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白嶼慌忙收手,面上強顔歡笑,想着死裡逃生不能再犯險:“呃啊,我不是有意的,我去給你拿換的衣服。”
說着起身就又要溜走,被勾起來的淮青哪裡會放過他,輕而易舉的扯住他的頭發,讓他仰起頭,倒退進自己懷裡,輕咬一下beta肥嫩軟乎的耳垂,聲音軟綿滴水。
“跑什麼?不擦了?禮尚往來,那輪到我了。”
楚白嶼根本來不及說一個字,嘴巴就又被淮青堵住了,燥急的嘬着軟趴趴的舌吮,勾着黏黏糊糊的唾液往嘴巴裡送。
骨節分明的手指,從修剪過的的草叢裡握扯起來,從窩眼處帶出來條條銀絲。
(尊晉江法則,審核大大,加油加油加油)
盡管alpha已經松了口,楚白嶼還是耷拉着舌,急促調整着呼吸。
淮青摩挲的前後兩邊,按着:“選一個吧,要哪個?”
楚白嶼胸口挺起來,劇烈起伏着,眼睛水汪汪的:“你說,今天不……”
淮青來不理會,來回點換着位置,繼續問:“這兒?還是這兒?又或你都要?”
“啊!啊啊!”
楚白嶼感覺到密密麻麻的雙重的酸脹,那雙明亮的眸子,眼淚瞬間爬眼眶,渾身抖得像篩糠一樣。
花灑又被打開,借着清水沖潤了一遍。
淅淅瀝瀝的水聲轉成了噗嗤噗嗤的水聲。
淮青突然停下來,看着熟透了的楚白嶼,調侃的又說了一句:“哦~差點忘了,還有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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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的淮聞野,這會正開車帶着鶴鳴前往父母家裡,一改平日的浪蕩風格,淺棕色的V領休閑襯衫,露出精緻漂亮的鎖骨,一顆貓眼寶石胸針别在胸前低調又不枯燥,下身搭配一條淺色的暗紋休閑,腳上搭配的相得益彰的皮鞋,看起來正經小總裁的樣子。
鶴鳴小時候是散養的,父母生意都在國外,偶爾回國看看鶴鳴,大多時候鶴鳴都是保姆照顧.上大學之後,父母就以他已經成年了,該自己獨立生活,偶爾的回來改了一年一次,陪伴和關愛都轉化成了鈔票。
鶴鳴無拘無束也樂得自在,學業結束後去國外呆了一段時間,後來被母校聘請返校做教授,剛好自己也玩累了就回國了。現在是大學最年輕,人氣最高的曆史教授,他的課基本上沒有缺席的,倒不是他講的有多動人,而是他那張臉實在動人。
利落的黑發,龍鳳眼,鼻梁上整天挂着一副金絲眼鏡,嬌俏的鼻梁上有一顆小紅痣,看起來很是色情。
這會坐在副駕駛上,一身休閑裝,翹着二郎腿,斯文高冷不說話光看着也很養眼。
野鶴夫夫結婚後,二人在一起的時間,淮聞野基本上不看手機,就直接放在在車子的中控台上。看到手機屏幕亮了一下,淮聞野剛伸出手要去拿,那戴着兩條鈴铛镯子的手腕,碰撞出叮當聲,先一步把手機拿起來,盯着他開口
鶴鳴:“怎麼?淮哥?”
鶴鳴比淮聞野大五歲,隻是求複合時候,淮聞野掏出的那張密密麻麻一頁A4紙上,有一條要求是讓他這樣稱呼他。
淮聞野抓了個空,又被鶴鳴問着,心裡是有點發虛的,但是又一想自己這兩天堂堂正正的在工作,挺直了腰杆,雙手重新放在方向盤上,眼睛看着前方,吊兒郎當的
“我淮聞野堂堂正正,随便你,。”
鶴鳴手中還握着淮聞野的手機,被他噎了一下,偏過頭去。不說話先調整自己的情緒,
車内陷入了短暫的寂靜,兩人各有心思,最後還是鶴鳴先忍不住解鎖了手機,查閱着彈出來的信息。
淮聞野裝作鎮定,眼角的餘光偷偷撇着鶴鳴的表情,心中暗祈禱着
我淮聞野堂堂正正,堂堂正正,堂堂正正。我最近沒做什麼事兒啊,他怎麼皺眉了?嘴型是什麼意思?早知道讓他開車了,裝什麼啊淮聞野啊!看過來了,淡定,沒狗叫說明就沒事。
鶴鳴看望向淮聞野,把手機界面舉到淮聞野的眼前。
淮聞野看到他舉手機的動作,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注意力根本沒在手機屏幕,腦子裡飛速的過着自己最近的所有行蹤
不會吧??我沒幹啥事啊,點男模都是上個月的事兒了啊,怎麼辦,要不然先發制人?
鶴鳴看他出神,淡淡的催促:“你在想什麼?是二哥。”
等聽清鶴鳴的話之後,才回過神看清了手機上的短信内容,長舒一口氣不鹹不淡的“哦”了一聲。
可是緊張的微動作,還是被鶴鳴盡收眼底,剛緩和的語氣又帶着不悅
鶴鳴:“淮哥,在緊張什麼?”
淮聞野虛張聲勢的岔開話題:“誰緊張了,你回二哥吧,順便給媽發信息,讓劉姨煲個二哥喜歡的柿子松露粥。”
鶴鳴隐忍的應了聲“嗯。”
發完信息後,車内又一次陷入了寂靜。汽車儀表盤上時間的指針,還在不停的跳動。
鶴鳴手肘支在車窗窗沿,側身坐着,修長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擊着窗框,望着車外迅速閃過的景色。
對着空氣口型自語“用藥,不用藥,用藥…别犯賤鶴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