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淮青已經來了好幾次了,但每次都是硬擠出來的時間,開車兩個小時,停留兩小時,再花兩小時當天去趕工作,今天也是第一次留在楚白嶼的出租屋。
暖色的燈光在狹小的空間裡搖曳,楚白嶼的心跳聲在寂靜中格外清晰。他雙手緊緊扶着淮青的肩膀,踮起的腳尖微微顫抖,每一秒都像是在挑戰身體的極限。他的聲音帶着難以掩飾的軟意,輕輕問
楚白嶼:“可……可以了麼”
淮青并未停下動作,他輕微側身,擡手看了看腕間的手表,他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故意托着他不松開,手指還不斷的加着力道,語氣惡劣又玩味
淮青:“還不到時間,叫聲好聽的,小魚知道怎麼叫。”
楚白嶼的雙腿已經開始顫栗,感覺自己快要支撐不住了,身體搖搖欲墜,破碎的聲音從他幹澀的喉嚨裡擠出來。
楚白嶼:“…嗯..呃..淮…淮青master…”
這是相處中楚白嶼自己摸索出來的,每當淮青露出那種帶着惡趣味的笑容時,便是要他喊出這句“master”,以宣示自己絕對的主權。
淮青:“再來。”
楚白嶼:“你……呃..”
楚白嶼的嘴唇顫微開合,喉嚨裡像是有什麼東西哽住,想要吐出反抗的話語,可當他的目光與淮青那深邃而銳利的眼眸對上的瞬間,又低下了頭。
淮青:“嗯?”
話音落下的同時,楚白嶼渾身一顫,不受控制地痙攣,每一寸肌肉都在瘋狂顫抖,呼吸變得急促而紊亂,像風箱在瘋狂拉扯,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氣,帶着顫音,發出淩亂又急促的聲響
楚白嶼:“别!…啊!淮清master,淮..青master..”
此時的他,眼裡已滿是霧氣,淚水在眼眶裡打轉,一滴眼淚因為剛剛深兇的那一下,順着他那因激動變得胭脂紅的眼尾往外滴,在臉頰上留下一道晶瑩的淚痕。
淮青緩緩低下頭,輕輕含住那滴淚珠,随後,把手拿出來,看着上面泛着水光銀的絲衣裳,在楚白嶼的眼前晃了晃。
楚白嶼覺得整個臉頰都火辣辣的燙,顧不上發軟的腿,踉踉跄跄扯過紙巾擦去那紮眼的風景。
淮青就靜靜地站在原地,任由滿臉赤紅的楚白嶼慌亂地擦拭着。等楚白嶼手忙腳亂地清理幹淨後,淮青的手機響起來,是之前預訂的食材送到了。
淮青俯身把楚白嶼打橫抱起,穩穩地放在沙發上,動作雖有力卻不失輕柔。
淮青:“在這等着。”
楚白嶼還有些喘着粗氣,倉促地應着,眼神裡帶着一絲懵懂與順從。
楚白嶼:“哈?嗯好。”
淮青大步走向門外取食材,随後徑直走進廚房。楚白嶼本想幫忙,這出租屋的廚房空間有限,身材高大的淮青一進去,就幾乎占據了所有空間。就隻好聽話的、無措地坐在沙發上,一動也不敢動,就這麼幹巴巴地等了兩三個小時。
等淮青做完飯從廚房出來時,楚白嶼還穿着那件寬大的粉色西裝,連後衣擺都被壓在屁股底下,整個人老老實實、規規矩矩地坐在那裡,模樣看起來有些拘謹又可愛。
楚白嶼試探着開口,聲音裡帶着幾分小心翼翼。
楚白嶼:“好了麼,還是..需要我做什麼。”
淮青:“不用,好了。你會喝酒麼?”
楚白嶼:“我…會..但是可以不……”
話到嘴邊,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肩膀微微垮下歎了口氣,在心底做了一番掙紮後,最終妥協般改口道:“會……”
淮青看着他這副模樣,無奈地揉了揉眉心,随後拿起手機,快速發出去一條短信:“哥,酒送到我公寓吧。”發完後,他把手機随手放在桌上,挑了挑眉,語氣輕飄飄的,仿佛剛才的一切都隻是一場無關緊要的小插曲。
淮青:“哦,可惜,我沒定酒,就吃飯吧,來端菜。”
楚白嶼:“啊..好。”
楚白嶼眼睛瞬間亮了起來,這段時間他總是休息不好,身心俱疲,實在不想喝酒,這會不用喝酒,眼裡閃過一絲難掩的開心,趕忙起身,快步往廚房走去
雖說出租屋裡廚具不全,淮青也做了滿滿一桌豐盛的菜肴賣相也很不錯,每一道都讓人垂涎欲滴。
松茸菌香和牛,用頂級和牛搭配深山珍稀松茸,小火慢煎,肉香與菌香完美交融,;
鳕魚蠶海蝦,鳕魚肉質鮮嫩,稀缺海域的海蝦,清蒸保留原汁原味,鮮上加鮮
鳳肉姜稚鴿,鴿肉炖煮得恰到好處,姜香入味,散着淡淡的鳳梨果香;
茉莉竹荪參湯,湯頭清澈,茉莉的清香與竹荪、參的鮮美完美融合;
桂花金絲血燕,晶瑩的血燕搭配上香甜的桂花,精緻又美味;
開水白菜,看似簡單,實則工序繁雜,精選膠州白菜心,用老母雞、幹貝、火腿等食材慢火煨煮,白菜吸飽了湯汁的鮮美;
還有紅楂山藥糕,軟糯香甜,山楂的酸甜恰到好處地中和了山藥的綿密。
楚白嶼夾了一筷子牛肉,入口鮮嫩多汁,忍不住好奇問道。
楚白嶼:“你在家經常做飯麼?”
淮青:“不做。”
楚白嶼:“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