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在裡面躺着……”小路子戰戰兢兢道。該來的總是要來的,小路子隻求他家主子能平安度過此劫難。
司徒煉沒說話,黑沉着一張臉,大步流星地往裡走。
司徒煉是從姜黃黃和姜藍藍的嘴裡聽說了關于陸千寒抱着沈渡離的事情。所以,司徒煉倒是想來親口問問他,是不是又打算和别的男人來刺激他?
可是,當司徒煉來到沈渡離的床榻前,他發現,沈渡離腳上竟流血了。
秦錢擡起頭來,他對司徒煉的到來一點也不意外,肯定是那兩個女人去告狀的。
秦錢唯一慶幸的是,還好陸千寒和葉不歸都及時都走了,沒有被司徒煉給撞見。否則,司徒煉肯定又會大動幹戈。
司徒煉眼睛微眯,緊緊地盯着他受傷的腳踝。
“皇上……”秦錢喚了他一聲,掙紮着,要從床上下來。
秦錢作勢要給司徒煉請安,可司徒煉卻提前一步,将他給扶住了。
司徒煉終于明白,為何陸千寒要抱他了,肯定是因為他身上的傷。可想而知,他的傷口是有多麼的痛。
司徒煉低頭看了看沈渡離的傷,又看看他手腕上被鐵鍊所磨出來的紅痕,他的心便忍不住刺痛。
司徒煉終是忍不住,他擡起手掌,對着沈渡離腳上的鐵鍊,猛地一擊。懷中。
不僅如此,司徒煉還輕輕地抓起秦錢的手,放在自己寬廣的胸膛上。
“寡人向你保證,以後,絕對不會再用鐵鍊鎖住你了,會讓你自由。”司徒煉信誓旦旦道。
秦錢愣了愣,他也沒有想到司徒煉會給他做出這樣的保證。
随即,秦錢卻淺笑道:“皇上,那不用鐵鍊,會用繩子嗎?”
他笑得那麼的純真無邪,司徒煉看得入迷了,什麼話也說不出來,隻是癡癡的望着他。他希望,能把握當下,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翌日清晨。
秦錢的耳朵聽見一陣叽叽喳喳的雀鳴聲。
啊,已經是第二天了嗎?秦錢猛地睜開眼睛。外面是那麼的明亮,嫩綠色的葉子在太陽光底下閃着亮閃閃的光芒。
他這才發現又過了一天。自己居然那麼的大意,又虛度光陰,昨天一整天都沒做任務。
真是太蠢了。秦錢懊惱不已。
不行,今天必須要主動出擊,秦錢心裡暗自想着。
而他也發現,自己雙手雙腳都得到了自由,他的鐵鍊,那些制約住他自由的鐵鍊都被司徒煉給震碎了。
“主子,您醒了!奴才伺候您更衣吧。”小路子笑吟吟地說。
秦錢想着,自己是得換個嶄新的形象,去去晦氣才行。
“我今日不想穿以前的衣服了,你去給我搞一套紅衣過來!最好是能明亮一點,引人注意一點!”秦錢想着紅色的應該夠喜氣了吧。
“啊,好,那奴才這就讓小福子去幫您去拿一件過來。”小路子說着,走了出去。
秦錢托着下巴,他尋思着,如何才能說動司徒煉呢?若是兩手空空地跑去找司徒煉遊湖泛舟,未免太沒有誠意錢說的很輕松,與其拿一些不确定司徒煉會不會吃的東西,還不如順着自己的口味來選。
主仆二人邊走邊聊,轉眼間來到禦膳房。
秦錢瞧見門口走出來一個人,他可認得,此人就是李昭凡。
可人家李昭凡明顯不認得他,當他是空氣,從他身邊擦肩而過。
秦錢心道,橫豎人家李昭凡的眼裡,隻容得下蘇輕羽了,他也沒必要去想這些。
“走吧,我們進去看看。”秦錢繼續往前走。
好巧不巧,居然在禦膳房裡,遇見了他最不想見到的人,就是蘇輕羽那朵小白蓮花。
蘇輕羽還真的是把禦膳房當成自己家了,又在搗鼓着什麼補湯。
秦錢本想當做沒看見,可蘇輕羽還是喊住了他:“沈貴人!”
秦錢隻好頓住了腳步。
“沈貴人,你居然也來這裡?難道是來給皇上下毒的嗎?”蘇輕羽清冷的聲音,響在他的耳際。
聽到蘇輕羽這麼一句冷嘲熱諷的話,秦錢的心裡不是滋味。該面對的還是得面對一下。
他向來不會在嘴皮子上輸給别人。于是,秦錢又冷笑個芒果果脯,嘿嘿,糖蒸酥酪、豌豆黃、玫瑰糕、還有這個櫻桃酒釀……”
小路子嘴角抽搐了幾下,沒想到他家主子喜歡吃的東西這麼多。
“主子,會不會太多了啊?”小路子忙問了句。他按照他所念的,已經裝滿了一個食盒了,怕是再拿一個食盒也裝不完呐。
“沒事,若是吃不完,就帶回去給咱清風宮的人吃!”秦錢樂呵呵地說。
小路子莫名的感動,他家主子還是一如既往的替他們着想啊。試問,天底下,哪有這麼好的主子呢?裡像是有千言萬語,要跟他說。
秦錢笑了笑,道:“唔,你走吧,免得被人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