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淩霜皺眉,眼神中滿是擔憂,“你的劍術更适合破陣,這種危險的事,應該由我來做——我們要一起完成任務,找到金靈珠線索。”
“别争了。”墨羽忽然露出一抹溫暖的笑容,指尖輕輕撫過劍柄上的狼頭雕紋,“當年在北疆,是你不顧危險,把我從雪狼口中救出來。這次,換我來護你周全,一起找到金靈珠線索。”
西域情報路(慕容雪、陸少遊)
陸少遊晃了晃手中的波斯文密卷,羊皮紙上的新月圖騰泛着神秘的磷光。“我扮作□□商隊的‘撒馬爾罕使者’,憑借清風派的‘流沙令’入關。此次交易以心頭血為契,若三日内我未歸……”他舉起一枚玉哨,哨身刻着波斯文“毀滅”,神色凝重地說道,“請用此哨音觸發城外火藥庫的埋伏,絕不能讓暗影教的陰謀得逞。我一定會想盡辦法,獲取火靈珠線索。”
慕容雪将一枚淬毒暗器塞進他袖中,針尖刻着苗疆文“見血封喉”。“黑月商會的幻術師擅長‘鏡中殺’,這枚暗器能刺破鏡像,關鍵時刻可保你性命。還有……”她微微頓了頓,從頸間摘下銀質護身符,遞到陸少遊手中,“戴着這個,可防蠱毒。一定要平安歸來,帶回火靈珠線索。”
中原留守路(趙虎、李詩瑤、張逸)
趙虎猛地一拍桌子,震得桌上的茶盞都跳了起來,他大聲說道:“俺們守天柱山!山下清泉鎮的怪病患者身上都出現的斑紋與線索有關!俺們絕不允許他們在中原大地肆意作惡,破壞我們獲取寶珠線索的計劃!”
李詩瑤把玩着手中的引靈陣令牌,令牌邊緣已刻滿收集的邪氣樣本。“我用引靈陣收集邪氣,張逸在鎮口設下連環暗器。若遇大規模襲擊,持玄鐵令可調三郡守軍,定能讓那些邪祟有來無回,守護好中原這條線索。”
張逸一直沉默寡言,此刻忽然開口,聲音低沉卻堅定如鐵:“西南角的槐樹空洞裡,藏着二十箱弩箭。”他頓了頓,補充道,“是我親手制作的,都淬了百草門的‘麻痹散’,足以給敵人一個沉重的打擊,确保天柱山線索的安全。”
當調兵手令加蓋完最後一枚印章,楚霄腰間的玉佩突然變得滾燙,仿佛有一股無形的力量在驅使。三個月前血魔祭司留下的爪痕竟泛起詭異的紅光。君無邪察覺到異樣,迅速揮出符文盾,此時石牆上映出一個模糊的人影,掌心隐約可見一些與五珠相關的隐晦血字。
“是鏡像蠱!”君無邪臉色一變,當機立斷咬破指尖,在空氣中畫出淨化符,“有人用鮮血窺伺我們的會議,暗影教恐怕已經知曉了我們的計劃,我們獲取寶珠線索的行動将會更加艱難,必須加快行動,小心應對。”
暗影教地下巢穴内,陰暗潮濕的氣息彌漫在每一個角落。黑袍軍師正舔舐着水晶球邊緣的血迹,七個蠱蟲在他掌心緩緩爬動,每隻蠱蟲身上都刻着一位掌門的生辰八字。他對着水晶球,發出一陣冷笑:“分兵尋找寶珠線索?哼,這不過是把鮮肉送入蠱池罷了。他們以為自己能改變什麼,不過是在自尋死路。等他們一步步踏入我們的陷阱,五顆寶珠最終還是會為我們所用。”
教主的斷臂處纏着新接駁的骨臂,骨節間滲出的綠膿滴在血池裡,激起一片令人作嘔的漣漪。“楚霄等人自以為能阻止我們,卻不知這正是他們走向滅亡的開始。他們的五路隊伍,都将成為我們陰謀的犧牲品。等我們集齊五顆寶珠,血魔複蘇,整個江湖都将在我們的掌控之下,靖世盟,不過是螳臂當車罷了。”
楚霄在城門送别葉婉清,清晨的陽光溫柔地灑下,為她發間的七情花簪鍍上一層金邊,宛如一幅絕美的畫卷。但此刻,兩人的心情卻無比沉重。
“每日一顆,不可貪多。”葉婉清将蜜餞袋小心翼翼地塞進楚霄的行囊,指尖輕輕劃過他腰間的玉佩,眼神中滿是關切與擔憂,“若遇到與木靈珠線索相關的危險,一定要小心應對。等你帶着木靈珠線索歸來,我們一起完成使命。”
“知道了,夫人。”楚霄低頭,輕輕吻了吻她的發頂,聞到她發間熟悉的艾草香,心中湧起一股暖流,“我一定會平安歸來,帶着木靈珠線索,與你一起阻止暗影教的陰謀。等一切結束,我們就去靈谷看螢火蟲。”
葉婉清微微輕笑,眼中卻閃爍着淚光。她轉身離去,腳步堅定卻又帶着一絲不舍。
五路隊伍依次出發,定州城的百姓們自發地聚集在街道兩旁,為他們送行。有婦人眼含熱淚,往葉婉清的馬車上塞着自家制作的幹糧;有孩童天真無邪,給淩霜的戰馬系上五彩的彩繩,寓意着平安;就連一向嚴肅的百草門掌門,也走上前,往楚霄的袖中塞了一瓶清神散,聲音有些顫抖地說道:“此藥可辟幻聲蠱惑,盼你們早日帶着寶珠線索凱旋,平安歸來。”
當第五路隊伍的煙塵漸漸消失在視野中,楚霄忽然想起密室裡那令人心悸的隐晦血字。他下意識地按住腰間玉佩,感受着那微弱卻灼熱的脈動,仿佛能聽見暗影教的陰謀在暗處湧動。他深知,獲取五顆寶珠線索的道路充滿艱難險阻,但他和他的同伴們,将為了江湖的安甯,義無反顧地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