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路子又覺得自己好像是無緣無故暈過去的,忙扯了扯嘴角道:“主子,可能是奴才身子骨弱,有時候會暈倒,對了,咱還是快點走吧!可别讓姜橙橙捷足先登了!”
說着小路子忙麻溜地站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塵土,仿佛一切都沒發生過似的。
小路子急匆匆地走在了前面,秦錢也邁開了腿,走在小路子的身後,想快點趕到那裡。這時候,小路子忽然想起一件事兒來,忙笑道:“對了,還有,奴才聽說,昨兒夜裡,那姜赤赤在橋上等了皇上好久,吹了好久的冷風,結果今天就感冒了。”
秦錢一聽樂了,小尾巴也翹起來,美滋滋道:“是嘛!哈哈哈!這說明啥呢?老天爺還是長眼睛的,有些人呐,就是沒福分得到恩寵!”
秦錢和小路子緊趕慢趕總算是趕到了賽馬場。賽馬場内,旌旗飛揚,有不少的馬匹,看起來高頭大馬,每一匹馬都有人牽着。
這時,秦錢還看到了司徒煉,他穿着一身玄色收腰長擺的獵裝,威風凜凜,而站在司徒煉的是穿着男裝的姜橙橙,她的腳上穿的是一雙黑色長靿靴,烏發束着黑色發帶,峨眉淡掃,面上不施粉黛,她的手上還持着一把紅色的馬鞭,渾身透出一股子英姿飒爽的氣質。
真别說,姜橙橙長得和葉不歸倒是真有幾分相似。一陣微風吹過,吹起她的秀發,更是俊逸不凡。若不仔細看,還真的看不出她是個女嬌娥。
秦錢看到姜橙橙唇角微動,不知道她在跟司徒煉說什麼話。他心中暗道,自己得快些走到司徒煉身邊才行。
彼時,秦錢正欲朝司徒煉走去,但見那姜橙橙已騎上了一匹棕紅色的戰馬,揚鞭策馬,那姜橙橙已經開始繞着綠色的草坪上騎馬了。
呃……秦錢氣喘籲籲地走到了司徒煉的面前。
司徒煉見他臉蛋紅撲撲的,額上又挂着幾滴熱汗,忍不住笑道:“你怎麼來了?”
秦錢擡起頭來,對上司徒煉灼熱的視線,勾唇道:“臣妾想見識一下流火國的戰馬。”
司徒煉聽罷,仰頭大笑道:“哈哈哈!你還是算了吧,就你這嬌弱的身子還是彈琴吟詩适合你!”
被嘲笑了之後,秦錢臉色漲得通紅,明明司徒煉笑話的是沈渡離,可秦錢卻覺得對自己來說,也是一種羞辱。
這時候,姜橙橙已經繞着賽馬場跑了一圈,在馬匹快來到沈渡離面前的時候,姜橙橙故意用鞭子狠狠地抽打了一下馬背。
那匹馬受到了驚吓,馬蹄子朝着秦錢踢了過去。說時遲,那時快,司徒煉反應靈敏,忙把秦錢拉了一把,将他摟入自己懷中,剛好避開了那馬蹄。
“吓死寶寶了!”秦錢臉色蒼白如紙,還好他福大命大死不了,否則可能就被馬給踩了一腳。
那姜橙橙分明就是故意的,可姜橙橙卻調轉了馬頭,仿佛什麼事情也沒發生過一樣,繼續繞着賽馬場跑起來。
“愛妃還好吧?”司徒煉緊張地問了一句,忙松開了手。
“臣妾也想騎馬!”秦錢昂起頭來,铿锵有力地說了這麼一句。
司徒煉愕然,也不知道沈渡離這是怎麼了。不過,既然他有心想騎馬,那他就滿足一下他好了。
司徒煉把手一擺,身邊的小安子心領神會,忙遞了一把馬鞭給他。司徒煉嘴角上揚道:“那寡人就帶你騎馬。”
得到司徒煉這句話,秦錢一下子展露笑顔,在他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秦錢隻覺得腰上一緊,被那個身材修長的男人給抱起,一躍到了一匹汗血寶馬上。
“啊!”秦錢一下子被抱到馬背上,還有些不習慣呢,特别是那個馬鞍,冰冰涼涼的,讓他硌得慌。
“愛妃,寡人的馬術可是一流的!”司徒煉在他的耳邊吹着的熱氣。
馬術?為何秦錢會想到司徒煉騎在.他身上的那些不可描述的可恥畫面出來……秦錢的面色瞬間紅的跟晚霞一般紅豔。
司徒煉抱着他,用力地用馬鞭抽打了馬背一下,馬順便飛馳起來。
呼呼的風,從兩個人的鬓邊吹過,他就依偎在他的懷中,馬蹄子越發的快了起來,發出哒哒哒的聲音來,這種感覺真他喵的刺激,秦錢感覺自己的心跳加速,好像快要跳出來似的。
“慢一點慢一點!”秦錢感覺自己快要被馬給甩出去了,咬緊了牙關,他終于明白為何司徒煉能率兵打仗,還打赢了,就憑司徒煉這厮的馬術也确實是有兩把刷子!
“愛妃别緊張還有更刺激的!”司徒煉又是揚鞭一甩,那馬就快速的跑起來。那汗血寶馬直接縱身一躍,沖出了賽馬場的栅欄。
“啊!皇上!”秦錢都快被司徒煉給吓出心髒病了,可司徒煉卻嘴角上揚,抱緊了在懷中顫抖的他。
秦錢還聽見身後傳來一個急切的女聲,那姜橙橙氣呼呼地喊着:“皇上,您不是要看橙橙的馬術嗎?怎麼走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