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皇上!”司徒炀領了命,才傳令下去,讓駐守在此地的将士們,又往後退。
他們将營帳安在了一片寂靜的森林裡。
這裡離石楠村還有一小段的距離。司徒煉便讓幾個士兵去石楠村讨些幹糧過來。
“皇上,以臣妾拙見,還是讓人在這附近挖幾個陷阱吧!若是有敵人來,還能防範他們……”秦錢提出建議。
“嗯,你說的話并不是沒有道理!”司徒煉點了頭。他便讓司徒炀去安排這件事。
司徒煉疲憊不堪,他擰眉道,“不知道吳權勇現在如何了?還能不能全身而退?”
秦錢愁眉緊蹙,他猜想着,隻怕,内鬼早就存在了,否則,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攻下城池。
而最有可能是内鬼的人,秦錢想到了司徒炀。
秦錢想起那天晚上,司徒炀居然會給嗜酒如命的袁武亮喝酒,而且,那袁武亮居然醉到失去該有的理智。
那司徒炀居然沒等司徒煉回來,當場就把袁武亮就地正法了!
雖說那袁武亮色膽包天,可是,袁武亮一死,流火國也因此損失一員大将。
秦錢認為,很有必要将這件事告訴司徒煉。
“皇上,臣妾懷疑……”秦錢正想說出口,可這時候,測。
他不再多想,而是轉過身去,走進了司徒煉所在的軍帳内。
秦錢剛進來,就看到司徒煉拿起一個葫蘆,正在喝水。
“皇上,别喝!”秦錢大喊一聲,情急之下,秦錢把司徒煉手中的葫蘆給奪走了。
司徒煉一臉吃驚,望着秦錢。
“愛妃,這是怎麼了?”司徒煉驚奇道,看他的表情又好像十分的緊張,像是擔心他會出什麼意外。
秦錢擰着眉頭,道,“皇上,現在内鬼還沒查出來到底是誰。也就是說,随時都有可能會有危險發生。凡事還是小心為妙!”
他多麼擔心,司徒煉會一不小心就嗝屁了,若是司徒煉死去,隻怕他也活不成了。
隻要攻略對象死了,那麼他也就沒有存活的希望了。
“唔,愛妃,你别太緊張了,看看你,臉色都不好看了!”司徒煉拉着他的手,示意他坐下來。
秦錢憂心忡忡,擔心就随時都有可能中了敵人的詭計。他又注意到司徒煉的傷,那傷口的鮮血,把那條布條都給染紅了。
“其實,寡人方才已經用銀針試過了,并沒有毒。”司徒煉淡淡一笑。他也不是沒考慮這一點,若是内鬼潛伏在他們身邊,那麼,很有可能就是從他們的飲食下手。這是最為快捷的法子,一招緻命。生死也隻在一瞬間。
秦錢聽到司徒煉的話,他才放心了,開口道:“哦!是臣妾太過小心了,不過,還請皇上千萬别懈怠了。因為臣妾懷疑魏王就是那内鬼,所以,您還是想個法子,看能不能拆穿他的真面目……”
司徒煉幽幽地說:“魏王……其實,寡人也有懷疑是他,可惜現在并沒有十足的證據。”
秦錢眸光一亮,他急切道:“既然如此,不如我們今夜試試看吧!隻要盯着魏王的一舉一動,說不定會有所發現!”
司徒煉嘴角勾起一抹微笑,說道:“沒想到,愛妃居然設想如此周到,真是出乎寡人的意料之外。”
司徒煉從前認為沈渡離壓根不會有這麼高的見解,否則,風雪國也不會那麼快被滅了。
可現在,司徒煉覺得自己還是低估了沈渡離。
可是,内鬼,真的是司徒炀嗎?他可是他的親皇弟!還是同一個母後所生!若是司徒炀有謀反之心,那豈不是會遭到世人的唾棄?
司徒煉将視線落在沈渡離身上,若是說嫌疑,那麼嫌疑最大的人,反而是沈渡離!
沈渡離對他的恨,那麼深,怎麼可能一下子就沒了呢?那也太匪夷所思了吧!
你是吳權勇一手栽培出來的将士,葛順?”
葛順忙眼噙着熱淚,蹙眉道,“是的,皇上!吳将軍他……他被百花國的人給抓走了。卑職好不容易,才從他們的刀口裡逃了出來。卑職對不起吳将軍啊,對不起皇上啊,沒能保護好吳将軍,真是卑職的錯!”
秦錢看着葛順那張黝黑消瘦的臉龐,流下兩行滾燙的熱淚。可是,那個葛順似乎是心裡愧疚,忙擡起手來,扇了自己幾個響亮的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