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蕭鳴領了命。
“這麼晚了,我該回去了。”秦錢笑了笑,忙轉過身去,準備離開這裡。可他的腳踝還痛着,走得一瘸一拐的。
“沈才人,你的腳……還是我送你回去吧!”陸千寒看他走路的姿勢如此吃力,一時于心不忍,便急忙上前一步,想也沒想就攙扶住秦錢的胳膊肘。
“那就有辛苦陸總管了。”秦錢也同意了,他想着自己這麼慢的速度,像隻烏龜似的慢慢挪,挪到天亮才能到達清風宮,倒不如讓陸千寒送他一程。
陸千寒便扶着秦錢一路往前走去。
不遠處,司徒煉正擺駕前往清風宮,朗月清風,他竟瞧見前面有兩道熟悉的身影。
“小安子!”司徒煉冷冷地喊了一聲。
“啊,皇上有何吩咐?”小安子忙應聲道。
“前面的人可是沈渡離和陸千寒?”司徒煉的聲音有些陰沉可怖,隻因為他看到那兩個人卻是如此的親密無間,靠的非常之近,那陸千寒的手似乎還攙扶着沈渡離的手臂。
小安子探着腦袋看了看,忙回道:“是的,的确是沈才人和陸總管。”
這樣的一幕,在司徒煉看來是多麼的刺眼!司徒煉想起姜黃黃和姜藍藍曾經跟他說過的話,說是這陸千寒和沈渡離的關系,十分暧昧!
醋意湧上心頭,司徒煉運起輕功,一眨眼的功夫,就飛到了沈渡離和陸千寒的面前。
“啊,卑職參見皇上!”陸千寒被忽然出現的男人給吓了一跳,神色慌張,忙給司徒煉請安行禮。
“皇上,怎麼這麼巧……”秦錢扯了扯嘴角,笑着跟司徒煉打招呼,他瞧見司徒煉整個人黑着一張臉,看起來并不怎麼高興的樣子。
司徒煉蹙起俊眉,冷冷勾唇道:“你們兩個,這是怎麼回事?”
秦錢就知道,司徒煉肯定是吃醋了!秦錢忙說道:“這事情說來話長,臣妾不知道怎麼的,就被人莫名其妙給推入到井裡,多虧是陸總管及時出現,可我的腳也摔傷了,陸總管就送臣妾回去……”
秦錢的話還沒說完,眼前的男人就直接一個箭步過來,二話不說,直接抱起了秦錢!
“啊——”秦錢對司徒煉的這一突然的舉動,有些惶恐,“皇上,這怎麼能行呢?”
司徒煉擰眉,嘴角微勾,反問道:“他都可以挽着你的手,寡人有何不可?”
這句話聽起來也确實沒毛病,而且秦錢還聽出來司徒煉這句話裡透出濃濃的醋意,眼下,秦錢隻好由着司徒煉,讓他抱着走。
月光拉長了兩人的背影,陸千寒看着他們的背影,不免心裡頭有些落寞。
轉眼間,司徒煉就抱着秦錢回到了清風宮。
燭火通亮,小路子忙跑去太醫院請禦醫張明陽過來。
“啊,好痛嗚嗚嗚……”當秦錢被張明陽檢查傷勢的時候,忍不住哼哼道。
“額,沈才人,我這還沒碰你呢……”張明陽尴尬地扯了扯嘴角。張明陽隻好戰戰兢兢道:“是!”碰到這麼兩個人,張明陽也很無奈,可還是替沈渡離診斷完畢。
張明陽垂眉道:“沈才人的腳确實是扭傷了,不過,隻要微臣開個藥方子,外加貼上藥貼,貼上個七八天就能康複了。
”張明陽忙起身,開了個藥方子,他在清風宮,感覺自己像是個多餘的人,忙迅速地離開了此處。
司徒煉坐在了床緣邊,握緊了秦錢的手,關心道:“乖,很快就會好的,你忍幾天。”
秦錢擡頭,正好對上了司徒煉的灼灼的目光,柔聲道:“有皇上在臣妾身邊,臣妾就安心了。”
司徒煉想起方才沈渡離跟他說的,是有人故意将他推到井裡去的,免不了覺得有些蹊跷。
“愛妃,到底是誰推你下井的呢?”司徒煉忙問道。
秦錢搖了搖頭,歎氣道:“臣妾也不知道是誰推的,可那兇手是有兩個人,而且,還是女人!”
秦錢将方才發生的一切都說給司徒煉聽,還從自己的懷中取出一張紙條,遞給司徒煉。
“皇上,就是這個,臣妾在寝宮裡發現有人從窗外丢了這紙條進來。”秦錢忙說道。
司徒煉打開了紙條,那上面的字歪歪扭扭的,這紙條也不知道到底是出自誰的手。
“要不,寡人讓人去查查看,這紙條到底是誰寫的。”司徒煉沉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