着光,無比的激動!
秦錢仿佛從男人深邃的眼瞳裡看到了司徒煉的影子。
“錢錢,你醒了!”秦錢還沒說話,就被男人給摟入懷中。
這個懷抱是多麼的溫暖,是那麼的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