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伏黑惠在想什麼的沐光安慰的拍了拍他的手，要說危險，他也挺危險的，唯一值得安慰的就是五條悟的惡趣味發作的時候第一點絕對不會想到他。

這大概就是身為‘崽子’的特殊性了，沐光對此心有戚戚。

不過好在五條悟的這種樂趣隔很長一段時間才會出現一次，這次怕是被傑哥長發的樣子激發了那根不對的神經，不然沐光覺得還是該跑的時候早點跑吧。

伏黑惠木着臉，倒也不止五條悟，還好的就是現在的兩位受害者都還算傻。

伏黑惠心底隐隐松了口氣，才開口問沐光夏油傑走之前那句話什麼意思。

“……”

沐光知道夏油傑的意思，但是一時半會兒他也不知道怎麼和伏黑惠解釋這件事情的由頭。

“惠你知道虎杖……不管是和普通人，還是和我們都不太一樣吧。”不隻是因為身為宿傩容器，而是他本來的身體情況不管是和普通人還是咒術師都不太一樣。

這句話開了個頭，說起其他的也就沒有那麼難了。

“咒胎九相圖是人類和咒靈的混血，如果不出意外的話，虎杖應該也是。”

“？”伏黑惠有被這句話的所透露的内容震驚到，“可是虎杖是人類。”

“咒胎九相圖本就是試驗品，誕生也就是九個咒靈，而這九個咒靈的形态幾乎是複刻了人類的身長情況。”

“我們昨天見到的應該是其中的老二和老三，壞相和血塗，而壞相幾乎已經有了人類的形态……按照這麼推理下來，虎杖應該是在此的基礎上誕生的。”

沐光覺得這段話的沖擊力估計有些大，但是這些東西也隻能慢慢消化，他接着解釋：“那個幕後操控的人術式很特殊，估計是一隻咒靈。”不然不可能存活那麼多年。

“傑哥和悟他們查了很多資料，才查到了一些痕迹，這裡我們姑且就稱他腦花吧。”畢竟喜歡躲在人家腦子，除了這個稱号也沒别的了。“如果你那天不小心看見腦門上有一條縫合線的人，就要注意，這是他的标志。”

“而虎杖悠仁的母親在經曆過一次車禍之後，腦門上就出現了一條縫合線，而悠仁誕生沒多久，他的父母就去世了。”

沐光覺得這個腦花是真的很會搞事情，而且搞的事情還都很大，就很離譜，瞅瞅他做的這些事。

“按照我的猜測，原本腦花制作容器是為了給自己用的。”虎杖悠仁的體質十分特殊，唯一對腦花來說的缺陷就是沒有咒力，但是在變成宿傩的容器之後，虎杖的身體會逐漸趨向于宿傩，說不定到後期還會覺醒宿傩的術式，身體會趨向于同化。

沐光見伏黑惠消化的差不多了，才又慢悠悠的道：“如果這麼算起來的話，說不定虎杖和九相圖的咒靈……還是兄弟來着。”說不定還和腦花有親緣關系。

“……”

虎杖悠仁這個身世也未免太過複雜了一些，伏黑惠光是聽着都為他的出生感到驚奇。

真的，從來沒見過那麼奇特的故事。

“那虎杖……”伏黑惠頓了一下，“如果被發現，會怎麼處理。”

“上面那群老頭還能怎麼處理，死刑呗，除了這個他們已經無話可說了。”

沐光：“不過隻要悟還在的話，他們不敢動手的。”畢竟現在僅存的特級老頭子們沒一個能指使得動的，真給逼急了大家一起叛變也不是不行。

“之前虎杖假死的那段時間我們遇見過一個人形咒靈，叫真人，順平擁有的咒力在身體内流動儲存的能力是它賦予的。”沐光三言兩語解釋完今天和夏油傑聊到的話題，“咒靈消失的方式隻有殺光所有非術師和讓所有人類變成術師，這隻咒靈正在傑哥手上受苦呢。”

“其他的你們也聽到了，今天就隻說了這些。”

沐光還有些埋怨：“想問他們有什麼計劃也沒來得及問，悟隻知道搗亂，或者他們就壓根不想和我們說。”

伏黑惠點頭，确實，感覺到了，五條老師今天的行為十分的奇怪，雖然也很五條悟就是了。

但凡五條老師是個正常的老師，他們都能更快的發現不對勁，但是偏偏搗亂的是五條悟，連不對勁都變得正常了，他們也隻能在這裡猜測。

“順其自然吧。”沐光翻了個身把臉埋到自家男朋友懷裡悶聲道，“相信他們就好了，雖然很不靠譜，但是也沒辦法。”

自家長輩，就算想要搞事情，想要捅破天，他們也隻能奉陪咯。

伏黑惠習以為常的順了順他的頭發，畢竟……沐光确實就是這樣的，走到橋頭自然直。

要是真出現什麼意外，他們就先把五條老師推出去，關門，放五條老師，伏黑惠面無表情的閉上了眼睛。

他才閉上眼，一動不動的沐光就蹭着冒出了頭：“惠你有沒有發現……悟好像突然對女裝情有獨鐘。”

“？”