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人去哪裡用不着跟你彙報。”司徒煉冷冷的說了這麼一句。
小安子隻好閉嘴不說話,司徒煉推開窗,動作猶如一陣風,掠過外面的樹枝,轉眼間消失不見。
司徒煉沒說話,而是大步走過了,他朝着小路子伸出了手。
小路子愣了一下,随即反應過來,慌忙把手上的碗放到了司徒煉的手裡。
“出去。”司徒煉這兩個字明顯是對小路子說的,小路子哆哆嗦嗦地從這裡倉皇跑出去,迅速地把門給關上。
“你走,我不想看到你。”秦錢冷哼道。
司徒煉像是沒聽見似的,他舀起了一勺粥,送到了秦錢的嘴邊。
“哼,假惺惺。”秦錢将臉别向了别處去,他的臉頰因為發燒的緣故還紅撲撲的。
司徒煉見他這樣,默默地舀了一口粥,含在自己口中,他用手摁住秦錢的手臂,将自己的嘴唇覆在了秦錢的唇瓣上。
“唔……”秦錢吃驚地瞪大了雙眼,他看到的是男人放大了好幾倍的俊顔。
司徒煉用舌頭硬是把他的嘴唇給打開了,将口中的粥給送進去嘴裡。
秦錢胡亂掙紮着,可惜,他那雙纖細的手腕被男人給摁得緊緊的。
為什麼?為什麼送他來這裡受苦受難的人是司徒煉,現在來假惺惺的給他喂粥的人也是司徒煉?上的表情是那麼的痛苦,又像是有萬般的揪心。
司徒煉忽然松開了手,他的心又再一次給刺痛了,明明知道對方心裡一直忘不了那個人,可自己卻一直執迷不悟。
“沈渡離,你究竟要折磨寡人到什麼時候?寡人對你好,寡人對你不好,你都無動于衷,對不對?你心底始終愛着的是另外一個男人,對不對?”
司徒煉像是在自言自語又像是在問床上的那個人。
過了許久,小路子帶着張明陽來到了虛無宮。
“诶,皇上呢?”小路子看見這空蕩蕩的冷宮内,隻剩下床上的沈渡離,難免覺得奇怪。
“小路子,你該不會是假傳聖旨吧?”張明陽狐疑地看着他,這裡根本沒有皇上的蹤影。
“呃……我怎麼可能會假傳聖旨嘛!這可是要殺頭的!”小路子一臉委屈道。
張明陽替秦錢把了脈,還順便給了小路子一罐子的藥。
“這是我張家祖傳治療風寒感冒的藥,每日三餐飯後一顆,保證他藥到病除!”張明陽叮囑道。
“多謝張禦醫!”小路子忙給張明陽作揖。閃過,太快了。這速度,讓秦錢想到了那個人。
“容楚!”秦錢喊出了那人的名字。
小路子也張大了嘴巴吃驚地望着那個男人,隻看到那人用黑巾蒙住大半張臉,露出了一雙近似冷酷的雙眸。
“容楚,你别打暈他了,我已經跟小路子說過你了。”秦錢慌忙對容楚說道。隻因為秦錢覺得小路子也挺可憐的,不知道被容楚打暈了多少回。
而容楚的手上提着一個黑色的食盒,大步地走到了床榻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