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感期的淮青,身為 alpha的感官,變得格外刺激敏感,頸部腺體的位置突突跳動着,信息素像燒開的滾燙熟浪,在腺體深處蕩。
本能的驅使下,alpha的信息素會大量釋放,淮青當然也不例外,反而更強烈濃郁,肆意的在空氣中竄着,試圖以此來迷惑身為下位者的楚白嶼。
釋放的,腺體都脹的發疼了,才想到楚白嶼是個beta,信息素對他根本毫無作用。
淮青心裡就更躁了,心想如果他是個Omega早該跪着、求着、主動急切着、敞開自己了。
越想越煩,越煩越燥,連着呼吸的空氣都被熏的發着熱、黏膩膩的往毛孔裡鑽。
動作也愈發的急重。
不管不顧的把滿腔的愛意,用最原始的方式,鑿送入beta的每一處神經裡。
小beta,我愛你,楚白嶼,愛我吧。
“别...哈啊...……”
楚白嶼哆哆嗦嗦的,感覺身體不像自己的了,皮膚滾燙得要燃起來了一樣,火辣辣的。
窗外起了雨。外面天空濕淋淋的。雨水飄打在那扇巨大的落地窗上,深深淺淺的水漬,順着原來的軌迹,噴薄而出,越下越大。
地面上,水漬不斷彙集、蔓延,在周圍幹燥地面的襯托下,油光發亮。
楚白嶼的呼吸不穩,此刻的他,口中呢喃的哀求話語,全然沒了平日的條理,像極了剛學會用詞的孩童,咿呀呀的直白而又露骨
楚白嶼:“master……慢…太撐了…會死的……真的…要死了……”
淩亂的聲腔,跟那被鑿開的腔一樣破碎。
淮青并不理會他的求饒,把人箍住,兩根白皙的手指擠進去那張欲言的嘴巴,輕輕一勾,扯出楚白嶼紅軟的舌頭,舌尖上晶瑩的唾液在微光下閃爍。
窒息感酸脹異樣的難捱。
口水随着呼吸瘋狂地分泌着,順着指縫不斷往下淌。
大腦一片空白。
下巴被淮青的拇指用力抵住,喉結粉粉的上下滾動,被迫無助的做着吞咽動作。
露出那一截粉色的舌尖,在潮濕的空氣中瑟瑟的抖滴。
口中還在發出含糊不清的嗚咽,耳邊傳來淮青溫熱的聲音。
淮青:“死不了,小魚擡高,不許閉眼。”
雖然下意識地想要逃避,可就在慌亂間,目光接觸到全身鏡。
隻這一眼,裡面的景象讓楚白嶼覺得渾身發燙,爛熟色一路從臉頰爬上耳尖,覆蓋到脖頸,蔓延至全身,溢着桃紅色,勾人心魄。
暖色的燈光下,顫顫地搖曳着,光影交錯間,将楚白嶼的身形勾勒得愈發單薄嬌明。
原本粉瓷的肌膚映照的,近乎粉透,細細看去,甚至能看見皮下那道道青筋一抽一抖的跳,随着他的呼吸,若隐若現。
楚白嶼:“不要……别讓我……看,别……”
大腦一片空白,耳邊隻有嗡嗡的熱燥鳴叫。
淚水不像斷了線的珍珠,撲簌簌落。他那肥腫的唇肉剛吐出的話,還未說完,便又被淮青堵住急切地嘬着,發出的滋滋滋滋的聲音。
淮青:“不準哭,再哭我就開窗了。”
楚白嶼:“嗬啊!……”
alpha故意強硬使着壞。
然而,聽到楚白嶼那壓抑的嗚咽和鏡子裡幾乎熟透的樣子,他的動作還是頓了一下,慢慢的收斂,原本急切的動作漸漸放緩,手上的力氣也收了幾分。
眼底溢出一些還算有良心的的溫柔,一邊安撫着楚白嶼,一邊耐心地調整着他的位置,盡量讓他盛滿的同時又不至于太瀕臨崩線。
(人民有信仰,晉江規則,此處略……)
淮青易感期結束之後,楚白嶼後頸處的腺體位置,青紫痕迹密密麻麻,像一幅肆意塗抹的淤青畫卷。
炸開的梅花,在那瓷白的肌膚上到處都是,格外惹眼,襯得整個人都我見猶憐的樣子。
一整個易感期的放肆。
這時候,楚白嶼能聞到信息素味道的話,那滿屋子近乎實質化的濃烈氣息,瞬間就會把他包裹吞噬,大概會光嗆都能給他嗆暈了。
這并不誇張,因為在那嚣張之後,淮青的經紀公司為他安排了新行程,要去擔任一檔熱門綜藝的特别嘉賓。
臨行前,淮青看着還在熟睡的楚白嶼,沒忍心叫醒他,可畢竟一屋子狼藉,就直接預約了鐘點工來打掃屋子,還特意囑咐不要敲門,淮青走時把門輕掩就離開了。
鐘點工是個Omega,沒有任何防備措施的情況下剛推開門,就被撲面而來濃烈的信息素,襲擊了個透頂。
不呼吸會死,呼吸感覺也不想活。
最後,被嗆得頭暈目眩,“咚”悶一聲,摔倒在屋子裡。
正在卧室熟睡的楚白嶼,被客廳這聲響驚醒。睡眼惺忪,迷迷糊糊地走到客廳,看見一位身着保潔服的人,艱難的爬過客廳,挪到窗邊正趴扒拉着,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氣,臉色難看的很。
楚白嶼愣了愣神,小心翼翼地開口:“您……您是?
鐘點工漲的面紅耳赤,狂吸一口氣憋住了,轉過頭對着楚白嶼擺手,普通話都說不利索了,帶着北方口音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