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奶奶,可以告訴我,你剛剛做了什麼嗎?”
擒賊先擒王,如果真的是那個人回來了,那他現在到底是打還是不打?
縱然他們和伏黑甚爾應該是敵對關系,但是那畢竟是惠他爹來着。
沐光揣在兜裡的手輕輕撫摸了一下迷你惠惠的小臉蛋,難得陷入了一種心緒上的掙紮。
手上的錘子封鎖了老人的路線,在沐光的視線之下,沒想到會突然冒出一個對手來的參拜婆看了看已經被虎杖悠仁和豬野琢真纏住的天與暴君,手上捏着的珠串驟然碎了一地。
“是[降靈]”
“他的屍體是你們偷走的”
“……是的。”
“怎麼解除。”
“……無法解除。”
被敷衍的沐光瞅了一眼實際上并沒有那麼強的伏黑甚爾,像是領會了一些什麼似的,幹脆利落的把手上的人提到了樓頂邊緣,再不解決這兩人就要撐不下去了。
“既然沒辦法解除,那就再……”
“孫兒!!!!”
驟然襲來的身影讓沐光下意識的一退,手上提着的老人被另一個熟悉的人影提在手裡,而就在沐光接觸到那人的眼神的時候驟然一驚,連神經都随着這極具壓迫性的眼神緊繃了起來。
怎麼回事……他不是死了嗎,沐光明明是親眼看見伏黑甚爾的靈魂消失在天地間的。
在他的猜想中,這人應該隻是借助了天與暴君不可理喻的身體強度而已,但是剛剛那個眼神……
“殺了他!”
“你在吩咐誰呢老太婆——”
從漫長黑暗中重見光明的伏黑甚爾捏着這幅單薄身軀的肩膀活動了一下,十分不屑的啧了一聲。
“孫兒?”
“不可能,老身隻是從他的屍體上提取了情報而已!”
“哦?那可真是不幸,我的□□是特殊的,所以這家夥的靈魂……怕是會被崩碎吧。”
“怎麼可能——!”
“那麼……再見,感謝你!”
極其血腥的一拳解決掉這位‘救命恩人’,伏黑甚爾轉頭看向另一邊的三人。
虎杖悠仁隻覺得渾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這和之前那個人帶來的危險那可是天差地别。
連之前那個人他們都完全是被壓着打的……
“沐光學長……這人是……是誰啊?”虎杖悠仁磕磕絆絆的問出這句話,腳下已經做好了逃跑的準備。
“伏黑甚爾……是[天與暴君]”
“哦?居然還有人記得我啊,小家夥,現在幾幾年了?……你這個長相?和五條家什麼關系。”
還有諸多疑問的虎杖悠仁在他開口的那一瞬間就閉上了嘴。
“今年是2018年,禅院家還在但是馬上就可以毀了,如果您有興趣的話可以到時候去觀摩,他們家還欠了您十三個億,我是沐光……在很多年前,我們曾經見過的。”
有被他這幅求生欲極強的模樣笑到的伏黑甚爾摸了摸下巴:“唔……你是,那個會飛的小孩?”
沐光:“是的……”
伏黑甚爾看着底下烏糟糟的咒靈:“咒術界是終于要毀滅了嗎?”
沐光:“快了吧……”
“哈哈哈哈哈哈,那可真是不錯,你既然知道禅院家的事情,那肯定和五條家有關系吧。”
“你說,我要是把你綁了去找五條家換錢的話,能換到多少?”
沐光:“……”
沐光一把拉住準備悄悄偷襲一下然後逃走的兩人,突然往兜裡掏出了兩張黑卡往前遞,言辭十分的誠懇:“不用綁,您需要多少可以直說,咒術界的老頭子們馬上就會都嘎了,繳出來的金錢可能比五條家還要多,如果您有興趣的話也可以玩玩……”
看見一出手就是兩張黑卡的沐光,伏黑甚爾的表情稱得上 有些莫名其妙,他磨蹭了一下下巴:“我尋思着我也沒有威逼利誘你,也沒有要綁架的意思,你怎麼那麼上道?”
雖然我确實很強,但是你有必要那麼害怕嗎?其實你還挺和我眼緣的來着?
沐光看得見人的靈魂,雖然不知道這個世界到底有沒有輪回,但是現在被[降靈]的伏黑甚爾估計也是呆不了多久的。
僅僅隻是他□□的記憶都會崩壞一個人的靈魂,那麼那個人的□□,自然也不可能承載得了他的靈魂,沐光不動手不是因為他存在不了多久,也不是因為打不過,好吧雖然可能會挨打。他不動手,主要還是因為……他把人家孩子給拐走了,現在老父親回來還沒多少日子了什麼的。
總得讓他舒舒服服的過完這段時間吧。
沐光的糾結明晃晃的擺在臉上。
懶得讀他想法的伏黑甚爾也就懶洋洋的問了另一個緻命的話題:“伏黑……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