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煉一言不發,隻是站着,他端詳着沈渡離的臉龐,那臉泛着紅暈,是嬌羞嗎?司徒煉無法準确的猜測。
這時候,司徒煉聞到了沈渡離身上的酒味,或許是沈渡離喝了酒才臉紅的。但,司徒煉回想起方才自己親眼目睹的那一幕,司徒炀抱着沈渡離,兩個人的眼神是如此的暧昧不清。
司徒煉的心中湧上來一團妒火,他收緊了五指,二話不說,将沈渡離給扛了起來。
“啊,皇上,您這是做什麼?”秦錢猶如受到驚吓的小鹿,驚慌失措地喊着。
而司徒煉不理會他的喊叫,深邃的眼眸裡泛着冷意,薄唇緊抿,面容嚴肅,大步地往龍晖宮走去。
皎潔的月光勾勒出他們兩個人的身影,可憐的是,秦錢這一切的連鎖反應,才導緻了這一苦果。
一夜的摧殘,秦錢感覺腰都要被某人給折斷了,更可怕的是,某人還喜歡變換姿勢,以至于他的膝蓋都有些疼。
“主子,您還好嗎?”小路子走了上來,扶住了他。
秦錢皺着眉頭道:“皇上呢?”他發現,身邊竟沒有那個男人的身影了。
“皇上去上早朝了,不過,昨夜皇上,到底是……”小路子勾起了好奇心。昨夜,小路子在宴席上看不到沈渡離,後來,他又發現連皇上也不見了,就跑來龍晖宮的宮門口。結果,就聽見他家主子叫得凄慘。
可想而知,沈渡離肯定是又得罪了司徒煉,可是到底是因為什麼事情,小路子就不得而知了。
“呃,你别問了,是我自己做死……唉。”秦錢隻覺得自己倒了黴,這樣都能被司徒煉給誤會,實在是哔了狗了。
小路子扶着秦錢走出龍晖宮。可一出宮門,就撞見了白青玄。
“站住!”白青玄忽然喊住了他。
“玄良娣,早安。”秦錢無奈隻好給白青玄請了個安,畢竟,白青玄的位分比他高,是該給他請安來着。
白青玄的臉色陰沉,冷聲道:“你昨夜,在皇上的寝宮過夜?”
秦錢神色一怔,這難道是什麼稀奇的事情嗎?幾乎全皇宮的人,應該都知道,他是最得皇上寵愛的,皇上留他在龍晖宮也不足為奇。
“回玄良娣的話,的确如此。”秦錢回答得十分坦然。
“可惡……”白青玄眼底散發出寒光。
秦錢也很驚訝,這個白青玄,至于那麼生氣嗎?
秦錢牽了牽嘴角,道:“那,沒什麼事情,我先走了……”他可不想繼續留在這裡,看白青玄那幅冷冰冰的臉色。
這座冰山美人,他惹不起,還能躲得起。
秦錢急忙邁開腳步,他走了幾步路,又回頭去看,發現白青玄仍是站在龍晖宮的宮門口。
難道白青玄打算在那龍晖宮的宮門口一直站着,站到司徒煉下早朝嗎?秦錢想着,也不想多停留,他想回去自己的清風宮,好好地躺一躺。
當秦錢回到清風宮,他正準備睡下呢,結果,那蘇輕羽卻來了。
秦錢很是頭疼,這會兒蘇輕羽找他又是為了什麼事兒。
“沈貴人,我又來了。”蘇輕羽臉上還帶着笑意。
秦錢皺了皺眉頭,摸清楚蘇輕羽的脾性之後,秦錢便知道蘇輕羽是什麼樣的了。蘇輕羽能來清風宮,隻怕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可來者是客,秦錢還是勾唇道:“羽選侍,你來找我所謂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